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不是真的,却无人知晓。
叶富若是知道,自己的一个提议,让后金内部开始出现如此大的隔阂,恐怕牙齿都要笑掉了。
“好了!现在说这些有何意义?回去再说!”
努尔哈赤此时也是无比愤怒,却还是压着自己的怒气,没有彻底爆发,他知道,现在爆发又能如何?甚至很可能错杀忠臣,让那些加入自己阵营之中的将士彻底寒心。
“拍哨子跟着这些大明军队,我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努尔哈赤不相信,这些大明军队静心谋划那么久,只是如此一仗便是稀里糊涂的退了回去。
努尔哈赤犹如一条毒蛇,死死的等着一次机会,一次可以将这些大明军队彻底咬死的机会。
可惜的是,大明似乎没有要给他们这样一个机会的想法,反倒是开始后撤。
而且,不仅仅是在后退到浑河便停止,而是一路顺着沈阳退去。
本就是客场作战,加上缺衣少食还天气气候不适合。
可以说,天时地利人和这些兵书之中取胜的关键,大明军队没有一样是占据的。
与其,继续这样纠缠下去,倒不如退回沈阳再做打算,打算扬一扬大明国威打压打压那些异族气焰的想法也已经达成了。
倒也不必继续这些下去了。所以,直接回到沈阳更好。
更何况,这一次的经略杨镐也已经下达军令,即便那些眼红刘涏军功的总兵也只能眼红。
毕竟,军令如山,若是违抗军令,到时候必定会受到责罚,甚至满朝文武百官的弹劾。
这其中的罪行可不容易逃脱。
“哼!这一次吃了这些鞑子的阴谋诡计,下次,我杜爷必定将他们数打服!”
杜松依旧有着怒气,的确,自己被后金的骑兵围攻,困在吉林崖之上,进退维谷,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被一个一个屠杀什么也做不了。
甚至,还被这些鞑子欺到头上,这岂是一次两次泄愤就可以算清的事情?
“好了,回到沈阳,你还是自己请罪吧。若是让经略先开口,恐怕你就没有那么容易逃的掉了。”
刘涏这一次居功至伟,心中自然有着几分得以,就是那些原本应该以杜松为首的总兵也都一个个开始恭维刘涏。
而且,这一次就是刘涏没有拿到那白银万两单单是那一次护军之功,白银千两必定是逃不掉的。
甚至,还有可能连升两级。
到时候原本应该平起平坐的诸位总兵,身份地位肯定也会有了明显的变化。
至于杜松,毫无疑问,他必定会是这一次战场之上的替罪羊。
加上,他素来在朝堂现在不得势,能不能保住项上人头都还未可知。
所以,那些总兵自然没有人愿意与杜松多交谈,唯恐已经和他走得太近给自己惹上麻烦。
这世道,果真是势利呀!若是当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杜松眼见那些总兵恭维他人,他便开始悔恨自己的鲁莽。
早先,他便已经知道,那些鞑子的主力要围攻自己,可是却不将那些鞑子放在眼里。
想不到,却是给自己惹来了那么大的麻烦。
当然,这一次的事情也完要归于他咎由自取。
回去沈阳的路不那么容易走,雪越下越大,马都难以行走,更不用说人了。
加上那后面推着的火炮,还有弹药等辎重。
所以,回去的路途特别艰难。
“他娘的,真心快点回到沈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因为担心那些鞑子骑兵贼心不死趁机偷袭,于是便见过各个队伍之中的夜不归再次派出,前去收集情报。
一个夜不归百户骂骂咧咧的看着四周自言自语道。
“小心!前面有马的痕迹。”
忽然,叶富警惕起来,他提醒身边的那些夜不归。
“嗨,这哪里有什么马的痕迹?真的是故意吓人。”
那大汉看了一眼叶富所看方向,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便是嗤笑着叶富。
在他看来,这纯粹就是叶富自己神经太过紧张出现幻觉罢了。
可是,叶富确定自己没有猜错。在林子里有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这气味虽然淡可是却没能逃过叶富的鼻子。
能够在这样没有动物的林子里留下这样刺鼻气味的,除了马再难有其他生物。
毕竟,这个季节,就是那些大型动物也都早已经冬眠了。怎么可能还在外面活动?
“哼!一个胆小如鼠的人,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成为夜不归百户的!简直就是在丢我夜不归的脸!等着,小爷这就过去。”
这大汉十分看不起叶富。
的确这大汉身型与叶富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汉子足足有一米九高,长得十分魁梧,虎背熊腰的,犹如一个巨型猛兽一般。
而叶富却是截然相反,一米七三的身型,长得瘦干。若是在人堆之中根本不起眼的存在。
“慢!”
叶富刻意提醒大汉让他不要继续踏足,可是大汉只若枉顾,依旧我行我素,冲着那被叶富怀疑有敌人的地方而去。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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