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据,蒋家也不是他人能随意扳倒的,经过我的调查,已经有些眉目,下午我要去一趟l市,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离开,但这件事很急,所以……”
他的神情有些疲惫,但眼睛却极其明亮,想来已经有了彻底解决对方的法子,只是眼含歉疚的看着他,里面的不舍和担忧令辛安冬略微羞涩和满足。
未来公公被戴了绿帽子,一戴几十年,那女人离了婚还不安分,搞事搞得风生水起,完了还得儿子收拾烂摊子,太悲催了。
辛安冬倚在蒋玄宗的怀里感叹,他觉得自个该贤惠一点,乖顺的说,“没关系,我能照顾好自己。”
“安冬。”蒋玄宗紧紧搂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心里越发愧疚。
下午的时候蒋玄宗果然走了,快的话明天回来,慢的要三五天,也就是归期不定,他一走,辛安冬就蔫了,哪哪都不顺心,又烦躁又不安。
何婶见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很担忧,喊了好几声,辛安冬怕老人家担心,收拾好心情跟何婶聊了两句,又喝了一碗粥,早早的睡了。
晚上睡觉自然是不安稳的,习惯了两个人,一个人睡在宽阔的大床上,一点不觉得伸手伸脚方便了,而是觉得床是不是太大了,也没有硬邦邦的肌肉可以捏,手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