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书点点头说:“好吧,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你说的也对,我二哥那个人是没有那么简单,他那个人工于心计,现在想想他休掉你肯定有什么目的。”
天慧叹了口气说:“我大嫂知道我是因为她才被逼嫁到了钱家,她用剪刀把自己那张漂亮的脸毁了,我每次想起大嫂我都感觉到难过,还有小翠,我明明知道她是被钱多玉害死的,我也没办法替她伸冤。”
多书叹了口气说:“你大嫂真是个刚烈的女子,我身为男人都佩服她,对了,小翠不是失踪了吗?她和二哥又又什么关系?”
天慧接着说:“前段时间巡捕房让我去认尸,我认出了小翠的镯子,她被人扔到井底淹死了,见过她的人说,当时和小翠在一起的人身受重伤,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那个人肯定是钱多玉,小翠不可能和别人走的,她在这个世界上无亲无故的。”
多书看着天慧说:“天慧我不知道你心里竟然有这么多的秘密,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是不是因为我也是钱家的人,所以你不相信我?”
天慧摇摇头说:“我如果不相信你也不会告诉你这些,钱多玉在我心里就是个恶魔,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伤害,除了我娘我只和你说过这些事情。”
多书对天慧说:“没想到我二哥真的那么狠毒,竟然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天慧你放心,如果有证据证明是他做的话我也不会放过他,肯定不会让小翠死的不明不白。”
钱多金最近很烦闷,布庄的生意实在是太差了,每天来买布的只有小猫两三只,这样下去真的撑不了多久,钱多金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王善莲只顾着在家里照顾福来,已经很久没到店里来了。
钱多金在布庄呆的无聊,打算回家陪孩子,走到半路碰到几个以前赌桌上的朋友,他们拉着钱多金问为什么好久没来玩两把了,是不是家有恶妻啊,行里都传遍了,钱多金觉得脸面上过不去就和他们去了赌坊,今天钱多金的手气不错,赢了很多钱,他打赏了店里的小二,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钱多金在家里悠闲的躺在摇椅上吃葡萄,他觉得做生意真的不太适合他,人就应该做适合自己的事情,可是他除了赌还会做什么呢?
他觉的最好还是开赌坊,这样自己又有事情做又能挣钱,他不敢告诉王善莲,她知道王善莲最恨赌坊,她不可能同意自己开的,现在只能偷偷瞒着她开了,自己总不能在布庄里耗一辈子吧,再说自己还有好几家布庄,偷偷卖掉一间开赌坊也没什么损失,反正善莲最近只在家里照顾福来,她不经常去布庄。
钱多金越想越激动,他说干就干,他跑到一家生意不太好的店里,让伙计把布都搬到别的店里,把这间店里腾空了,他又跑去找以前那些朋友弄赌坊的事情。
王善莲自从生了福来,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福来的身上,福来的事情她基本都是亲力亲为,虽然她也不太放心钱多金管家里的生意,但是她想等福来再长大一点,她再出去忙。
最让她生气的就是善林,自己真是想不通,善林到底是哪根经不对,不帮自己的亲姐姐却整天待在多书旁边,本来善林是最好的人选,如果有善林帮自己照顾生意那自己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她也恨钱多金真是个饭桶,都是钱家家的儿子,钱多玉和钱多书都很会做生意,只有钱多金什么事情都做了,真不知道自己和福来以后该怎么依靠她,想到这里王善莲不由的叹了口气。
钱多金瞒着王善莲从布庄里拿了很多钱投到赌坊里,辛亏赌坊开业后生意一直不错,钱多金顾了几个打手和混混平时帮他看着,一切都挺顺利的,好几个月了王善莲都没有去布庄那边,也没有发现钱多金的事情。
有一天中午,福来睡着了,王善莲在家待的无聊,打算去布庄里看看,她让老妈子看好福来,自己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她巡了几家店,看起来和平时也差不多,没有什么生意。
王善莲知道生意很差,今年都没去进过几次布料,能有什么生意,她知道天慧的服饰店做的很好,她很羡慕也很嫉妒古天慧身边有多书帮她,可自己身边却没有能靠的住的人,嫉妒归嫉妒,王善莲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冒险烧一次天慧的店。
王善莲边走边想,等她走到她家最后那间布庄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布庄变成了赌坊,更可恨的还是赌坊的名字叫做福来赌坊。
不用想她知道这肯定是钱多金那个蠢货干的好事,那个家伙竟然怎么大胆敢瞒着自己开赌坊,还用自己儿子名字,王善莲真是气急了,平时钱多金偷偷跑出去赌几把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想一个大男人去玩几把也没什么关系,没想到这次他竟敢搞出这么大的事情。
王善莲气急败坏的往里走,守门口的人看她一个女人走进来也不像是来玩的就跟在她身后看她要做什么?王善莲看到里面乌烟瘴气的,她气急了,把几张桌子翻了。
那些打手不认识她,看她来闹事就把按住不让她动,钱多金在后面聴到动静跑出来一看事王善莲,他赶快让人放开王善莲,连忙问道:“善莲你这么来了,你没事吧?你别怪他们,他们没见过你。”然后回头对手下人说:“还不快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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