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心里骂道:要死,我怎么生了这么个蠢货?!
那小公子挨了一巴掌,不可置信地捂着脸:“爹?”
朱景明挑眉,似笑非笑:“叶凡枢,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武安侯躬身行礼,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不不,臣是来谢恩的。”
“哦?”
“臣教子无方,多谢殿下帮臣管教逆子。”
朱景明不爱听他废话,将酒杯重重一落,“行了,道谢就不必了,带回去好生教一教,再宠下去就真没得救了。”
武安侯心里欲哭无泪,嘴上却不马虎,“是是是,臣这就带回去管教。”
待他们走后,朱景明目光转冷,也没有吃酒的兴趣了。
他很不高兴。
不仅是楼下那场闹剧扰了他喝酒的兴,还有叶凡枢那心面不一的嘴脸,也让他倒了尽胃口。
再加上,挂在陈子尧腰间的三色祥云结,时不时出来晃他眼睛。
无论哪个,都让他很不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