阮沐恒回到皇子府时沈穆清已经无聊的睡了过去,他有些疲倦的依靠在沈穆清的床前,依着床帏看着睡的正香的女孩。
“清儿,我今日尽力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见见我。”阮沐恒无意识的呢喃着,他今日的确耗费了太多真力,他以为他能保住林子杰的。
“清儿,你说我该怎么做?我也不想那么阴暗毁了林雪一生,可她真的不能记起所有的事,我不能让她自己做选择。”
阮沐恒疲乏的唠叨着,他轻轻抬起沈穆清的手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忽而又猛的放下,“真是肮脏,我怎么可以亲吻一个人类的手。”
阮沐恒目光突然变得凶狠的看着沈穆清,喃喃道:“若不是因为你有她的心脏,本尊定第一个手刃了你。”
沈穆清一直睡到下午才失了困意,她无意识的摸着床边柔顺的毛道:“这料可以,是个好貂,老板我要了。”
说完沈穆清才突然清醒的弹坐起来,她在做任务哪里有时间买貂。
她半眯着眼向自己的右边看去,只见一只白色的狐狸躺在自己身边睡的正香。
沈穆清这才松了口气,她不用问都知道躺的是阮沐恒,除了他没有哪只狐狸的毛可以这般顺滑洁白。
“死狐狸,你睡就好好睡,变狐狸算什么本事啊!”
沈穆清虽然这样抱怨着,却还是好心的将阮沐恒抱到了床的中间,为他盖好了被子,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直到傍晚,阮沐恒才变回人形模样,只是沈穆清倒希望他变不回来,刚变回来阮沐恒便发起了高烧。
左思右想沈穆清只能对他物理降温,毕竟阮沐恒是只狐狸,她总不能去找个兽医来给他治病吧。
凉帕放到额头上的瞬间,阮沐恒紧紧皱起了眉头,嘴里小声的嘟囔道:“清儿。”
只是沈穆清没听清,她将耳朵凑到阮沐恒嘴边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阮沐恒像是能听到她讲话般答道:“清儿。”
听清阮沐恒说话的沈穆清整了整衣衫,轻咳道:“诶,我在呢!”
随即低下头抿唇轻笑道:“还说心里没我,发着高烧都不忘记喊我的名字呢!”
越想越好笑的沈穆清直接手里的凉帕砸到了阮沐恒的脸上,男人闷声一哼,好在没有被惊醒,沈穆清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肩膀,继续小心翼翼的服侍着阮沐恒。
楚奕云换完衣服边带着简言来到了皇陵,虽然到时已经傍晚,但并不打扰楚奕云跪在自己母后墓前讲些悄悄话。
“母后,孩儿不孝,这么久才来瞧您。”楚奕云面无表情的烧着手里的纸,像是面前真的有人一般。
“母后,害得你一生没有得到父皇爱的女人已经家破人空了,可是孩儿却开心不起来,您知道为什么吗?”
楚奕云说完自嘲的笑道:“您若知道定是要打我的,我像父皇那般没出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母后,您说孩儿到底该如何是好?”
楚奕云烧完手里的黄纸,默默坐在了自己母后的墓边继续低语道:“孩儿从未和您讲过她,她好像仙女一般照亮了孩儿的世界。”
“您离开后一直是她在陪着我,母后,我们一直误会云天歌了,你如果看过那本黄记应该就会相信了,她从来没有对父皇心怀不轨过。”
“母后,您说她会原谅我杀了她的父亲母亲吗?哦对了,您知道吗?我今日和她被指婚了,父皇还不知道我明日要娶的人是她呢。”
提到要迎娶听雪,楚奕云的眸子再次暗了下来,没有底气的讲道:“母后,孩儿究竟该怎么做,她现在没有了记忆,孩儿觉得自己可以弥补她,孩儿研制了一种药,她永远不会想起那些难过事的。”
话毕,楚奕云像是做了什么伟大的决定般站起身离开了皇陵,既然他已经让听雪服下了药,那么她便不会再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他可以带给她更多快乐来弥补自己对不起她的所有。
第二日清晨,阮沐恒慢慢醒来,手臂像是被什么东西压麻了般不能动作,他看了眼才发现沈穆清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夜。
想起昨日的事,阮沐恒感觉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想要抽出手臂抱沈穆清上床,却不想轻轻的一个动作便惊醒了她。
女孩睡眼朦胧的看着阮沐恒到:“你醒了?”
说完便将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又放到自己的额头上试了又试才倒:“退烧了,你可算是退烧了。”
阮沐恒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照顾了我一夜?”
沈穆清一副看白眼狼的模样看着阮沐恒道:“除了我还有谁啊?不过话说回来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回来后这么虚弱?”
阮沐恒并没有打算瞒着沈穆清的意思道:“林子杰死了,楚奕云杀的。”
沈穆清惊呼的捂着嘴道:“他疯了吗?那是他的岳父诶!”
“他并不知道那是林子杰,等我阻拦的时候已经晚了。”
沈穆清替阮沐恒感到糟心道:“那现在怎么办啊?”
“今日他们大婚,且先看看情况吧。”
沈穆清点了点头,站起身帮阮沐恒去拿他的衣服。
看着沈穆清疲倦的背影,阮沐恒小声道:“那日凶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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