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是不是想说,这届父母狡猾狡猾滴,宝宝只想静一静。”
琀澧在她俯下身时,手不着痕迹的收了回去,侧过脸以薄唇擦过她的鬓发,发丝自唇瓣间捋过,亲昵又暧昧,好似在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办法和她亲密无间,有时候琀澧也想过更进一步,但是赵丞丞并不想跟随自己的步伐,很多时候琀澧以为是,到了她面前却什么都不是。
阳光下的女子,近在咫尺,他们之间的纽带不是日积月累的情义,更不是一见钟情的激动,琀澧不愿承认也罢,如果没有宝珠,赵丞丞是一点心思和容忍都不会给他的。
这是一个无情又无奈的事实。
他复杂的视线追着终于肯喝奶的孩子和握着奶瓶,仍不忘和小婴儿嘀咕的女子,意识到自己被抛在画面之外,琀澧心底生出一股焦急,患得患失的疾步走上去,猝不及防的正迎上女子清明的目光,他心不自觉漏了一拍。
赵丞丞望着举步走来的人,浅笑道:“你不摆筷子吃饭,想干什么呢。”
凑过来的人一顿,表情让人看不懂,他看向厨房应道:“我正要去。”
摆好桌,拿起筷子的琀澧似有感应,当即皱眉,赵丞丞问他:“怎么了?”她也跟住敛起眉宇。
“天界来人了。”琀澧回答,同时接过拍了奶嗝,便双眼打架的宝珠:“我看她刚才就是闹觉了,才发脾气的。”
他突然把话扯回宝珠身上,让赵丞丞更好奇,天界来的是谁,让琀澧一句来路都不提,她疑惑的拿起筷子吃着饭,不多时,去而复返的桃圣子领着一个少年郎落入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