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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是谁跟你说的,你姐姐住在医院?”

“我放学回来,就听寇雪儿和她那个臭妈说的。”

“果然是这对臭不要脸的母女。”

林鸢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什么也没说,心里却燃起了熊熊烈火……

小年那晚,寇姝吃多了,胃胀的难受,寇溦就下楼去给她煮山楂酸梅汤。却莫名其妙地从楼梯上滑倒,头着地摔了下来,就再也没有醒来。

寇溦住院,正赶上少爷寇战在外地执行任务,也受了伤,行动不便,回不来。

电话里,他要求瞒着小小姐寇姝,怕她难过。

第二天,寇姝放学回来找姐姐,管家骗她,大小姐寇溦去了京城走亲戚。

寇战在电话里,给家里下了死命令,寇溦住院的事情,任何人不许告诉寇姝,也不许在家里议论这件事。

一直以来,是林鸢拿着寇溦的手机和寇姝发信息,模仿寇溦的声音在和寇姝通电话。

这对不安分的母女现在故意让寇姝知道,想要干什么?是终于忍不住了,想要下手了吗?

“小小姐,你听我说,现在,大小姐身体太弱了,又昏过去了,缓几天,补一下营养,就会醒来的,你不能再哭了,眼睛肿得这么难看,大小姐醒了,会不开心的。”

听了林鸢温声静气地安抚,寇姝皱着的小脸放松了,她擦干眼泪,不哭了,开始吃饭。

病房门口有人影快速闪过,林鸢出去看了一眼,刘嫂不见了。

看得此情,林鸢眯了眯眼,心里有了计较。

“鸢鸢姐姐,她们说,姐姐流了好多好多血,怎么才能补养好呢?”寇姝哑着声音问林鸢。

那两只杏眼又挤在一起,眉毛也拧了起来,小嘴瘪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又扑簌簌地滚了下来。

“你一直哭下去,吵的大小姐头痛,休息不好,她大脑缺氧,是醒不来的。”林鸢骗完她,又抽出纸巾,替她擦眼泪。

“鸢鸢姐,你怎么不早说?我都哭了好久了,姐姐肯定被我吵的头痛了!”她憋着哭音,埋怨着林鸢。

又忙不迭地自己拿过纸巾自己擦眼泪。她起身坐在床边上,看着脸色苍白的寇溦。

寇姝心疼得不行,伸出小手,轻轻地抚着寇溦的脸,又觉得鼻头发酸,但她还是强制忍住了,没有哭出来。

寇溦根本就没醒,林鸢是骗寇姝的,也是想试探试试探寇雪儿母女,到底想干什么?

寇姝学着林鸢的样子在给寇溦按摩。

林鸢在边上,怕她又要哭,正想着说些什么劝她,就见寇姝吸了吸鼻子,仰着头,硬是把眼泪憋回去了。

“姐姐,”寇姝小心翼翼地按摩着寇溦的手臂,小声地唤着寇溦。

看到姐姐额角上泛红的疤痕,便又自责不已。

“姐姐,都是朵朵不好,贪吃,要喝山楂酸梅汤,才害姐姐摔下楼受伤。”她小声地诉说,“姐姐,你快点醒来,朵朵发誓,以后再也不胡乱吃东西了……”

外面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跺地的声音,是珠光宝气的寇雪儿母女来了。

果然,是刘嫂告的秘。

“二小姐啊,你终于醒了,我和你姐姐过来看看你啊!”马玉荣带着马丽荣和寇雪儿来了,还没进门,就言不由衷地高声说些虚伪的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叫寇溦二小姐,那就是把寇雪儿排成老大了?

这是迫不及待地想取代寇溦,要当寇家大小姐了。

寇姝心情本来就郁闷,听到这烦人的声音,就如炸^药桶里丢了一根火柴,“嘭!”的一声就爆炸了。

她迅速起身,冲出去堵在门口,小手叉着腰,吼道:“谁要你们假好心了?这是看着我姐姐受伤了,听说她醒了,迫不及待的跑来给她添堵的吧?别以为我哥哥不在,你们就能为所欲为了?”

“小妹,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来看看大妹。”寇雪儿眼泪汪汪,端的是楚楚可怜。

“谁是你妹妹,你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真厚!滚滚滚!滚!”寇姝的小宇宙爆发了。

“姝儿,你平时不把我这个继母当回事,也就算了,雪儿可是你的大姐,来看看自己的妹妹不因该吗?”马玉荣质问寇姝。

“就是,小小姐,你太任性了,这样不好,外人会说寇家的姑娘少教,欺负老董事长的遗孀。寇家的名声是会被你败完的!”马丽荣也跟着狐假虎威。

马玉荣话里的怒气很明显,马丽荣故意拿已逝董事长说事,就是想混淆视听,把马玉荣说成是寇怀远的妻子,来激怒寇姝。

寇姝果然生气了,立刻冲她们吼道:“你少来,狗仗人势,还敢拿我爸爸来压我!别以为我小,就什么都不知道,还说什么遗孀,遗孀不就是寡妇吗?寡妇就是死了丈夫了呗?请问你的丈夫是谁?你把结婚证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寇姝,你不能这么说我,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情,我是你爸爸的人。”马玉荣很委屈。

“我爸爸的人?什么人?姘^头?情^人?小三?还是保姆?我爸爸去逝了,和他的前妻慕云合葬了,他现在结婚证上的妻子陆静,还活着。我爸爸活着的时候,你只是一个保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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