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石川的好奇心完被勾起来了,虚心的向小晏请教起来。
“孺子可教矣!”小晏赞完石川,又摇头晃脑的接着言道:“这本《双蝴蝶》的故事,自元朝起,就以杂剧的形式流传在民间。相传,在南北朝时期,大家闺秀祝英台女扮男装去杭州红罗山书院读书,途中,遇见青年书生梁山伯,二人志趣相投,便在柳荫下结为兄弟。”
“他们二人同窗三载,友谊真挚深厚,分别时,梁山伯十八里相送祝英台。一路之上,祝英台都借物吟诗,暗示自己是个女子,想将终身许配给山伯,可那山伯竟是个榆木脑袋来的,就是听不明白英台的心意。”
小晏说到此,故意停了下来,要吊一吊石川的味口。
果然,石川又听上瘾了,连声问道:“这人咋比我还笨呢?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祝英台就很无奈,就假意说自己家有个小九妹,希望山伯能来下聘,迎娶九妹,山伯满口应承。”
“可是,当祝英台回家后,却得知父亲已经将自己许配给他人,十分痛苦无奈。等到山伯应约上门,与英台楼台相见之时,才知九妹就是祝英台,又惊又喜。乍又知道英台已许配他人,就懊悔沮丧不已,失魂落魄的回去后就一病不起,抱憾而终了。”小晏声音低沉,悲哀的讲述着。
“天啦,这个榆木脑袋也太可怜了吧!那祝英台呢?她知道梁兄死了,一定很悲痛吧?”
“何止是悲痛呢?简直就是悲痛欲绝啊!她向父亲提出,要身穿孝服,去山伯坟前祭奠,方能出嫁。当英台来到山伯坟前祭奠之时,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坟墓裂开,英台纵身跃入墓中。很快,雨过天晴,从墓中飞出一双蝴蝶,在空中翩跹起舞。”小晏如说书人一般,煞有介事的娓娓道来。
“这……这也太令人感动了吧!”石川听完,怔忡的望着小晏,差点就洒下两滴英雄泪来。
“的确,很感人,也很凄美!所以,我一直在想,那个余秋空,他为什么会对这本书如此喜爱呢?会不会与他的身世有些关联呢?”
这次小晏求解的,是一直默然不语的穆清。
“他痴迷于男扮女装,所以同样也对女扮男装之事极感兴趣!”穆清头也不抬的道。
“对,有道理,书中祝英台扮了三年的男子,与梁山伯又日日相对,都没有被发现。而这个余秋空有可能会经常扮着女子,可能也没有被人发觉过。所以,才对这出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来!”石川一本正经的分析起来,还是有理有据的。
“对,正解。所以呢,石捕头明天要随我们去听戏不?”
“去,必须去,可是,你说那余秋空他就一定会去吗?”石川还是不放心的追问道。
“不一定哦,随他,我们自去听我们的戏,根本不用理会他来不来!”
“啊!那合着就纯粹是去听戏的啊!”石川的语气里尽是失望和无奈。
小晏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没忍住,“放心吧,你家爷另有安排了,我们只管静心听戏就好,到是,保管有意外的惊喜给你!”
”哼!先前你又说要我去抓人?现在又叫我只管去听戏,爷又有另外的安排,还要给我意外的惊喜!呸,真不知你到底哪一句真?哪一句假?”石川气恼的抓起馒头就扔向小晏。
小晏一边闪躲着,跳到了穆清身旁,看着他眼睛虽望着书页,但眉头微蹙,神思浮游,看着像是在发呆,又像是陷入某种困境中,在苦苦思索如何脱困一般。
他这神态,吓了小晏一大跳,伸出五个爪子,在前者眼前晃啊晃的,“小王爷,小王爷,想不通就别想了,你这般深谋远虑的样子,我瞧着都有点怕!”
小晏没有说错,在他和石川一来二去的斗嘴,耍宝之际,穆清的确想到了一件事情,一件五年前发生在杨州的大事情。
五年前的某日,穆清被圣上急召入宫,受皇命监管杨州“夜郎”案,连夜赶往杨州。
而那一日,也是温小姐一家回京后,第一次去王府给玉福晋请安的日子。
可穆清为了此案,直忙到日暮时分才回府,跟着又匆匆赶赴杨州。
也因此,又错过了和温小姐见面的机会。
为什么是又错过呢?因为之前……
穆清微叹了口气,凝神淡然,再用手拨开眼前不停晃悠的五只手指,沉声道:“你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个案子不,发生在杨州的“夜郎”案。”
后者微一蹙眉,肯定的道:“当然记得。当时,一夜之间,杨州三位富豪家的宝库被盗窃一空,而盗贼留名“夜郎”后翩然而去,官府追踪数月,连这个夜郎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过。后来是你亲去监案,才不出一月,就尽破此案,印象深刻啊!”
“两位说的是“夜郎”案啊,当时爷将案破了后,那个犯案的大盗夜郎也被叛了三十年的刑期,案子已经完结多年?为何又突然提了起来呢?”石川大惑不解道。
小晏也沉默起来,又看着穆清道:“你的意思是怀疑余秋空与此案也有关联吗?”
后者点头,回想道:“当时,这个夜郎承认他的确劫了富豪家的宝库,也根据他所指,将藏在地下的财宝挖了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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