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是出了名的孝子,那些大夫查不出原因,连子丑寅卯都说不清楚,自然是会发火的。”
柳青莐平静的说道。
面上看不出一点急色。
老夫人,只是让你轻微的受些苦头,没有精力再算计别人。
你应该庆幸才是。
至于秦素娴母女,貌似,好像明晚就会有动作吧!
她是不是该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太子的政敌,也就是东辰尧知晓呢?
到那时候一定很精彩!
柳青莐光是想想,都觉得浑身舒坦。
晚上,柳青莐穿上夜行衣,准备来个睿王府一夜游。
老五和老七不远不近的跟在柳青莐身后,待看清楚柳青莐去的地方,脑门上的汗毫无征兆的就出来了。
“这柳大小姐想干什么?”
做梁上君子,还做过瘾了是不,昨儿在自家飞来飞去的,今儿竟然有胆子跑来睿王府。
她以为睿王府和相府那样,可以来去自如?
老五觉得柳青莐的死期就在今晚。
他好整以暇,隐秘在角落里,准备看戏,岂料屁股上挨了老七一脚。
“老七,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老五怒目而视。
“说你憨,你还真不动脑子了,咱们主子对柳小姐像是和旁人一样吗,她要是被自己人误伤了,我们死得最惨知道不。还不赶紧给她清理一条路出来!”
老五被老七这一脚踹的有点懵。
不过还是将脾气给收了起来,点了点头!
比脑子,他承认老七的是要好使点。
两人屁颠屁颠的赶在柳青莐的前面,将王府的暗卫清走。
柳青莐如入无人之境。
在睿王府横冲直撞,心里边还暗自得意,不是自己的功夫了得,那就是王府的守卫也不过如此。
柳青莐找了好一会,才凭借着记忆,找到之前的花厅。
又细细的找了一番。
方才找到东辰尧的书房,从怀里掏出来之前写好的信,顺着门缝里塞进去,这才满意的点头,原路返回相府。
躲在暗处的暗卫,面面相觑。
“老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等会主子回来,发现这封信,我们这疏忽职守的罪名,可就逃不掉的。”
想到以前办事不利,被遣回去回炉重造,便有些瑟瑟发抖。
老七精明的眼在暗夜中闪烁。
自从主子派他和老五前去监视柳小姐,他就察觉到主子对这位是有些不同的。
现在就赌一把!
如果主子没发火,以后柳大小姐想去王府,就不必拦着。
深夜,东辰尧从外面回来。
一进书房的门,便看见躺在地上的信件。
“来人。”
看守书房的老四听到东辰尧那清冷的声音,就跟着了凉一样,身子抖了抖。
想到刚才老七教的话,深吸口气才从黑夜中现身。
“主子,何事吩咐?”
东辰尧指着地上的信,冷眼瞧着老四:“让你守着书房,都能让人塞东西进来,是来人身手出神入化,连你都能避开;还是老四你最近想念一些旧人了,要和他们叙叙旧?”
这话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他老四命苦啊!
若不是为了王府能早日添个女主人,他至于这么委屈么!
“主子,这封信是柳大小姐拿过来的。”
东辰尧立时闭了嘴。
自从上次他拒了自己的邀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今夜她突然夜闯王府,还塞下这封信。
确实有点蹊跷!
东辰尧弯腰,亲自将地上的信捡起。
而后,苦命的老四看见自家主子笑了。
东辰尧敛住笑容,将信给收起来,对跪在身后冷汗直流的老四说:“叫老七过来。”
老四如蒙大赦,跑的比兔子还快。
“之后要是她需要给本王传递什么消息,你直接拿过来便可。”
老七多精明的一个人。
心里门清,东辰尧嘴里的她指的是谁,喜滋滋的领命。
“属下明白。”
翌日
柳青瑗刚起,就开始梳妆打扮,今天她就可以和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见面,怎么能不激动。
她一定要好好的装扮一番,好好笼络住太子的心。
“映雪,你的手最巧,一定要好好给本小姐装扮。”柳青瑗坐在梳妆台前吩咐。
“二小姐放心。”
光是梳妆就用了一个时辰。
然后再试衣服,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到了晌午。
柳青瑗还没有出月子。
此时不免觉得身子有些发虚。
可为了能见心上人一面,还是咬牙坚持着。
秦素娴心疼不已。
“瑗瑗,今晚你还是别去了,如今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你再吹一下冷风,身体非得落下病根不可。”
“娘亲,女儿想太子想的紧。就让女儿去吧!”
柳青瑗说:“吃过午膳,女儿会好好休息,再出发去见太子殿下,娘亲放心便是。”
“哎,娘是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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