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场的两千多人傻傻的看着眼前的岚婉,
老年组的眼里:这小丫头是认真的吗?打探情报?他们能做好吗?
少年组的眼里:这个大姐姐看起来好厉害,
“不就是打探情报、逃跑、和挖陷阱吗?我们都能做!”
一个非常非常年轻的独臂百夫长说到。
这两个营的千夫长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但是,却是实打实的老兵,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后转向岚婉,
“岚教头,您的这个法子听起来很好,我们可以试一试,就请您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是啊,岚教头,请您就照这个目标,告诉我们该怎么训练吧!”
岚婉淡淡道,“那请二位给诸位做做思想工作吧!人心不齐,我无法继续讲,东南山大营是士兵该呆的地方,而不是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摆在难民上的人,我明日再来。”
后来,经过那两个很老的千夫长,对这些老少不一的士兵们一通思想教育之后,他们终于觉得为了国家,奉献出自身的萤火之光,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
于是,岚婉着重对老兵们讲解了如何隐藏自己,如果遇到敌人,保不了自己时,先杀什么样的敌人比较划算,怎样套取情报。
对少年兵着重讲解,怎样练跑得快,体力更持久,类似逃跑三十六计之类的,最后着重告诉千夫长、百夫长他们如何让老少配合设置陷阱埋伏,并要他们把这些东西反复的教给他们。
……
岚婉这边一切顺利,其它将军的士兵训练的也都还不错,只是方擎澜的那两万人,几乎和岚婉的那两千老弱残兵一样,是废材……
着实给方擎澜气了够呛,尤其是上将军王舸的那个亲戚,现在是做十九军的万夫长,妥妥是个走后门的兵头子,成天咋呼的穷作,人家别处的万夫长都是跟着这次教头后面听音儿,他偏不;
你说和人家干一架,打服了就听话了,他偏不;
你和他晓之以理,告诉他要是不愿意听,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他偏不。
这天,方擎澜很晚才回到自己的营帐,洗漱后刚准备躺下,就见岚婉一脸苦逼的扛着被卷儿又回来了。
岚婉上前把被子往床上一放,脑子里灵光乍现,想到了一个针对方擎澜的对策。
只见,她一下子蹲下身,抱住坐在床边的方擎澜的腰,
“方大哥啊!小的错了!还是大将军你有远见啊!小的不该不听你的话,非要跑去十八军那边住宿,小的知道错了,你还是让我回来吧!我就当早睡早起身体好,也总比一刻也没得睡的要好啊!
啊!方大哥……啊……”
方擎澜:……
他从惊讶和别扭中缓了好一会儿,抬手拍拍岚婉的头,
“行了,行了,本将军让你住就是了,快把你这不知在哪里学的段子收起来吧!我有点接受不了。”
“哦,好嘞!谢谢我们擎澜大将军!”
岚婉立马撒开抱着方擎澜的手,跑去一边脱了鞋子,又找了水盆子泡脚去了。
“哎!哎!岚婉……那是我的洗,脸,盆……”
“啊?呃……嘿!方大将军怎么会缺洗脸盆呢!我明天给你再找一个新的。”
四四方方的营帐里,方擎澜的眼里此时已经看不见他物,只能看见不远处朝他呲牙笑的岚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掉后,:“唉!算了,总比不洗脚,跑来熏我要好,说说你怎么在那边没得睡的吧!”
那天早上,岚婉兴奋的半夜就跑了,后来派了个小兵过来给她取行李,说是在那边住离得近,这不,没几天,人自己就又挟着铺盖卷儿跑回来了。
此时,她低着头,囧着脸叹气:“唉呀,别提了,我当时只说了前两天随时挑战随时奉陪的,可是这群家伙,我又不能因为这点儿事儿打残他们。
所以这些人就总是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跑来挑战我,有的根本只是来拜师的。
还有跑来舌战的,我算是服了,我感觉这群家伙是故意整我,轮班来的。”
方擎澜听了大笑,俊脸上的白牙亮出了一弯新月:“哈哈!你活该!早和你说了别到处跑,进了军营听我的,你偏不信,这么作(一声)你都是轻的,不是每个人的素质都如本将军一样高尚的。”
“对呀!还是我家将军好!以后,将军有事儿直说,小的妥妥给您摆平!”
岚婉洗完脚擦干,拎着鞋,从凳子跃到床上,一边回方擎澜的话一边将鞋放下,开始铺自己的被卷儿。
“呵!瞧你吹的,我现在就有件事儿,你明天给我摆平吧。”
方擎澜仰身躺下,将一直胳膊枕在脑后,歪头看着岚婉。
岚婉解了外衫也钻进了被子,侧身看他,:“真的啊?什么事儿能难倒方大将军啊?”
“就是上将军王舸的亲戚,十九军的万夫长贾威,这人不能打坏,还不能无理由处置,最厉害的是人家根本就不和你打,就是捣乱。”
“行,这事儿讲理的男的确实办不了,等明天看我的,包你满意。晚安。”
“嗯,我等着,晚安。”
……
第二日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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