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衣人也没有想到,这里已经设下了埋伏,这才踏入大门就遭受了箭矢的攻击,他们迅速拔出腰间弯刀抵挡,可还是有数人中箭身亡,被射成了刺猬。
“列阵!”
为首的黑衣人大喊,一众黑衣人各自从背后拿出一面盾牌,只见他们三人为头,后面两两为一组,瞬间组成了长蛇阵。
他们以盾防御,以手中刀为利刃,如一条游动的长蛇,向前方“滑”去。
密集的箭矢落在长蛇阵上,皆是被盾牌抵挡住了。
前方,一个捕头衣着的中年人见到弓箭对长蛇阵攻击无效,指挥着官兵迅速变阵。
“刀兵手!”
他们守候在此,自然早有准备。随着中年捕头命令的下达,弓箭手立刻回撤,数十名手持长刀的官兵闪现而出。
双方碰撞在一起,大战爆发……
在双方混入大战的时候,黑暗处,一条黑影悄然掠进了大牢……
此时的监牢,因为外敌入侵,大部分的兵员都被调遣出去了,留守的也不过寥寥几人。
黑影潜行无声,出现在大牢中,留守的狱卒刚发现不妥的时候,一枚枚袖珍小箭已经射穿了他们的头颅。
黑影确如一抹影子一般,眨眼间就进去了大牢深处。
大牢的深处,关押着最重要的囚犯,没有之一。
这些囚犯,正是今日拦截陈拓、罗胖子的混混头子狗哥,以及他的一众小混混。
因为事关穆家,他们都成了重犯,都被铁链锁住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笼罩在黑衣下的黑影,狗哥等人一惊:“你是谁?”
“不是才分开不久吗?狗大人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黑衣人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张枯瘦的脸,正是那小偷。
这次,他称狗哥为狗大人,而不是狗哥。
狗哥微微一变,看着眼前这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小偷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狗大人,如果没有今天那碍事的两个人,我们恐怕已经成功了,你还是你的狗哥,没有人知道你,不过很可惜……没有如果……为了不泄露任何的风声,杜绝一切的不稳定因素,只好牺牲你了!很抱歉……”
小偷虽说“抱歉”,但目中却是没有任何歉意,在他抬手间,射出了一枚小箭,连根没入了狗哥的额头。
狗哥的毙命,顿时引起了所有小混混的恐慌。
不过恐慌是没用的,随着小偷的再次抬手,所有的小混混顷刻毙命于箭下。
“放心,那两个人我会找到,替你们报仇的……”
小偷摸了摸腰间,他那里还缠着纱布,陈拓踢出那一枚石子,差点要了他的一个肾。
小偷从大牢出来,在离开衙门的时候,他口中发出一种怪异的鸟声。
声音不大,却是很清亮。
“撤!”
为首的黑衣人听闻声音,果断下达了撤退的任务,留下七八条尸体,一眨眼就消失了踪影。
来得快,也去得快。
中年捕头感觉到不妙,迅速带人赶回大牢,待看到惨死的狱卒,还有毙命的狗哥等一众混混,这让他冷汗直流。
尤其是狗哥,那可是牵扯到城主府穆家,而现在人却是在他的手底下被人杀了。
原本以为做好了万之策,可还是被摆了一道,那些黑衣人只是一个噱头,这调虎离山之计太让人难以防范了。
谁能想到,敌人如此奸诈而精算。
牢房距离战场也不过数十米,但还是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潜了进来。
出大事了。
听闻出事的县令大人,挪动着肥胖的躯体,也急不可迫地从后堂赶来了。
“混账东西,眼皮底下都让人把人给杀了,真是没用,都是废物!”县令大人对着中年捕头就是一顿大骂,他原本是想借此讨好城主大人,从而拿到升迁的机会,可如今,不仅没立功,罪犯还死了。
真是“投机”不成,蚀把米。
中年捕头一脸苦涩,心想:我都是听县令大人你的命令行事,把所有的兵员调到大门口“守株待兔”,这才导致大牢空虚被賊人乘虚而入。现在,倒是我的错了!?
不过,这些话,心里发发牢骚就好,他一个小捕头哪敢哔哔县令大人。
“派人去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些人找出来,不然,我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县令吼道。
“是!”
中年捕头老马抹了一把冷汗,知道事情的紧要,微微做了个拱,就带着部分手下快速出去搜寻凶手了。
咚咚咚——
衙门方向传来了“咚咚”的击鼓声。
“来人,去看看怎么回事?怎么三更半夜的鸣鼓?”县太爷甚是不耐。
有衙役立刻去查探了。
很快,那衙役前来回话了,说道:“回大人,是一个少年在鸣鼓,说自己丢了一块大石头还有一头……”
现在的县令大人正一愁莫展,烦恼得很,听到有人来报案不见了一块石头,他哪有这个心情?丢了块石头来衙门报案,那丢了块瓦是不是也要来报案?
真是岂有此理!
不待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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