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苏沫看到了诡异的一幕——苏明珠在整理她那除了堆浴室里的在沙发上好几天几乎快长霉了的衣服。
这让苏沫怀疑是不是自己睡觉的姿势不对导致眼睛出了问题。
不过这只是一个让人心情略微愉快的小插曲,她没兴趣也没必要去管这人的破事儿,背上书包就准备去补习班。
然而经过苏明珠身边时,这人忽然“哎呦”一声缓缓坐到地上,用一种我见犹怜的眼神看着苏沫,好像在说:“妹妹,我受伤了。”
拙劣的演技令人捉急。——苏沫只有这一个想法。
导演了这一出却没换来苏沫一个眼神的苏明珠不由感到一丝惶恐。
她住的房间就贴着主卧,叔叔婶婶昨天的动静她都听到了,她不理解,明明她是一个懂事又本分的姑娘家,可和苏沫这个自私鬼还有李巧那个奶娃娃不一样,为什么婶婶还要这么对她?
还有叔叔,叔叔为什么会答应婶婶那样荒诞无礼的要求呢?她眼看着就要上高中了,现在正是好好学习打好基础的时候,如果每天还要多做这些家务活,那将来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找疼爱自己的叔叔谈谈心,可是她怕,怕说出心里话会让叔叔讨厌自己。因为她在自己家过得是和苏沫一样的生活,是叔叔把她从那个地狱拉到了这个美好的天堂来。
苏明珠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所以起了个大早,想着也许妹妹最近变化有些大但应该还会和以前一样善良。
“沫儿妹妹!”眼看着苏沫就要打开门,苏明珠憋足了勇气叫住她:“等一下,我是说...妹妹你看我不小心摔了,你能帮帮我吗?”紧接着,又补了一句:“这些活如果干不完叔叔婶婶会生气的,而且我还要上补习班...”
“哦,是吗?”苏沫微微停顿了一下,“这是你的活,又不是我让你干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要上补习班的不止你哦,我也要上呢。好了,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就先走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早上。”
这时候,苏强从洗漱间走了出来:“苏沫!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很显然,他已经听到了一切。
苏沫耸耸肩:“我也需要学习,而且...我不是她爹妈,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没有义务惯着她。”
苏强直接炸了:“明珠是客人你是我女儿,家里的事情就该你做的!”
“是吗?我还没见过在别人家一住就不走了的客人。”苏沫淡淡道,“要享受的时候就是家人,要她干活了就是客人了?那我算什么?仆人?那您应该叫您亲爱为‘主子’,因为您是仆人的爸爸。”
“你!我这辈子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个孽障!”苏强气得大吼,同时把苏明珠扶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苏沫忽然感觉月匈口有点难受,她这是原主残余的感情作怪,当下冷冷道:“不管怎么归类我或者她,总之这个家里莫名其妙多了两个大活人,总要有个说法才行,我说过的:我没有给公主病和凤凰蛋做牛做马的兴趣。而且现在养他们,将来养老钱是不是也是大家平瘫?”
苏沫是不在意这些,反正如果她不乐意渣爹渣妈别想从她手上讨到好,但是原主实在是可怜,她觉得有必要为原主讨个公道顺便先收点利息。
“什么?你有胆再说一遍!”苏强脸色铁青,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我们有你,凭什么让别人家孩子养老?这会被人家笑话死!”
哪有自己有女儿还让侄女侄子养老的?这在大家看来都是一件把脸皮丢到靴子底下去踩的事情。
“相信您不会再想听一遍的。”苏沫别过头,准备开门。
不幸的是李琴突然到了身前,红着眼眶哭着说:“沫儿,那是你的堂姐和表弟啊!我和你爸结婚十几年,从来没有人不说一个好字,你以前不也和大家相处得很和谐吗?”
“我知道。”苏沫不动声响把自己被李琴抓住的手腕抽出来,然后说:“但妈你说的和谐我有点不同意见。”顿了顿,继续说:
“你们各偏心各的,把亲生女儿不当人使唤,再加上以前我也傻傻的,自然和谐。”
言下之意:“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是我傻,被玩得团团转,现在我不陪你们玩了,拜拜了您嘞!”
“苏沫啊,你还是太小了,真遇到困难的时候肯帮忙的还是自家人啊!”苏强语重心长又带有几分的说道,“想当初还是你大伯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你爸我才能读书......这都是恩呐...”
“什么恩,报了十几年还没报完?”苏沫满脸讥笑。打原主从生起苏强就耳提面命言传身教,大伯一家人对自家有恩,他要拖着家报答他们。当然,李琴那里也是不一样的说法一样的兴致。
“没有你大伯的牺牲,你爸我今天就是个种地的命!你也就是个在地里撒泼打滚的野姑娘,这是一辈子都还不了的恩情!”说着,苏强不禁觉得现在的女儿太冷血刻薄。
“那您为什么要娶妻生子?心意、像修女奉献神灵一样把自己一生奉献给对您有恩的人不好吗?为什么要祸害别人?”苏沫发出灵魂质疑。
老实说她并不反对别人报恩,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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