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卑鄙,没想到,你们魔道修士竟然如此无耻,施展功法竟然不喊出功法的名字。你,你还有身为修士的底线吗?”姜风眠被薛十成给气的不轻,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无耻的魔道修士。
薛十成呵呵冷笑,一阵阵血光浮动,一记功法早已经酝酿而出了。“呵呵,这叫兵不厌诈,这个道理,姜风眠你名满南疆,难道还不明白吗?且吃老子我这一招!”
血道功法——一针见血!
一根黯淡的银针被薛十成紧紧握住,随手一挥,气势磅礴的像.......像一个缝鞋底的老太太扔出去的一模一样。
姜风眠:“???”
“你.......你这是在逗我吗?不要说你现在这种软弱无力的攻击,就算是之前那记强力的血道功法,又能够奈我何?”姜风眠虽然嘴上硬的和石头一样,但心里却十分忌惮。“这个血道魔头,究竟想要干什么?他不是那种无聊之人啊!难道这记血道功法,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功效吗?算了,不管了,以防万一,还是祭出自己最强的防御吧。”
呼呼呼——
呼啸的狂风化作一个圆形护罩,护罩呈半透明的样子,上面有着数条深绿色的风纹,隐隐有风声穿出。
这是姜风眠的防御功法,名为绵风罩,看似不起眼的圆形护罩,其实是由数条强劲的飓风凝聚为一体的。如果有攻击打来,就会陷入护罩之中,被强劲的飓风绞的粉碎。
不过,见到姜风眠撑起绵风罩,薛十成却毫不在意,甚至很有信心,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根银针攻向姜风眠。
那根银针没有像薛十成其他的功法一样气势磅礴,邪气凛然,反而就像凡人的随手掷之。银针与护罩想碰撞,却没有想象中的情景,反而如同穿过一块嫩豆腐一样,毫无阻碍的洞穿了姜风眠的身体。原本,薛十成的银针是打向姜风眠的心脏的,但却在危急关头,被他强行躲过了一下,只打中了他的腹部。
姜风眠脸上表情惊疑不定,他疑惑道:“这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连我的招牌防御,都能轻易洞穿?我们之间可是跨越了一个大段修为啊!”
“呵呵,姜风眠啊,你不了解的还多着呢。你看看你的腹部吧,他已经血流不止了。”薛十成不和他废话,脚踏血浪,扑杀过来。
姜风眠看着自己被银针所伤的腹部,开始血流不止,流出的血液量也越来越大。他却没有退缩,手上浮现出柔和的光芒,放在腹部,伤口虽然没有愈合,但出血量开始减少。
“来吧!”
两人再次陷入了激战,打得天昏地暗,声如响雷。这次,姜风眠不再留手,一记记风道功法打得薛十成节节败退,血云溃散,腥风消逝。
狂风怒号!
一声长啸后,姜风眠手中的攻势更急了,每一掌都带有狂风的加持,风啸声宛若千万人在呐喊。
在姜风眠不愧是名满南疆的强者,在他强势的攻击下,薛十成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只有守势,再无攻击的机会。
“给我败吧!”积少成多,薛十成一直被动防御,最终还是守久必失。姜风眠这掌夹携风雷之势,若是击中薛十成,必定能摧枯拉朽般的摧毁他的防御,一招毙命。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时,倒在地上是薛十成竟然还能笑出声,他掐了掐时间,说道:“看样子,时间到了。”
然后,姜风眠的身上就传出一阵轻微的闷响,他遍及身的血斑接连成线,像索命的麻绳一般,导致他数条血管接连发生爆炸。而产生的伤口,血流如注,体内的灵力也因此消散打半。
嘭!
姜风眠半跪在地,刚才催动的功法导致他重伤反噬,华池之中的灵力也十不存一。薛十成的状态更是不好,虽然他修行血道,根本没有流出多少鲜血。但他的灵力已经耗尽,而且被姜风眠的风刃还削去了不少血肉,甚至为了催动功法应对姜风眠,自己身上大部分伤势都来不及压制。
“可惜,可惜啊,你的血道功法确实诡谲异常,凶狠无比。但是,与我而言,终究是略逊一筹。”姜风眠吐出一口淤血,手中风刃凝聚而出,不断旋转,杀意磅礴。
“难道,我堂堂一代血道魔头薛十成,就要陨落于此吗?”薛十成闭上双眼,似乎是认命了一般。
但就在这时,薛十成感受了几股不同的气息,他反应过来哈哈大笑。“看来,天不亡我啊!”
他躲过姜风眠的攻击,化作一道血虹,落到远处逃窜的朱三四和烟鬼面前。朱三四和烟鬼拼死逃出了法阵的束缚,被姜子明与李莫愁一路追杀,慌不择路,竟然来到了这里。
“薛十成前辈!??”
“薛十成,你要干什么!??”
见到同样伤痕累累的薛十成,朱三四与烟鬼的脸色不是很好,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他们都是魔道修士,各个防备彼此,若不是受盟约限制,早就互相出手了。现在这种情形,可以看得出来,薛十成绝无好意。
这时,追击的李默愁和姜子明终于赶到,但看到薛十成后,两人双双停住了脚步。
“这是血道魔修?”
“真是没想到,竟然会有血道魔修参与其中,血道诡异可怕,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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