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到许唯一那舔狗的样子,就厌恶至极。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魔力,让两大校草围着她一个人转。”
“真是反了她,抢了晚晚的第一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惦记时校草。”宁愿眯着眼睛,眼神犀利,迸发出了几抹阴狠。
“宁姐,咱们现在怎么办吧,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你这样……”
……
一个星期后。
医务室内,校医拆了许唯一腿上的绷带,白皙的脚腕也已经消了肿。
“试着动动。”校医看到后,松了口气。
许唯一轻轻的转了转,毫无痛感。
“这就好了?”她有些失落的说。
“本来就不是很严重,前两天就叫你过来,你还不过来,现在更是没什么事了。”校医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愿意好的,他还是头一次见。
许唯一嘟了嘟唇,脚好了,就意味着她没了可以靠近时墨的理由。
虽然说上次提起补课,但他简直比孔军那头牛还倔,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为所动。
“一一,确定没事吗?”一旁的陆晨风有些担忧的问道。
下一秒,弯腰伸手,刚要碰到许唯一的脚腕,就被她躲闪开了。
“风哥哥放心,我现在好了呢。”许唯一咧嘴一笑,肆意的转着脚腕“你看,一点事儿没有。”
陆晨风看着自己停留在半空中的手,眼神微闪,指尖一蜷缩,收回了手:“没事就好。”
“这次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你是要和晚晚一起补课的,被我半路截胡了,要不你现在去吧。”许唯一眨着天真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