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暗卫乙都要哭了,甚至还把暗卫甲骂了一顿,这个奸猾的玩意,早早脱了身不用面对这样的场面,到时候也只能
他去和易玹解释——暗卫乙只觉眼前一黑。
为什么生活总是对他这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暗卫下手!
而就在凌相若离开后没多久,易玹便带着一群衙役包围了张府。
“主子。”暗卫乙连忙现身落在易玹身侧行礼汇报道,“那丫头已经走了。”
“走了?”易玹一怔,“她怎么走的?”
暗卫乙心中苦涩,硬着头皮开口道:“她打跑了那道士,又用‘嗯’震慑了张员外……”
“嗯什么嗯,说清楚点。”易玹皱眉道,这都是什么暗卫,还打起哑谜了?
“符,符箓。”暗卫乙闭上眼视死如归道。
易玹:“……”
“主,主子?”暗卫乙想象中的胖揍没有来临,不由得状起胆子睁眼小心询问道。
易玹心累的挥挥手:“退一边去。”
暗卫乙连忙退到暗卫甲身边,拽了拽他,嘀咕道:“主子这是转性了,信了?”
暗卫甲深沉道:“我觉得主子只是没空收拾你。”
暗卫乙呼吸一窒,心绞痛。
而易玹已经带着人进入张府了,张员外得知县令驾临,连忙倒履相迎——是真的穿倒了鞋子,因为易玹来的时候他正在泡脚压
惊,听到消息立即慌忙出迎,顾不得许多。
“大人深夜来访,草民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张员外小心赔罪道。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官没那么闲得慌半夜来拜访你。”易玹毫不客气道,“本官的人亲眼见到你与一道士狼狈为奸,掳掠良家
女子,行那苟且之事,还不跪下认罪伏法?”
张员外瞪大了双眼,这是真的懵逼了。
这怎么刚送走一个煞星,又把县令惹来了?这不是要了亲命了么?
“大,大人,草民知罪,草民知罪。”张员外愣怔了片刻后,就毫不犹豫的跪下认罪——狡辩也没用,“草民也是身不由己,那
道士道行高深,草民受其挟制,若不从之,便要大祸临头,求大人明鉴开恩。”
“一派胡言,区区一个江湖骗子还能挟持你这一方土豪乡绅不成?”易玹呵斥道,“你最好从实招来,那道士是何来历,你们合谋
害过多少女子?有无其他罪行?”
“草民冤枉,草民属实受人胁迫,非自愿为之,大人明鉴。”张员外咬死了不松口。
易玹冷哼一声:“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将张家阖府上下全都押回县衙待审。”
“大人,就算草民有罪,也不至于牵连全府啊!您这是罔顾律法,私设刑堂!”张员外急了,“您不怕影响仕途吗?”
“本官何时说要牵连全府?只是将相关之人带回问话罢了,这也要得你许可不成?”易玹四两拨千斤堵了回去,还反将一军,“你
这话倒是显得做贼心虚一般,看来你这府中果然有猫腻。”
他出身安国公府,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场老油子他都见得多了,区区一个土豪劣绅这点拙劣的心计还以为降得住他?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