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
“我等晓得,小郎君和我兄弟萍水相逢,却能救我兄弟于水火。谢的话就不说了,今后小郎君但凡有差遣,我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王东说道。
杨义刚想客气两句,就被王西抢着说道:“如果此劫能平安度过,某愿追随小郎君左右。”
“某也愿追随!”王东也马上反应过来。
“杨某在此多谢二位兄长的厚爱,二位兄长还不知道我是谁,也不了解我。如果知道我是谁,想必二位兄长会有其他想法也不一定。”
杨义可以接受佃农,可以接受奴隶,因为他们有把柄在自己手里,不会弃自己而去,也不会出卖自己。
但追随者就不一样了,他们和自己更像是合作关系,只是口头上说的追随。一但出现了利益争端,他们随时都会把你卖了。
虽然唐朝人最注重诺言,但是诺言在某些人口里可以值千金。而在某些人眼里,他却一文不值!
“兄长,小郎君这是在考我们呢。”王西看向王东,笑眯眯的。
王东也笑了:“不瞒小郎君,咱们兄弟二人走南闯北十年,如今也不过而立之年。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虽不会算命,但看一下人的品性,还是八九不离十的!”
“不错,看小郎君气宇不凡,一脸正气,举止言谈随和谦逊,定非无耻小人之辈!”王西接过王东的话。
“我们先不聊这些了,等我去见过此地主人再回来慢慢详谈!”杨义不想再扯皮下去了。
“我等在此等候小郎君的好消息!”王家兄弟异口同声的回答。
看到杨义的表情,他们互视一眼,笑了。
杨义跟随着小丫鬟进去拜见夫人,但是杨义不知道是哪一位夫人,如果是传说中的红拂女就好了。他也在想对付那位县伯的招,如今情况有变,那第三招得换换了。
宅子很大,杨义跟着丫鬟走了很久才来到正厅。此时正厅正坐着两个人,左边的是一中年男人,正是上次和河间郡王李孝恭,曹国公李勣一起到自己家,程咬金没有介绍的那位。
右边的是位中年妇人,不认识,想来应该就是红拂女,但她现在没有挽红拂,并不能确定。杨义也不管是不是,先喊了再说,喊错了再改。
杨义赶紧上前,躬身一揖:“小子杨义见过卫国公,国夫人!”
李靖重重的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一旁的中年妇人则仔细的打量起杨义来,如丈母娘看女婿一般,也同样不说话。
杨义有些尴尬,就站在厅中间,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愣在了当场,一句话也不说,看谁能耗得过谁。
半响,中年妇人才惊叹:“好俊俏的小郎君!不知可有婚配?”
果然是看女婿!
杨义老脸一红,说话吞吞吐吐的:“国...国夫人,您...您这话晚辈不明白。再...再说,晩辈还...还在守孝期...,不…不宜结婚。呵呵……”
“呵呵个屁!老夫问你,为何要冒充老夫家人去蒙骗他人?为何不冒充程老匹夫?”李靖怒了,开口就甩出二连问。
他是个温文尔雅之人,并不喜欢动气。但自从上次之后,李靖就对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混帐小子产生了厌恶,这次更是直接给自己惹麻烦。
“靖哥哥!”
杨义见中年妇人喊“靖哥哥”,更确定中年妇人是红拂女无疑了。他立刻脑补一下画面:“靖哥哥,蓉儿……”
脑子是那样想,但不会乱说出来,他脑子还没到进水的地步。
“此次是小子不对,不应该冒充李叔父家人,小子在此向您道歉,还望叔父原谅则个。回答您刚才的话,小子此次本来就是为上次之事向您道歉的,无奈碰到了别人利用身份欺压良善,小子看不下去了,便帮了个忙。至于为何不找程叔父……小子说了,您千万别生气!”
李靖听了杨义的话,目光一凝,就要发作。幸得一旁的红拂女用眼神制止,又冷哼一声后,算是默认了这声叔父,便不再言语。
杨义见他们都不说话:“小子之所以不冒充程叔父,是因为...因为他家比你家远一些!如果骗不了人,不好逃,呵呵……”
“你真是走运,幸亏没冒充他,要不然你可能已经在万年县大牢了!”红拂女掩嘴笑了。
“什么可能,而是一定!”李靖突然接过话。
这下轮到杨义懵逼了,他摸了摸头发,一脸茫然。
红拂女见杨义不像做作,忙解释:“那栎阳县伯正是程咬金的部下,跟随程咬金南征北战,立功无数。今天是他老母过寿,程咬金也去了,明白吗?”
杨义这才豁然开朗,原来是这么回事。杨义真要感谢上天保护,幸好没冒充程咬金的人。
“除了给老夫道歉,你应该还有其他的事吧?”李靖突然问杨义。
杨义一惊,他怎么知道了?
杨义假装客气:“没有,没有,小子就是来道个歉的!”
“道歉?得了吧!听说你那里正四处开工,钱粮不够了吧?”
“李叔父真乃神人也,一猜就中!”
“少放屁!说吧,要借多少钱?”
“不多,十万贯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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