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云嗅着听雪身上的体香道:“我来只是想向你证明,我爱你。”
听雪被这句话羞红了脸,忙闪躲开楚奕云道:“这是什么意思?你莫要打趣我了。”
楚奕云一把将逃离自己掌心的听雪拉回怀内道:“先前我怕你小,一直没洞房,却不料你这小东西脑子里净是会胡思乱想,今日我便向你证明,我究竟有多爱你。”
被撩拨的起意的听雪只能被迫接受着楚奕云的爱意,笨拙的回应着他。:
简言在房外守着听了半夜的喘息声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楚奕云特地起了早交代道:“简言,去让厨房给皇妃准备些粥,我去街上给她挑些老母鸡回来补补身子。”
简言一副了然的模样道:“属下看啊主子您更需要补一下吧!”
“快些去,再贫嘴夹了你的舌头。”
楚奕云走后,听雪才拖着乏累的身子强撑着坐了起来,刚刚楚奕云在她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等他走了她才疼的流眼泪。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近些时日脑子里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记忆,刚刚楚奕云起床的时候她就感觉有些厌恶甚至想要杀了他。
“皇妃,大皇子命奴婢给您熬了粥。”
“端进来吧。”听雪想着许是自己太过累了,喝了粥应该会好很多,只要能止住她的头疼便比什么都好。
很快便到了楚奕云登基太子之位的日子,他一身浅黄色衣服,束发带冠,比听雪先一步离开皇子府进宫受封,临走还不忘告诉听雪注意保暖。
楚奕云刚走没多久,还在准备赐福东西的听雪便被下人叫到了门外,“皇妃,有林府的人在前厅等候。”
听雪以为是林府的听雪前来,忙加快了脚步来到前厅,只是前厅站的不是沈穆清,而是另一个老头。
老头有些激动的走到听雪身边,跪在地上磕头道:“小姐,你终于熬出头了。”
听雪不解的慌忙搀扶起老者道:“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您是林府的人吗?”
老者脸上的皱纹凑到一起难以置信的问道:“小姐,您不识得我了吗?我是林府的管家啊!”
“林府的管家?”听雪带着质疑的口吻问到。
老者将手里的画像递给听雪道:“小姐且看看,这画上之人可是小姐小时候?”
听雪小心翼翼的打开画轴,里面画的是一张家福,老者热情的介绍道:“中间这位是小姐,小姐身边站的分别是夫人和老爷,您瞧我就站在后面呢!”
听雪不好意思的卷起画轴道:“老人家,您找错人了,我不是听雪,我是寒部公主翠芳。”
老者摆摆手道:“小姐您就别闹了,我们都知道您有本事,替代寒部公主嫁到了大皇子府,但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了,我这儿有一包毒药,为老爷夫人报仇的事就交给您了。”
听雪慌拒绝的摆手道:“我不要,来人,送客!”
临走,老者将怀里的玉佩递交给听雪道:“小姐您可以当做不认识属下,不去找大皇子报仇,但请您一定要将这枚玉佩带在身上,这可是夫人的遗物,万万不能再当掉了。”
听雪半信半疑的接过玉佩,看上去就是上好的成色,她没有多想便将玉佩收了起来,只想着今天晚上拿给楚奕云瞧瞧。
只是玉佩放到袖子里后,听雪便神志不清的昏倒在了大厅,急坏了满房的婢女府医。
昏迷中,听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成了林雪,替她承受着那些仇恨,她努力的逃避着,她太爱楚奕云了。
被仇恨压的喘不过气的听雪再次进入别的梦境,她不是寒部公主,她被人骗了,还嫁给了自己的仇人楚奕云,她恨了又恨,还是没能控制自己去喜欢楚奕云。
阮沐恒带着沈穆清紧赶慢赶到了皇子府,却还是比皇帝慢了一步,没能阻止那人让听雪看以前的画像。
沈穆清看着床上昏迷中还不停皱着眉头的听雪,小手搭在阮沐恒的肩膀上道:“你最近怎么了?未卜先知的能力越来越差了。”
阮沐恒满头大汗道:“之前带你穿梭七年耗费了太多功力,救林子杰的时候也耗费了不少真气,成败就在这两天了,无论如何都要让听雪成为太子妃。”
沈穆清从身上拿出方帕,轻轻的擦掉了阮沐恒脸上的汗珠道:“我们的任务不是要撮合他俩在一起吗?你怎么一直在为听雪成为太子妃努力。”
“盛京不成文的规矩,太子的妻子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也就是说到时候即便听雪恢复了记忆也没办法离开楚奕云了对吗?”
阮沐恒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即便她想离开也只有死在太子府这一说,她即便死了也仍旧是楚奕云的妻。”
沈穆清啧啧称叹道:“真不愧是狐狸,简直是机关算尽。”
阮沐恒从听雪的房间内找出今天要穿的太子妃服饰,“你替她穿好衣服,我一会帮助她醒来,今天的太子妃赐福礼,她不去也要去。”
沈穆清自然知道自己拗不过那只狐狸,只能满口答应着帮面露痛苦之色的听雪换好衣服。
不知阮沐恒输了多少真气给她,听雪这才慢慢醒来,睁开眼时满眼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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