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第二天啊!
王良出了父亲的院子后,坐上马车直奔城主府去。
看着已经落幕的街景,王良内心不安。
父亲昨天原本还只是细微的疼痛,也就是稍微感觉不舒服的程度。然而在今天,在刚刚,王良听着父亲撕心裂肺地哀嚎声,他根本没想到只不过是一天之隔,疼痛竟然加剧到了这种程度!
铜吉他们连病因的查不出,至于如何解救更是空谈。还是铜吉借用铜钱施法,暂时屏蔽了父亲对于疼痛的感知,这才让他消停了下来,但王良依然能清楚地看到,父亲的身体因为疼痛在不断的痉挛、发颤,那场景,令王良心寒。
“不能耽搁下去了!”
王良想着,连晚饭都没吃,坐上马车直奔城主府。不管城主有没有嫌疑,不管自己所做的是不是无用功,王良现在只想远离王家,远离父亲的那个院子,让自己行动起来,让脑子不要再去想父亲的哀嚎!
城主府所在位置与王家、献安寺遥遥相望,三角对立。与王家不同的是,王家只是商贾之家,掌握着俞城的贸易;城主统筹着俞城大小事务,关系到百姓民生。而献安寺,算得上是俞城百姓精神寄托所在。也正因为有着三方的平衡,才让俞城这数十年风调雨顺、百姓安顺。
王良站在城主府大门前,等到着阿福去敲门。不多时,只见城主露着笑脸,大步走来。
这位城主与王良见过的前任城主有些不同。前任城主矮胖身材、脑满肥肠,酷爱舞乐......或者说酷爱跳舞的美人。在处理俞城政务上时常迷糊,能顺利处理政务多亏了底下一群秀才帮助。
现任城主,瘦高身材,据说曾经参军任将十年之久,光是身上的煞气就能镇住底下的人。虽然是个将士,但曾经也是中得探花之人,着实是能文能武的好手。
王良想着,笑着迎了上去。
“罗城主,大晚上前来,叨扰你了!”
“怎么会?王公子不管何时来罗某这里,罗某都是欢迎至极!”罗城主将王良迎进客厅,命人沏茶伺候。
王家掌握着俞城经济命脉,王良作为未来王家家主,城主根本不敢怠慢。虽然当官的对商人太过殷情有些不妥,但这却是事实。
“不知王公子这晚上找罗某有何事?”
“自然是大事!”王良说着,眼睛死死盯着罗城主的表情,“不知城主你是否知晓最近俞城的大事?”
罗城主想了想说道:“王公子说得可是这佛斋会?”
“不!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罗城主皱眉深思了半天,摇头说道:“那罗某就不清楚王公子所说何事了,说实话,因为佛斋会的事,临近城镇不知多少人慕名而来,人多事杂,我这些天处理佛斋会的事忙得昏天黑地,很难分心关注其他事情。不知道王公子所说是何事?”
城主说着话,王良时刻不停地注视着他。
没有破绽!
城主的反应让王良看不到一丝破绽,他所说的忙于政务的说词,在王良暗中调查的结果一样。按这位城主所说,他因为佛斋会的事天天忙碌,没法顾及其他事务,可真的如此吗?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王良示意一旁的阿福,阿福早已将各个医馆记录的病症情况收集成册,递了过去。
“城主可以先看看这些东西。”
城主疑惑地接过书册,翻看起来。
王良时刻注意城主的表情,看着他从疑惑到惊奇,再从震惊到惊恐,然后看着他面露冷汗、神色惊恐地站起来。
“这这这这这!这里面说的可是真的!俞城内真的出现了如此恐怖的病?!”
王良没有表态,依旧看着他。
正常,太过正常了!无论是动作还是表情,完是对这病毫不知情的表现,王良看着惊慌的罗城主,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城主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你也看到了情况,如果让此病从俞城传开,那可真的是大乱了!”王良问道。
“这......罗某是真不知道啊!”罗城主苦笑,“因为佛斋会干系事大,办好了也能让俞城长脸,所以我一心一意盯着佛斋会的事,其余政务我都是安排手下人处理。所以罗某真不知道这件事,若是早些知道,罗某早就叫停佛斋会了!若是真让此病传出去,岂不是俞城都乱了!”
王良眯起了眼睛,神色平静:“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城主是不是应该安排下去,好好处理这件事?”
“是得马上处理!”城主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思考了半天,然后给手下下令,“安排百名士兵,城搜索患此病之人,将病人集中隔离开;召集城医馆大夫,给他们找个安静的环境,命令他们抓紧时间研制救治之法!再派人通知参与佛斋会的各家商人,撤销一切贸易......”
只是片刻,随着城主的一道道命令,整个城主府的人有条不紊地行动了起来。
说了半天,罗城主也是口渴了,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才想起王良还在这里。
“抱歉抱歉,这个事情太过骇人,怠慢了王公子,还请见谅!”
“都是为了俞城百姓,哪儿什么怠慢之说。”王良起身,准备离开,“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