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捡起来信件看清楚王子腾的,她一脸的狐疑的看下来,没一会她的脸色变的很难看,王子腾在外面如何知道自己和妹妹借钱的话了,还说的言之凿凿的校园能高手。王夫人的脸上一下红一下白的,心里暗恨是谁把这件事给捅出去的,一边强笑着说:“大哥在外面向着是听差了,我妹妹如今孤身一人,虽有女儿可是蟠儿还小呢,跟着外面的掌柜的学习着做生意,还要读书上进。宝钗是个姑娘家,又在宫里。他们家虽然家底子丰厚些,但是她不容易!我就是黑了心肝也不能跟她要钱啊!是谁这样编排我!”说着王夫人拿着绢子抹眼泪。
“我自从进了贾家的门,一辈子只熬出来宝玉和元春两个。如今宝玉还小呢,元丫头好容易熬出来。皇上的恩典叫嫔妃们回家看看。咱们家也不是小户人家,娘娘也能回来看看。不过是想着她在里面不定是什么样子,好容易能回家看看,修园子可是为了大家好。皇上宠爱娘娘,咱们也不能拖后腿啊!我昨天仔细的算了,又叫人去打听着,周贵人和吴贵妃家里的人都在城外面勘探地方去了。等着省亲的日子到了只有咱们家的娘娘难看。那个时候谁来心疼她啊!现在一个个的借着娘娘的名声,好不得意,失意了就是我这个做娘的伤心罢了。”王夫人指桑骂槐,射影含沙,把贾政的注意力转向了贾赦和东府。
贾政看着喜欢读书,自诩为人方正,其实他的心里也有自己的小账本的。荣国府贾政和贾赦两个,贾赦是长子,自然是承袭爵位,可是作为个户部员外郎的贾政,官职不起眼,能力不出众,却住在荣府的正房里面。他的妻子把持着荣国府上上下下的事情。能把名正言顺的长子给挤到花园着住着的贾政,绝对不是个看起来那样古朴憨直的人。元春成了贤德妃,贾政的手上的牌又多了一张。可是王夫人的话提醒了他,荣国府现在的荣耀是自己女儿挣来的,一定有人不忿自己!
“都是一家人,不要胡说!你总是妇人见识,如今老太太还在呢,这些话传出去没得叫母亲伤心。内兄在外面,可能是听差了,只是咱们家虽然不济,可是这点银子还是有的。你妹妹也不容易,你如何能和她张嘴要钱。如今有了新旨意,户部多了契税,在京城的商家借银的数目在一万两以上的经过官府的见证,花了画押,交税方能成立。咱们家为了娘娘省亲和亲戚们借银子的名声传出去,你叫娘娘在宫里怎么办?老太太听着还不要气坏了!都是我们不孝顺,组祖辈积攒下来的家业没有发扬光大,就连守城也不能了!真是不孝通天啊!”说着贾政痛心疾首的捶胸顿足,一副我是败家子,我要反省的样子。
王夫人听着贾政的话,心里松一口气,她和贾政做了几十年的夫妻,虽然夫妻感情不咸不淡的,可是贾政的为人心思,她还是能掌握的□不离十。看样子她的话和她的本意丈夫也不是不同意的。看起来自己也算是顺利过关了,只是和妹妹借钱的事情也只能作罢了。虽然贾家还有些家底子,可是那都是宝玉的。元春虽然尊贵,无奈她是女孩子。想着送来的账目,王夫人有些肉疼。
她无奈的叹息着对着贾政说:“老爷说的是,我如今上了年纪越发的不管这些琐事了。家里的事情都给了琏二媳妇管着,想必是她年轻,未免是纵着底下的人,以至于有人嚼舌根子。老爷既然如此说,我还是和琏二媳妇说说,叫她管着底下的人些。”说着夫妻两个谈了些盖园子的话。
贾母自然不管家里修建园子的事情,宝玉这几天怏怏不乐的,贾母心里十分着急,认定说是贾政逼着宝玉读书,把孩子给吓坏了。忽然底下的人通报薛家姨太太来了,贾母忙叫人请进来,薛姨妈带着些丫头仆妇们进来:“老太太好,这些天蟠儿要出去做生意,忙着收拾东西,如今他总算是出门去了,我来看看老太太。”
大家寒暄落座,各自坐下来说话,贾母看着薛姨妈笑着说:“难为姨太太想着我,本来想着请姨太太过来散散心,如今宝丫头也不在身边,姨太太的身边越发的没人说话了,只是最近事情多,竟然给混忘了。凤丫头不提醒我些!”贾母假意嗔怪凤姐。
凤姐前几天刚被王夫人给叫过去说了一些有的没得,王夫人跟着薛姨妈借钱的事情凤姐也知道些。她想一定是王夫人在薛姨妈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拿着自己做法子。后来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越发的对着这位姑妈心寒了。听见贾母说的话,凤姐忙着给薛姨妈赔罪:“原来都是我的不是,我本来是想说的,可惜看着老太太这几天心里不爽,不敢说。既然这样,也该我拿出来银子置酒,叫戏班子,请老太太和姨妈吃酒才是呢。”说着凤姐做出来个哭脸,和迎春探春等说:“你们怎么不学学算命呢。算我今天该赔进去多少。”说着大家笑了。
薛姨妈笑着说:“凤丫头别委屈,今天我倒是有好东西给你!”说着薛姨妈拿出来一张银票塞在凤姐的手里。凤姐一看顿时吓坏了,要还给姨妈:“姑妈这个使不得,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
原来薛姨妈给凤姐的是一张八千两的银票,贾母也不开玩笑了,忙着坐起来对着薛姨妈说:“姨太太这是做什么?”
薛姨妈缓缓地说:“元丫头也是我的外甥女,她能回来一是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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