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不顺。
南欣月道:“好妹妹,大哥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与我讲讲。”实则南欣月是想听南诗雨在这里头吃了什么苦的,毕竟听金枝说南诗雨被绑匪绑架一事,她险些乐坏了。
见着南诗雨不搭理她,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南欣月在心中鄙视起南诗雨。她的好妹妹,这是被常茹吓着了。
南欣月又道:“那行,当姐姐的换个说法不让你为难就是了。昨日腊梅受罚的原因,你总能开口告知一二吧?”
见状,南诗雨还是冲南欣月眨眨眼,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南诗雨就是要让南欣月着急,看南欣月的模样,东院那边的人估计都没怎么敢开口。毕竟那涉及嫡子嫡女的前程,南欣月一个庶女还是少知道的好。
南欣月看不下去了,南诗雨这一副模样分明就是把她当傻子耍弄。南欣月伸手拿过南诗雨手中的针线活扔了出去,南诗雨这才抬起头正眼看着南欣月,知道这下南欣月是真的着急了。
南诗雨道:“姐姐这是做什么......妹妹告诉你就是了。只是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免得三婶婶找我。”
南欣月连连答应,催着南诗雨快讲。
南诗雨道:“是大哥哥身上有催情香精的味,不知为啥腊梅就受了罚。我也好奇呢,姐姐知道为什么吗?”
府里头的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开南欣月的眼睛,她是庶女,养在常茹名下更是要八面玲珑才行。南诗雨这么一讲,南欣月倒是明白了几分,再不济也能猜到腊梅是为了什么。
南诗雨狠狠道:“腊梅真是活该!平日里仗着是大哥哥的人,随意欺负府里头的下人,特别是玉叶,被她欺负得无话可讲。这下可好,恶有恶报了。不过这大哥哥身上的香精,跟腊梅有什么关系呀。”南诗雨这是明知故问,她要继续在南欣月面前装作软弱无知的模样。
好逃过东院所有人的耳目,认为她南诗雨是无辜的。这样将来他们才不会将视线放在南诗雨的身上。
南欣月敲了一下南诗雨的脑袋,讲解道:“这你都不懂,这东西会让人在几天内意志不清醒。听东院传的消息说,是因为大哥哥对知府夫人不敬,估计就是这么一回事。”
南诗雨还是继续装傻道:“啊?那这又跟腊梅什么关系?神志不清的不是大哥哥吗?”
南欣月有了点小脾气,怎么解释到这份上了南诗雨还不懂!南欣月虽这么埋怨着,心中却也是高兴地,南诗雨若不傻,怎么体现出她的聪慧呢。
南欣月有些不耐烦道:“哎呀,我的好妹妹,这东西一般都是提前点上一晚上的,吸收的时间越长,效果则越明显呢。而且咱们府里一直有规矩,服侍过主子的婢女们都得喝避子汤。腊梅费尽心机爬上大哥哥的床,不就是想要有个孩子将来抬进来做妾吗?这才去趁机去寺庙下手呢。”
南诗雨本就知道南府的这个规矩,否则腊梅服侍了南承业这么久,怎可能连孩子都没有,无非就是喝了避子汤和常茹不乐意让她进来罢了。
南诗雨喜笑颜开,拍手道:“姐姐好厉害,一点变通!哪像我......”
瞧着南诗雨这幅天真无邪的模样,南欣月有些讨厌,她心中嫉妒的火苗熊熊燃烧。凭什么南诗雨这种傻子就可以这样活着,而她就因为身为庶女,要活在常茹女儿的阴影下。南欣月恨不得捏碎桌面上的茶杯。
这时南欣月想起,许多日前,南诗雨自尽未了初醒那日,她过来看看南诗雨如何,也是如今日这般坐在桌面前。
南欣月难免想起罗清宇闯进她院子的那晚,正好是南诗雨初醒那日!究竟是什么人算计她,让她出了丑。
南欣月道:“妹妹,你可还记得你前些日子大病初醒那日?”
富贵人家忌言“死”或者“自尽”之类的字眼,皆觉得不吉利,因此南诗雨自尽未了之事传了出去,这才让南府在外头丢了脸面。南欣月也因此来数落南诗雨,本来是想好好数落一番的。
南诗雨明白南欣月说得正是她重新回来的那日。
南诗雨疑惑道:“记得,姐姐怎么提起这事了?”
南欣月道:“那日,可还有人来过你的屋子?”
南诗雨瞧着该是时候让南欣月知道此事了,东院打扰了西院那么久,也是时候该窝里斗了,好让西院清净一些时日。
南欣月一旦和南莹莹明争暗斗起来,常茹会帮谁,已然是显而易见的事了。到时候南欣月的下场,只怕会是第二个上辈子的南诗雨罢了。
南诗雨冷笑,是时候让她体验一回被众人欺负,毫无还口之力的那种无力感了。
南诗雨笑道:“有的。姐姐前脚刚出,三妹妹就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