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沈秋赶往医院的同时,赵春雷换了一身白色西装,手中捧着一只精美的盒子离开典当行,往市区春园茶楼的方向匆忙走去。
在春园茶楼赵春雷成功约见到了古玩街上的大哥,齐大炮,同时也是沈秋一百万的债主。
齐大炮人如其名虎背熊腰,长得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走到哪都手上都夹着一根“大炮”牌的雪茄香烟,人送外号齐大炮。
早几年齐大炮家里拆了一栋十几层的楼房,得到了一笔不菲的拆迁款,这小子脑子灵活,就用这笔钱在古玩街放起了债,这几年收藏市场热度空前,齐大炮的生意倒也混的风生水起,穿金戴银不说,手底下还跟了几个得力的手下,但凡古玩街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喊他一声炮爷。
“炮爷炮爷!”
赵春雷脸上笑开了花儿,端茶倒水好不殷勤:“炮爷炮爷!几天没见福相大增啊!来来来!我给你倒茶!”
齐大炮自顾自的抽着雪茄,估摸着赵春雷找他就是为那一百万的债务。
“行了赵春雷,我知道你找我啥事,是为沈秋那一百万的事吧!”齐大炮摆手挥散烟圈:“钱我不着急可以缓缓,你先把你手上的玩意给我瞅一眼!”
齐大炮对债务的事儿不着急,倒是对赵春雷手中的那硬纸盒子非常的感兴趣,不用说那肯定是赵春雷孝敬他的,打了个手势就让小弟接盒子。
赵春雷赶忙起身,收起那精致盒子说道:“炮爷炮爷你会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到了日子的债,您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没钱还就按照你们的规矩做!”
齐大炮咧嘴露出黏糊的牙床疑惑道:“赵春雷?你几个意思?”
赵春雷笑脸相迎:“行了炮爷,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改天你找沈秋要债,这小子还不上你就拆他一条腿!你别跟我客气该干嘛干嘛!”
炮爷抿了口茶水:“赵春雷!你这是想借我的手收拾那小子吧!什么情况?你和沈秋不是好兄弟吗?”
赵春雷脸上掠过一丝凶狞:“炮爷,生意场上哪有什么好兄弟,那小子挨着我的路了,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你说我要不要给他点教训!”
当年、是赵春雷穿针引线给沈秋拉的这笔债务,如今又是他给添上的一笔血债。
炮爷是过来人,只言片语就听懂了赵春雷的意思:“赵春雷你可真够狠的!”
赵春雷双手将精美盒子递上:“炮爷,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我和沈秋的恩怨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的,这是我孝敬炮爷的,要债的事儿麻烦炮爷上心。”
炮爷二话不说接过长形的盒子,掀开盒子的铜色扣子,盒子当中就露出一根浑圆扁平状的黄色棍子。
棍子大约三四十公分的长度,周身纯铜打造,表面雕刻到了猛虎、雄狮的花纹、手柄处的位置还标注了相应的落款,明1513夏至卯时。
“哎呦好东西!好东西!”
炮爷的眼珠子都直了,他虽说是个道上混的,但耳濡目染对古玩也颇有兴趣,这些年他买回来的古董也不在少数,看到奇异珍宝就仿佛被勾起了肚子的馋虫。
“赵春雷!这是个什么好东西!”
赵春雷一瞅炮爷这表情心里就有了底,将那黄铜棍子平放在桌面上介绍到:“这是一根明代末期的戒尺!”
“什么尺子?”炮爷瞪着眼睛试图寻找相应的计量单位。
赵春雷笑着解释说:“炮爷你搞错了,戒尺并非尺子,戒尺是古时候教书先生用来惩罚学生的尺,谁调皮捣蛋就用戒尺在他手上抽两下!我这把戒尺可不一般!”
赵春雷故意将明末的落款呈现出来:“炮爷你看,这是一把明代末期的戒尺,通体纯铜纯手工打造,三十公分的长度握在手上就非常的有分量,至少有十公斤!再看它的周身的纹路和雕刻工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把达官贵人家用的戒尺!”
“戒尺在古时候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在古代龙纹凤纹代表帝皇家室、猛兽飞鸟则达标达官贵人,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把戒尺至少是当年某个王爷大官家用的戒尺!收藏价值极高呀!”
经赵春雷这般一解释,炮爷把戒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大官不大官的我不知道,但这玩意确实很有分量,手感不错挺顺手!赵春雷!你这玩意能卖多少钱?”
明末戒尺是赵春雷上个星期从典当行收来的,当时也花了将近小两万:“炮爷!实话实说,这戒尺我收来花了五万!你找个懂行的人随便转手,至少翻四倍的利润二十万!甚至还不止这个数!”
炮爷一听这茬顿时欣喜若狂,他虽说不是缺钱花的主儿,但却极其享受古玩捡漏的快感,但凡有古玩从他手上出货,那种自豪幸福感溢于言表。
两个人寒暄了一番,临走时候赵春雷特别叮嘱了一番:“炮爷!沈秋的事儿还请你多上心,您就把那小子往死了整,整的越惨越好!我那还有好东西送给你玩!”
炮爷手握猛虎戒尺无暇顾及:“放心放心,沈秋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改天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嘿嘿!”
……
沈秋补交了医院的医药费,另外还替母亲高月兰换了间医院的VIP病房。
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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