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公子,醒醒,起来喝药啦。”绿珠轻轻庄义生。
他睁开眼睛,看到一碗熬成浓汤的药汁举在面前。
庄义生捧起碗咕咚咚将药喝尽,就感觉一股暖流在胃里化开,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公子,虚不受补,您还是悠着点。”绿珠忧心道。
庄义生白她一眼,这药方是零号根据大数据,以每秒10亿亿次的速度推算出来的,强身健体,有益无害。
不过庄义生现在太虚了,就像一个无底洞,填入一碗两碗也没啥用。
庄义生灌了一碗又一碗,灌到第五碗的时候,实在灌不下去了,剩下半碗搁在桌上。
绿珠咧咧嘴,将胸脯挺起:“既然公子不怕死,今天绿珠就舍命陪君子,让公子要了奴家的身子。”
庄义生拍拍她的脑袋:“先给本公子存上吧。”
他从床上蹦下来,现在体力很好,零号推算出来的药方当真好用。
“剩下的药材给公子留着,公子回头来取。”
他看向秋兰佩道:“咱们什么时候把手续办了?”
庄义生买下梧桐派后,还需通过朝廷过户,这样庄义生才能正式成为梧桐派的掌门。
绿珠已经将庄义生送到门外,手中招着秀帕,眼里满满都是不舍。
她回到房中,见桌上还有庄义生剩下的半碗药汤,自己抿了一口,感觉难以下咽。
“去,把庄公子的药材收好,这半碗药带到后厨泼掉。”绿珠吩咐屋中伺候的丫鬟。
当天夜里,绿珠感觉燥热难耐,窝在锦被里翻来覆去,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第二天早上,才稍微好受些,双腿悬浮无力,腰都软了。
“小姐,昨天发生一件怪事。”伺候的丫鬟小翠道。
绿珠抿着热粥道:“什么怪事?”
“小姐可知道瓶儿胡同的老怂。”
绿珠颦起眉头,老怂是经常来艳春楼的客人,明明不行,偏偏好色如命。在青楼里大把花银子,却只能看着姑娘的身子干着急,已经是青楼内的一个笑柄。
“他怎么了?”
“昨天老怂不知道吃了什么邪药,一连叫了七个姑娘,整个艳春楼都惊了。”
“七个姑娘……他不要命了?”绿珠倒抽一口凉气。
“没有,第二天早上,他头不晕眼不花,看着比平日还精神了。现在好多客人都在打听,他究竟吃了什么药。”
绿珠皱起眉头,忽然想起昨夜自己的情况,开口道:“昨天庄公子留下的半碗药你泼了没有?”
“泼了呀……”小翠脸上一红:“我放到后厨的窗台上,后来就不见了。”
“胡闹,让你干点小事你也偷懒。”绿珠呵斥一声:“庄公子留下的那张药方呢?”
“丢了。”小翠嘟囔一句。
“讨打。”绿珠道:“还不找找,丢在哪里去了。”
“对了,后厨要是把碗送过来,你也不要收,直接丢了,那样粗人用过的东西,不能进我的房间。”
“是。”
……
庄义生和秋兰佩相约来到朝廷的门派登记处,一个大腹便便的官员接待了他们。
“转让金一千八百两?”官员道。
“这么贵。”
庄义生吃了一惊,在心底道:“零号,我现在还有多少钱?”
“一千八百零一两。”
五百万买下梧桐派,昨日在青楼中一番花费,加上药店抓药的钱花去一千余两,现在就剩下这么多钱了。
庄义生怀疑,这个官员是不是能看穿自己有多少钱。
“需不需要更名,更名费八百两?”官员问。
“不需要,我喜欢这个名字。”庄义生淡淡道。
交付银钱后,庄义生得到梧桐派的凭证和掌门大印。
现在他已经正式成为梧桐派掌门。
同样,他已经穷得只剩下一两银子。
想起自己昨日还要五百万,随手打赏乞丐都是十两的银锭,现在却已经穷得叮当响。
“走吧,先带我去看看梧桐派。”
庄义生已经成为梧桐派掌门了,却连梧桐派在哪里都不知道。
秋兰佩带着庄义生,二人步行赶路,从西门出城,又走了十里路,终于来到梧桐派。
梧桐派几乎已经穷得啥也不剩了,现在只有秋兰佩父女两人,一个弟子也没有。
庄义生看到山上几座大屋,也是好久没有修葺过,地上长满荒草。一个老者拖着沉重的身躯,正在清理落叶。
他便是秋兰佩的掌门,名叫秋烈,早些年与人比武,伤到了心脉,如此便成了一个废人,每月还要天价的药材养着。
就是为了给父亲维持身体,秋兰佩才借了高额外债,利滚利滚到五百万两。
秋兰佩现在有些惭愧,就这样一座破山,自己就卖了庄义生五百万两。
“公子,你买下梧桐派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
“梧桐山有宝。”现在庄义生已经没有必要瞒着秋兰佩。
秋兰佩脸上一红……有宝,是说自己嘛。
“公子如果真的想要也不是不行,但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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