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分钟,虽然说只是几分钟,可台上两人之间的来往切磋不下几十招。
许旬伸手,往唐钦淳面前摆了个暂停的手势。
两人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嗓子也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唐钦淳还以为许旬要暂停休息,因为许旬和他都没有停场休息过,他没有喊停,许旬也没有喊停。
可许旬下一句话让他和其他人大跌眼镜。
许旬虽然有些疲惫,但是声音仍然清伶:“我输了。”
所有人都不能相信,明明马上就能赢得人,为何要认输。
可他们不清楚许旬说的是“我输了”而不是“我认输”
认输是一种对自我的判定,在这场比赛中,他甘愿认输。而许旬只是简单的陈述“我输了”。
而“我输了”的意思是在这场对抗中,他只是陈述了一下他现在的决定,他不屑于赢这场比赛而已。
两者之间天壤之别,唐钦淳眼眸颤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
在别人看来,许旬的这种做法或许很打唐钦淳的脸,可他心里明白,在这种要赢未赢的情况下,许旬的这种做法保留了他之前的荣誉。
可是越是这样,唐钦淳心里就越不舒服,这一次是他欠许旬的,下一次他一定要打过许旬这个小屁孩。许旬说完即将要跳下擂台。
唐钦淳青春期有点喑哑的声音响起:“喂?那个……项旬是吧!交个朋友,以后再来……”
声音带着粗鲁和不怎么打交道的生涩,可是许旬已经跳下了擂台,唐钦淳心急过去跟着跳了下去。
底下的人看的莫名其妙,这到底是谁输谁赢,明明许旬会赢,可他又认输,这一时间大家都犯迷糊,在底下嘀嘀咕咕。
唐钦淳跟着许旬进了休息室,陆川兴致不高的跟着,这场比赛判了唐钦淳赢,这钱打了水漂。
他凶神恶煞的鄙视了一眼唐钦淳,而唐钦淳完没有反应,他的注意力放在慢条斯理解护套的许旬。
“我叫唐钦淳,每次都是不定律的来,不过这里留了我的电话号码,下次你要是来,可以让这个俱乐部联系我,我肯定来,下次你定要力以赴,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人外有人,好小子,你牛啊!”
说着唐钦淳要去拍许旬的肩膀,被他侧身躲了过去,唐钦淳见他不乐意,尬笑的说了再见,而许旬在他转身说了一句:“好啊!下次不见……不散!”
唐钦淳身子一顿,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兄弟给力,这个朋友我单方面交定了。”说完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丝毫不在意身旁人对他俩的议论,都说唐钦淳这次出窘出大发了。
许旬洗了把脸,镜子里的自己因为剧烈运动,脸上还泛着丝丝的红晕,让人看了难免意乱情迷。
陆川才想起来许旬的未接电话:“哥,呦呦姐来了好几个电话。”
陆川没有发现许旬的身子僵了一下,这几天的许旬知道自己有些异常,可是他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是这种状态,思来想去,确定了是那天姐姐和向可望不小心扑在一起,导致的不舒服。
可明明很正常的事情,但在他心里始终是一个疙瘩,许旬为了不想让项呦呦知道他这不清不楚,莫名其妙的感觉,因为他怕项呦呦觉得自己太过于奇怪,所以最近对项呦呦的态度都是淡淡的,他自认为没有什么异常,可在项呦呦眼里,许旬变了……
对的,项呦呦这两天一度怀疑许旬是不是跟原身一样重生了,有了前世的记忆,知道她这个恶毒姐姐的原本样貌。
要不然许旬怎么态度淡淡的,虽然比最开始的时候好太多,但这两天真的不太正常。
今天向可望来了消息,说上学期的约定去东山岛滑雪,叫了程澄那几个人。项呦呦想起来许旬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想打个电话说一声,许旬……应该会去吧!
毕竟他们一起游戏、活动,她都会带着许旬,许旬也都会去,除非有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
今天许旬告诉她出去见陆川,可这都下午了,出去都快一天了,还没回来。
许旬接过陆川手里的手机,有一丢丢的紧张,仿佛做了错事。因为这还是头一次那么长时间没有接项呦呦的电话。
项呦呦正在舞蹈房练舞,虽说穿书了,但是她一直以来的专业不能丢,而且舞蹈也是她的人生梦想,她将一生奉献于她,至死不渝。
手机在远处“嗯嗯……”做响,可是项呦呦沉浸在舞蹈中,没有察觉。
许旬的手机直到黑屏,传来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他才颓废的垂下手臂,一次不行,许旬又打了两次三次四次……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喂?”
在许旬即将放弃的时候,电话通了,许旬疲惫的声音响起:“姐姐,怎么了?”
项呦呦累的喘气她看到许旬打了好几个电话,吓了一跳,想要回过去的时候,许旬又打了过来:“哦,阿旬你要回来了吗?也没什么,向可望打电话给我说,咱们一起去东山岛滑雪,你……去不去?”
项呦呦问完这句话,就恨不得给自己的舌头打结,她问的啥话,最后一句问许旬去不去就不该说出口,这一说出来,好像许旬他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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