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又是这招!
简穆真的不知道白柠到底要用这招用到什么时候!
她恨恨的看着白柠,而被徐曼紧紧抱在怀里的白柠只在她的眼前勾出一抹笑意,冷着眼看她,嘴上却哭着喊着:穆穆救我!
现在的白柠在她的眼前就像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她看着都觉得累。
失忆前的白柠确实一直喊她穆穆,在霍北念的面前喊她阿简不过是为了刺激她,逼着她不得不回忆起那些年她跟霍北念的甜蜜。
白柠的小把戏俨然已经被简穆看透,可简穆却知道该看透白柠的人却始终看不透,又或者他们只是不想看透,先入为主的认为白柠就是个可怜人。
白柠捂着脑袋大喊大叫,简穆觉得鼓噪,扬起手的那瞬间突然被人一把抓着手腕。
一道冷若冰霜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传来:简穆,你想做什么?
是霍北念的声音,他紧紧的抓着简穆的手腕,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般用力。
我想做什么?你还用问我吗?你不是亲眼所见吗?简穆甩开他的手,没有任何情绪的看了白柠一样,随即抬脚离开。
她才走到门外,没想到霍北念跟了出来,将她拉住,往墙上摁,强有力的膝盖狠狠的钉住她的腿,带着一股寒意问道:以后,再敢关机你试试看!
她原以为霍北念时要按质问她为什么又要伤害白柠,却没想到他说的居然是这样一句话。
简穆愣了一下,对上他并没有任何情绪的双眼时便猜测,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担心她,而是需要时刻控制她,随时随地都要知道她所在的位置!
今天我要去看爷爷,难道你不知道吗?简穆冷笑了声,也是,你怎么会知道,你的心里从来都只关心白柠怎么样,我在哪儿,去哪儿,要做什么,你根本就不会关心!
她说完,欲要狠狠的甩开霍北念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就抵不过他,最终只要作罢,任由着他控制着,却也盯着他。
简穆,你知道的,我喜欢你乖一点。霍北念咬牙切齿地说。
他想要简穆乖得像一只猫,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最好不要有自己的想法跟意见,但她是有血有肉的人,她怎么可能做得到没有思想?
你要的那只乖巧的猫咪在那儿,我不是猫,而是会拆家,会反咬你一口的狗!
她说完,抓起霍北念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几秒后却发现霍北念就安静的任由着她咬,竟也没有任何的反抗。
直到嘴里传来血腥味,简穆才放开他的手臂,瞧见他的白衬衫上溢出血迹,这才意识到自己咬得那一口究竟有多狠,就仿佛把这今天所有怨跟恨全都放在这一口里。
她狠狠的推开霍北念,丢下一句单周周日是我自己的时间后抬脚朝着马路上走。
霍北念看着她的背影,并没有再追上去,也没有说一句话,他看得到简穆近乎绝望的眼神,以及她狠狠咬下来的那一口也透露着她的怨恨。
他甚至怀疑,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不可能,他没错,错的是要几年前丢弃他的简穆!
难得有属于自己的一天,但她从简家里离开后却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孤魂野鬼,居无定所。
简穆闲逛了一下午,又在咖啡厅里坐了半个晚上,突然听到隔壁桌说了句:时间还早,我们去酒吧打发时间吧?
她突然想到去酒吧打发时间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半个小时后,简穆根据出租车司机的推荐来到遂城最有名的酒吧。
其实她不喜欢太鼓噪的地方,要是放在平时,比起酒吧她会更加喜欢安静的清吧亦或是咖啡厅,但现在,没有什么比热闹、人多的地方更适合她的。
简穆并不熟练的走进去,坐到吧台跟调酒师要了一杯最烈的酒,凑到鼻尖闻了闻却没喝,她再不理智也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在这种只有自己一个人来的地方,她怎么可能敢喝酒?
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后,简穆不由得自嘲笑了声,她来酒吧的目的是借酒消愁,不要理智的嗨一把,但真正来到这儿,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她才发现自己的理智从未离开过。
她举着酒杯晃了晃,看着杯中酒晃晃悠悠的模样,她突然勾起一抹笑意,那是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笑。
美女,一个人喝闷酒呢?
突然,身边传来一个轻浮的声音,顺着视线看去,一个穿得花枝朝展的男人站在她的跟前,还冲着她放电,可是这张脸虽然不会是霍北念那样的冰山脸,但颜值差得却也不只是十万八千里。
简穆收回视线,并不打算理会这个人,但她越是这样,越是能勾起对方的兴趣,他坐到简穆的身边,叫了一杯跟她一模一样的酒。
他以杯子轻轻的碰了碰简穆的杯子,自以为是潇洒地说:我姓霍,大家都叫我霍少,姑娘怎么称呼?
早上也有个人叫我姑娘。简穆说完,想到疗养院那个跟她说了句大道理的老太太那张笑脸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容,落在霍少的眼里却能勾起他更多的兴趣。
简穆美是真的美,但冷艳也是真的冷艳,看着就不是个好把玩的女人。
叫你美女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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