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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不会心意的信赖他,但正如他所言,她的确没有更好的选择,靳以轩不会是她的拖油瓶,只会是她的守护神,她当即答应下来。

醉堂春究竟是什么地方,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更想明白的是他究竟怎么受的伤?

“是想弄一出苦肉计来试探我吗?只会苦到你自己,难道你真的相信这世上还有前世今生这一说?若真有,我也早将你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像是在看一个小丑,越想猜测他的心事,越是一头雾水,更不想活成别人的影子,可笑的是,这是他保护她的筹码。

“的确很苦。难道你会真的信任我吗?你也只不过是不想丢了命罢了,更想利用我来帮你对付林飞扬,咱们各取所需,以后,你必须听我的。”

“是你自己要多管闲事的,我从不听任何人的,除非心甘情愿,我这人,不愿就是不愿,若是愿听你的,那么,时限就是一辈子。”

靳以轩轻笑出声,总觉得她像是在暗示他什么,自己给自己挖坑。

当年,苏澈喝了他的妖血转化为妖,这番苦肉计,不仅为了试探她是否会关心他,更为了试探她对他的妖血是否有异样的反应。

从前在他身边出现的女子都是有备而来,他没必要如此试探,就笃定了她们都是假的,但这一次,是他最抱有希望的一次。

他故意将自己的伤口又拆开,血腥味又蔓延开来,漫不经心的又将伤药涂抹了一遍。

如果她走过来,来到他身边,即使在他伤口上再咬几口,就算要将他的血肉都食尽,他也甘之如饴。

只要能确定是他的苏澈,他可以毫不迟疑的付出一切代价。

若真是他的苏澈,那么,今生还会带有魔性,根本拒绝不了他妖血的气味。

从他踏进这道门,直到现在,能忍耐那么久,已是自制力非凡。

“你的血竟然很香。”

她说出口,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说了那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胡话。

林飞扬让她成为了如今这副模样,若是让靳以轩知道她体内的妖性随时都可能发作,他根本不会再待在这里,更会出尔反尔,拒绝再保护她。

他还有利用价值,至少在扳倒林飞扬之前,她不能让他知道她的秘密。

往后也就一拍两散,这个秘密会永久埋葬在她心里,他绝不可能知道她是个怪物。

苏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没应声,依旧涂抹着药膏,她也根本不知道,这一百多年来,她是第一个站在他面前,直呼他名的女人。

更不知只因她身上的疑点太多,他太想要答案,他才对她有着其他女子从未有过的宽容。

苏澈极力忍耐着脑海中怪异的想法,两人都沉默着,四周安静得落针可闻。良久,她走上楼去,看不到他的伤口,她心中嗜血的念头才渐渐被压制下来。

她平定了心绪,心叹自己又熬过了一次嗜血的念头,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女子的闺房,床褥十分整洁,梳妆台上一尘不染,不想太过冒昧,她又下了楼,询问他的意见,待他同意之后,自己才住了进来。

“我究竟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试探出我想要的答案?等了这么多年,度日如年的每一天,都不及与你相对的每一瞬难熬,这种既不确定,又想靠近的心情,让我倍感煎熬。”靳以轩心想着。

苏澈睡着之后,靳以轩来到她身边,隔着几步距离,看着她睡着的模样,没有再靠近她。在不确定她的身份之前,他不会逾越了界限,否则就是对所爱之人不忠,这种事,他做不出来,就算苏澈不介意,他也不会去做。

楚洛尘早已到来,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这时候进入醉堂春打扰他们,如今的关系,不仅与靳以轩而言十分尴尬,就连楚洛尘也拿捏不准。

靳以轩知道他来了,两人离开醉堂春,回到魔界再详谈调查朗樾之事,不管身处于何时何地,隔墙有耳这句话总是没错的。

今天靳以轩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楚洛尘想问问他和现在这个苏澈相处得怎么样了,话到嘴边,又欲言又止。

这种事每次都是他来问,似乎有些不合时宜,但他每次都操这份闲心,独孤不凡也时常劝他不要多管闲事,但他已经习惯,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朗樾这一百多年来可有什么古怪之处?”靳以轩看他这样子,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正好是他不想回答的问题,那就由他先打开话头。

“哦……我已经查过了,他这些年来大多数时间在仙界恪尽职守,偶尔奉命去凡间除魔卫道,惩治祸乱人间的小妖,到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些年他下凡之后去了哪儿,都有迹可循,仙界对他们那番除魔卫道的事迹自然是大肆宣扬,稍微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并不难查。”

“但……你既然怀疑到他身上了,也该知道这聪明人一旦装糊涂的时候,是不好试探的。”

一言惊醒梦中人,靳以轩脑中灵光一闪,脸上浮现出一抹痴笑。

这人在想什么?这么一本正经的话也能让他笑?楚洛尘好多年没看到靳以轩笑了,而且不仅仅是一瞬,他好似想得很长远,以至于沉浸在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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