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长假结束,都南开始慢慢恢复了生气。七天长假过后都南仿佛又回到了开学的时候,同学们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陆陆续续返回学校,不过和刚开始不同的是,都南已经为他们所熟悉,他们也不再是初来乍到的懵懵懂懂的高考毕业生了,而是正式成为都南的一员,所以这次返校,宫葶内心有种莫名的归属感。
宫葶刚踏进宿舍,就听见黎曼的吉他声填满了整个房间。
“我回来啦!”宫葶双手提着行李箱跨过门槛,关上了门。
“你怎么才来啊,我都来了一下午了,我都编好一首歌的旋律了。”黎曼放下手中的吉他,上前去帮宫葶把行李箱放好,在桌上拿了瓶矿泉水给宫葶递了过去。
“我下午在家收拾好东西就来啦,没想到路上这么堵,时间都浪费在路上啦!快给我听听你的新歌!”宫葶喝过一口水,行李都来不及收拾,就嚷嚷着要听黎曼的新曲。
“等晚自习回来再弹给你听,现在收拾好书包差不多够时间去上晚自习啦!”黎曼督促着宫葶,拿起宫葶搁置在宿舍一个礼拜的书包朝她走去。
宫葶两人悠闲的走在校园里,手里抓着刚买的冰淇淋,趁夏日还未完跑掉,赶快抓住夏天的尾巴再吃一个冰淇淋。夏日晚风轻轻掠过宫葶的长发,勾起了宫葶的衣角,一股清新的水蜜桃味儿从宫葶身上散发出来,弥漫在宫葶周围,仿佛此刻沉溺在泡泡浴里让人放松愉悦。
天色还未晚,落日余晖还映在天空中,漂浮着的云朵被染成了一片橙黄色,都南的宏伟建筑在余晖中似乎在闪闪发亮,像一幅静静的躺在展览馆里的油画,供人欣赏和赞叹。
黎曼在去课室的时候被吉他社的一个社员喊走了,落得宫葶形单影只走向了课室。
她一进门,就看见滕晓枫坐在后排靠窗的那个位置,奇怪的是每一次他都坐在那个位置,似乎这个位置已经成了他的专属。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书本上,透过了他的手臂,左手还在不停的转动着写字笔,身体突然微微前倾,开始停住转动的笔头写起字来。
余晖又透过了他的侧脸,照的他的眼睫毛格外纤长,挺拔的鼻梁把夕阳的余晖勾勒出了一条明显的阴影线,宫葶站在门外看出了神,还好来的早,课室里的人寥寥无几,直到下一位同学进来才她才意识到自己看他看出了神,但同时也吸引到了滕晓枫的注意。
宫葶也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就靠在滕晓枫的斜后面,被发现自己偷偷看他后,宫葶一坐下就窘迫的拿出书本翻阅了起来。
滕晓枫回头看了她一下,随后扔了一包纸巾过来,把宫葶吓了一跳。
宫葶拿起纸巾抬起头不以为然的看着他,随后又扔来了一张纸条:“嘴角还有巧克力。”
完了完了,又被抓住马脚了,怎么每次我出丑都被他碰个正着啊!无语无语大无语!
宫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吃了巧克力味的冰淇淋,走到教学楼下面就急急忙忙把它吃完了,还没来得及擦嘴就赶了上来...
宫葶抽出了一张纸巾,小声的说了句谢谢,然后低着头看书了,可是怎么也看不进去,脑海里开始慢慢生成自己的出丑合集,一一在大脑里像幻灯片播放一样显映出来,越想越丢人,宫葶恨不得挖个地洞跳进去永远不出来!
上课钟声敲响后,空旷的课室渐渐被填满,一个月的初来乍到让大家都还有些腼腆,大学生的自觉就是坐在教室里安安静静的玩手机,特别是在节后综合征后特别明显。
就连都南这种精英学府也不例外,同学们都是互不打扰,有事发信息。课堂喊我我不在,手机微我我必来成了这一代人的课堂守则。
这一点和高中的时候俨然不同,高中都是把钟声当背景音乐,该吵吵该闹闹,老师不来就是没上课。宫葶在这一感叹中渐渐适应,课室里安静的只剩下电风扇在头顶上嗡嗡嗡的转来转去,就连宫葶翻书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课室的大门被敲响,走进来一小撮已经被学业折磨的失去稚嫩脸庞的学姐学长们,他们涌进来的目的就是宣传自己的社团。
“学弟学妹们好,打扰大家几分钟时间,我们呢是书法社的,有没有对书法感兴趣的宝贝们呀……”任凭这个学姐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宫葶和滕晓枫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热情的学姐学长和不搭理人的学弟学妹,天花板的电风扇里转出了满屋的尴尬,这一届绝对是最差的一届!掌声都没得!学姐走的时候不禁留下了一个白眼。
走了一波又来一波,宣传永无止境!
“hello,大家好,学弟学妹们别烦啊,开心点,我们是最后一波了。”讲台上的学长同情的说道。
这个学长一走进班里,就在班里掀起了一股热潮,就像平静的湖面了泛起了一波波涟漪,什么社团不重要,关键是哪里有帅哥,哪里就有报名的需要。
听到课室突然浮躁起来,宫葶不由得抬起了头。看到讲台上站着的是许洲,两人目光恰巧撞在了一起。
许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亲自来宣传的第一个班级就是那个和自己打架的姑娘的班级,嚯,和这个小姑娘还挺有缘。
许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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