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雁军祸,他必须得跟着宰相出逃,当时还费心安排了母子三人的藏身地,没想到竟然会被墨王找到。
手下很快准备好冷油锅和柴薪,他们把孩子绑在椅子上,脱去孩子们的鞋袜,将两个男孩的一只脚放入油锅中点上柴薪,孩子们惧怕,早就哇哇大哭起来,哭得总管心都要碎了。
“在油锅热之前,你有时间可以慢慢讲。”纤细长指划过红唇,他依旧笑着,“不管是什么肉,一旦熟了可就是彻底没救,终身残疾是注定的。如果总管觉得一脚不够,我也可以让他们在加一脚,脚不够,手也放下去炸,手脚都炸完了还有个身子能炸,端看总管怎么选。”
“你…你是鬼…是恶鬼…”总管哭得涕泣四溢。
“还有时间说废话?不如我让他们加把柴?”
“不!不要!”总管跪了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拜托王爷放过这两个孩子!”
为了孩子,为了他家最后的一点骨血传承,总管总算是愿意吐实,在油锅开始起泡前,把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巨细靡遗无一遗漏,通通交代出来。
捏着这份口供书,他准备进宫去报告,刑官送他出黑牢,不解的问他:“王爷,为何让属下将油换成醋?醋根本不会沸腾,直接就用油炸了不好吗?”
“黑牢刑的是罪人,那两孩子才几岁?”法言薄摇摇头,“稚子毕竟无辜,能达到我们要的效果即可,若用真油,那两孩子终身残疾就落定了。”
“王爷仁慈。”刑官拱手,对这个罗剎王爷突然有了层新的认知。
“对了王爷,还有一件事…”刑官问,“里面那一家人,您打算如何处理?”
“哪家人?”法言薄皱眉问,跟他有关系吗?他现在权力这么大,谁敢把他家人关进牢里?而且他家有谁被关吗?他怎么不知道?
“就…余大爷那一家子,还有您的母亲,余老夫人…”刑官有些着急,“先前请示过王爷,可就…没了下文…”
法言薄一拍额头,对哦,他刚被封墨王没多久,刑部尚书就来问过他要怎么处理余典庆那家子,他记得他当时回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把人给玩死就成,还承诺人家尚书会找个时间过来瞧瞧,后来又是迁府又是朝政,还跑出去监斩晃了一年多,就把这件事情给忘光了。
“这个…本王得先和陛下讨论这件事。”他扬扬手中那份口供书,“这件事过几天我会再过来处理,不过还是那句老话,黑牢规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需要留任何情面,不要把人给整死就成。”
春光烂慢,数珠丸走在奇异的道路上不住左顾右盼,这里是个很漂亮的森林花园,花朵芬芳盛开,树木苍翠绿意盎然。
数珠丸舒服地伸了个懒邀,却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过,也没关系了,这里真的是个很漂亮的地方。数珠丸蹲下身近看花朵,清风徐来,红花亦随风摇曳,传来阵阵花香。
“好香。”他舒服地吸了一口气,凝神看着花朵。“昔时佛祖捻花,惟迦叶微笑,继而步往极乐。”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一草一天堂,一沙一极乐。
一方净土,一笑尘缘,一念清净。
找了棵树坐下来,数珠丸闭眼参禅。
微风吹起落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数珠丸原不以为意,但这沙沙声却似乎有些太大,还有股熟悉的气息不断靠近。
主人?
数珠丸睁开眼睛,就见黑色衣袍下摆一角从自己眼前迅速划过。
“主人?”数珠丸出声唤,那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是出了什么事吗?主人怎么走得那么快?数珠丸有些担心的起身追上去。他看见主人穿着黑色现代服饰的背影,数珠丸拼命追赶、呼喊,主人却似乎听不见他的喊声,他也追不到主人。
“出了什么事?主人!主人等等我!”
刀机动性不高,数珠丸追得气喘吁吁,在树林间绕来绕去跑了许久,穿过一片熏衣草花海之后,黑色身影终于停下。
“你跟上来了呢兔子先生。”
主人朝他微笑,头上奇异地冒出一双大狼耳,为什么要叫他兔子先生?数珠丸一时愕然。
“主、主人?”
“我们正要举行茶会,要一起参与吗?”主人微微侧身,数珠丸看见主人身后有个长桌、四张高椅,长桌上有三个三层下午茶铁架,满桌甜咸小点零食,两壶茶壶四个茶杯,以及…两个和主人长得一模一样打扮却各不相同的人。
“什么…怎么回事?”数珠丸有些迷糊,他都还没搞清楚主人头上那两只黑色狼耳是怎么来的,怎么又冒出两个主人?
“来吧兔子先生,不要害羞。”身着白色儒袍的主人笑盈盈向他走来,“来,这边坐。”
“兔子…先生?”数珠丸温顺把手放入白衣主人手里让他带自己入坐,疑惑地看着桌边座位上另一位身穿明界黑色武铠的主人,铠甲主人朝他咧嘴一笑,口中獠牙迎着太阳闪闪发光。
獠牙?主人的人类型态没有獠牙啊?但就气息上来说这三个人都是主人没有问题,数珠丸有些弄不明白。在春光明媚的下午喝茶配点心是种享受,三个服饰不同的主人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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