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第四天,两只小鹦鹉的伤口已经得到处理,小细腿被白色的纱布包裹住。此刻的它们正躺在一个小窝之中,相互依偎着;小窝里铺着柔软的毛毯,它们觉得这一夜是鸟生以来最安稳的一夜了。
不用担心半夜会被鱼线绑住脚,越挣扎越痛;也不用担心被逼着学习说话,说不好就要扯掉胸前的一片羽毛。
闲来无事,张木清便准备了一个小小的黑板,准备给两只豚鼠上课。
上课第一天,张团子看着黑板小脑袋便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垂了下去,开始睡起觉来;张木清看着他睡着便放低了音量,而张团团虽说学的认真,不过整整一个早上也就学会了‘是’‘不是’这两个词。
两只小鹦鹉反倒是学的很快,一个早上的时间,不仅会读张木清所教的词语,还能够写了;小细腿握住一根特制的铅笔,学着张木清画了起来,写出来的字虽然丑了一些,但还是能够看出那是什么字了。
张团团备受打击,学习得愈加刻苦了,只是他那只有四个指头的小爪子个根本握不住笔。
张木清看了看团团的爪子,看着他那短短的指头陷入沉思,指头太短,握不住笔怎么办?不如就用指甲刻字吧!
于是张木清给他准备了一块木板,让张团团整个趴在木板上刻字学习。
如此枯燥地过去十天,天终于放晴,许久未见的太阳挂在空中,显得格外亲切;天空也显得格外的蓝。
张团团看着放晴的天,想着终于可以不用呆在家里了,吃过东西,便奔向门外还未来得急修剪的草丛中,原本很浅的草坪,如今长成了草丛,足足有一米之高!
张团子也跟在张团团身后,奔向大自然的怀抱;张木清则坐在二楼阳台之上,看着晃动的草丛,喝着红茶,再看看难得放晴的天空,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悠然自得。
张团团跑着跑着就看到一个洞,洞中还有‘叽叽...’的声响,像是田鼠的声音。
张团子也趴在洞口听了听洞里的声音,“唧唧...似乎还有幼鼠的声音?”
张团团点头,而翠翠和盈盈两只鹦鹉也停留在两只豚鼠身边,好奇地看向洞内。
忽然一颗棕黄色的头从洞里钻了出来,原来是一只棕黄色的田鼠。
田鼠似乎是发现站在洞口的他们,担心他们会进入洞中,对他的孩子不利,这才从洞里出来。
张团子挥了挥自己的小爪子:“你好。”
田鼠沉默了片刻,“...叽叽...你好。”
张团团上前,将张团子挡在自己的身后,“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跑到人类的院子里居住呢?”
田鼠突然露出恐惧的眼神,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叽叽...山上来了个怪物,长得像猿猴,但是却会生吃老鼠、兔子和一切他能够抓到的活物...我们田鼠被他吃了许多了,我不得已带着老婆逃到山下来。”
“除了长得像猿猴,还有什么特征吗?”
“它长着一身灰白色皮毛,四只耳朵,他每次叫起来就像是人类在呻吟一样...”小田鼠仔细描述了那个所谓怪物的长相和声音。
“听起来像一只变异的猿猴...”张团子仔细思索了一下,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得放弃,只是需要提醒一下爸爸他们。
待张木清听到翠翠和盈盈的描述时,突然想到《山海经》中一段对某异兽的介绍。
“长右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禺而四耳,其名长右,其音如吟,见则郡县大水。”张木清轻声念到。
“什么意思?”张团团和张团子并不太懂其中的意思,翠翠把两鼠的问话说了出来。
“意思就是长右山中有一种野兽,长得像猿猴,但是有四只耳朵,它的名字叫长右,它的叫声如同人在呻吟,哪里若是出现了长右,哪里就会发生水灾。”
“水灾?所以这次连续十来天的大雨就是因为它吗?”翠翠小声问道。
而张团子已经将头搭在张木清的腿上,整个身体拉长,四只小短腿被藏在身下,一点也看不到的那种,看起来像只没脚的毛团子,颇为可爱。
“也有可能是因为下了雨,它才出现的。毕竟它看起来不像是可以控制大雨的样子。”张木清摸了摸腿上的张团子,他的毛毛很滑,摸起来也格外的舒服。
几只小动物听得似懂非懂,反正与自己也没有关系,便不在管它。
吃完东西,继续去院子里撒欢去了,张团子还将自己的吃食放进一个小巧的纸袋子中,给田鼠一家带了过去。
拿过张团子给的吃食,田鼠邀请了他们去家里做客。
“因为是刚打好的洞,所以还比较简陋。”看着铺着干草的洞,看起来还算不错,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而它们的孩子也才刚刚出生,身上还是光溜溜一篇,还没有长毛,看起来有些丑。
张团团有些嫌弃地站远了一些,张团子对小鼠不感兴趣,他只想看看它们的洞是什么样的。
“你们这个洞是通往院子外面的吗?”张团子指着另外一个洞口问道。
“对,我们就是从那里进来的,不过这洞口已经被我们给堵上了。”
“堵上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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