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只能在人清醒时剥下,否则只会死气沉沉。
凳子在密室内哐当乱响,江卿月死死按住家丁面上的工具,等鲜血淋透,才缓缓的扯了下来,原本不断挣扎的人,也失了力气。
拂去家丁面上的草药,看着那张松松垮垮挂在面上的人皮,江卿月抿了嘴,为了保持平王的人不败露,连带着脖子以下的皮肤皆取了下来。
扔在了一旁早已备好的药水中。
“好了?”平王换了鞋进来,看着凳子上没有脸皮的人眼神一凛,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肉血管还在抽动,让人作呕。
“嗯,”江卿月避开眼不去看还有呼吸的家丁。
把药水推到了外室:“泡制完成即可。”
“平王!”没了眼皮的人,连闭眼都做不到,家丁喉咙里发出冷笑:“原来你不是傻子!”
看着地上的血迹,平王恢复如常的冷然,负手而立,未曾答话。
“你以为把我捆在这里我就不能传递消息了吗!”冷漠的回应,让家丁近乎咆哮般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