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清欢这话一出,温玉兰就直接斯巴达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这特么就是!
她同情心泛滥个什么劲儿?
要她多嘴多舌?
柯清欢是不哭了,人家现在正集中精力,准备和她死磕到底呢。
温玉兰咬着下唇,一脸懊恼,那副恨不得时光倒流的表情,取悦到了柯庭致。
俊美青年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忍俊不禁的笑。
他眸光流转,无端泄露出一丝邪气,面上却正儿八经的评论道:;饼子味道不错,这一点无须质疑。
;只不过,我觉得饼子并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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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兰鼓着那口气顿时便泄了。
结果意料之中。
她早该想到的,柯庭致会帮她?
这根本就是她在一厢情愿。
温玉兰输了。
她不服不甘憋屈,可愿赌服输是她的行事原则。
在柯家人的注视下,温玉兰咬咬牙,直接豁出去了。
她也懒得和柯清欢争论此事的公平性,当即便双膝着地,跪在少女面前,先叫了三声爸爸,然后便自扇了两巴掌,最后说了两句;我是猪。
这个赌约就算到此结束。
温玉兰动作太快,等她从地上站起身子冲出门去,柯清欢才回过神来。
她盯着温玉兰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不忍。
;哥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们刚才,好像在合伙欺负她一个人?
妹妹的呢喃和动摇,让柯庭致条件反射的皱起了眉头。
如果问他重活一世,最不愿对谁心软?
温玉兰绝对排到第一。
那个毒妇表里不一,且诡计多端,最擅长装可怜博取同情,再反手给人一刀。
清欢对温玉兰心软,就是对她自己的残忍!
想到这里,柯庭致的面色变得严厉起来。
有些事,他不好多说,但有些话,他必须告诫弟弟妹妹。
;温玉兰心机深沉,并非好人,更何况,她欠我们良多,我们就算对她苛刻刁难,那也是她罪有应得。
;清欢,你记住,你是我的唯一的妹妹,别说一个温玉兰,就是十个百个,只要她招惹你不开心了,哥哥便会还以百倍千倍!
屋内,青年掷地有声,话里的嗜血和暴戾,让门外的温玉兰吓得瑟瑟发抖。
她忍不住伸手抱住自己,突然觉得浑身都冷。
那种刻骨的寒意,逐渐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心凉如冰。
温玉兰仰望着星空,一种名为孤独和思念的情绪,将她紧紧包裹。
温玉兰并非故意偷听柯庭致说话,她返身回去,是想找肖三娘询问她的住处。
谁知就这么碰巧的,让她听到了柯庭致对她敌意满满的宣告。
她一时慌了神,什么都顾不上,转身便逃。
等再想起这事儿时,柯家人已经吹了蜡烛,关了青瓦房的大门呼呼大睡了。
温玉兰孤零零的站在柴房门口,在黑暗中遥望着青瓦房的轮廓,最后什么也没说,只认命的钻回柴房,抱着那个装有她换洗衣物的小包袱,蜷缩成一团努力入眠。
她并不知道,在她钻进柴房后,那扇正对着柴房的木窗,吱呀一声,缓缓掀开了一条缝隙。
青年幽深沉寂的眼睛若隐若现。
柯庭致一直在暗暗观察温玉兰。
诚然,他仍然对温玉兰充满恶感,但是温玉兰表现出的异样,却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他试探过弟弟妹妹,也试探过母亲,他们的表现与他前世记忆中相差无几。
这一世,他目前所遇到的变数,只有温玉兰一个人。
前世,他与温玉兰成婚数载。
虽一直分床入睡,彼此貌离神合。
可表面功夫却维持得不错。
前世的温玉兰黑胖丑,粗鄙,力大无穷,无肉不欢。
她憨厚勤快,对他千依百顺,虽然无盐,在贵妇圈儿里,却素有贤名。
但也仅此而已。
柯庭致无比确定,前世的温玉兰不会厨艺。
她能吃能喝,厨艺方面却是一窍不通。
那么,现在这个情况又是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这一世的温玉兰,竟有一手化腐朽为神奇的好厨艺?
温玉兰一直以为,她初来乍到,必然会惊慌失措,心事重重,以至辗转难眠。
谁知等她睁开眼时,已经到了翌日清晨。
柯家村的公鸡传出喔喔的打鸣,昭示着新一天的到来。
温玉兰揉了揉酸痛的身体,从包袱里翻了干净衣裳换了一身,这才精神抖擞的挪开了堵在柴房门口的柴禾。
刚出门,温玉兰便见柯家四口人围坐在石桌旁,正端着碗吃早餐。
见她出现,柯俊辰立马揽过装了鸡汤的海碗,一脸防备的盯着她。
整的像她要抢似的hellip;hellip;
温玉兰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想到今晨的打算,她赶紧奔到肖三娘面前,对她笑眯眯的道:;夫人容禀。
;按照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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