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穆在医院住的第二周,她才拿到自己的手机,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住在他们隔壁的余凛打电话,他可能是知情者之一,她想要问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些什么。
可是余凛却说:穆穆,我现在不在国内,等我回去再去医院看你,你先安心养病,别的事情你不要去想。
别的事情?什么叫做别的事情,在我昏迷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些什么?简穆突然警惕起来。
想到爸妈这几天来看她的次数,以及每一次过来时的强颜欢笑,她不由得悬挂起一颗心,紧张道:霍北念是不是对简氏做了什么?他是不是
不是,简氏跟叔叔阿姨一切都好。余凛打断她的话,这些天去照顾你的是简叔叔跟徐阿姨吧?
余凛仿佛要证明霍北念没有伤害简氏跟简穆的父母似的说道。
简穆松了口气,却还是不由得担心:余凛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些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告诉我?
余凛顿了下,沉默半分钟才重新开口:我现在就在机场,明天到医院慢慢跟你解释好不好?但是你得答应我,在那之前你必须好好的待在医院,哪儿都不许去,听到了吗?
简穆嘴上答应,可挂断电话后却从床上下来,换上简家保姆备好拿过来给她的衣服,偷偷的溜出医院。
余凛的态度有些反常,越是不跟她说,她越是好奇,以至于偷偷的溜回别墅。
别墅没有开灯,安静得就跟没有人住空房子似的,简穆身上没带钥匙,也不敢敲门,生怕被霍北念发现她偷偷跑出来。
她拿出手机给江嫂拨了个电话,她不愿意连累江嫂,但现在她确实需要让江嫂给她开个门。
夫人?
简穆压低声音说:江嫂,你能不能出来帮我开个门?悄悄的开,不要让霍北念发现。
电话那头的江嫂愣了几秒,才继续笑着说:夫人,我这几天身体不好,请假了,人现在还在老家呢。
怪不得这两周只有简家的保姆过去照顾她,她本以为江嫂要留在别墅照顾白柠,没想到居然是请假了。
简穆只好作罢,却在挂电话时听到江嫂着急的问:夫人,你出院了吗?怎么这么晚还在门外,是不是又跟先生吵架了?
江嫂果然还是会担心她,简穆却只能含糊地说:我过几天才出院,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回来拿点东西,不是什么大事,你好好休息吧。
夫人
简穆欲要挂电话,却隐约听得出江嫂欲言又止,不由得眯起眼,再一次压低声音问:江嫂,在我住院的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没、倒也没发生什么,就是在我回来前,听到先生说好像是要带着白柠小姐去什么地方住一段时间。江嫂说,至于是什么地方,我就不清楚了。
简穆挂断电话,抬头看着正前方黑灯瞎火的别墅里头,怪不得一盏灯都没亮,原来是没人住这儿。
她用手机app叫了去市中心公寓的车,在别墅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才把车等到。
车子开几分钟,她才隐约察觉到不对劲,司机一直盯着后视镜,却一句话都没跟她说,从小就警惕性超高的简穆对上后视镜的那双眼睛:是谁派你来的?
小姐,你在说什么?这辆车不是你叫的吗?
我可没叫过想要伤害我的司机!说着话,她抬手打开车门,那一秒她很庆幸司机没记得上锁,否则她根本出不去!
忽然之间,左侧不远处有车灯闪眼,简穆下意识抬头去看,正是这个车灯让她有跳车的勇气。
只要有人,她就能逃脱危险!
简穆趴在地上,眼里带着希冀看向那辆车,车灯晃得她不由得眯起眼,远远却能隐约看到驾驶座上那张熟悉的脸
杨煜,那是霍北念的助理!
刹那间,简穆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
车子逐渐靠近,简穆的脸上涌现慌乱。
司机却在这时从驾驶位绕过来,跌坐在地上的女人,浑身发着抖,将自己环成一团,惊恐绝望的看着前方。
霍北念说过,要是被他发现她离开医院,她会受到惩罚的,她不在意的痛疼,她害怕霍北念对付简氏。
司机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讽刺了她两句,抬手将她拉起来,重新丢进车子后座,绕回驾驶位上,将车门锁好,动作一气呵成得仿佛连续过无数次。
简穆脸色煞白,她将头埋低更低,整个人都要趴到座椅底下,她宁可被这个人带走,也不要被霍北念发现。
却在这时,车子突然停在他们的面前,驾驶位的人下了车,拉了拉他们的车门,发现拉不开时才叩了叩驾驶位的车窗:先生,请您开门。
司机只以为是个路见不平的人,摇着头冲他:我凭什么给你开门?
简穆没看到杨煜眉头微微一皱,紧接着就是一声:嘭!
杨煜用逃生锤把驾驶座一侧出租车窗玻璃,碎成了一片片,不等司机反应过来,他已经熟练的将车门打开。
绕道后座打开车门,带着一丝恭敬说:夫人,请您下车。
简穆还沉溺在这一声夫人上,紧接着一道微凉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只有两个字:下车。
这一声,让简穆感觉脊背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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