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是应该会给我传到哪儿呢?”苏景年站在这不周山顶,喃喃自语。
浩居真人说自己如今这境界,要是在这大荒之中传到外边,倒是还有些不稳定,不过却也不会太离谱,最多也就在这广钧天下之中,不过至于到哪个州来,那就不好说了。
若是碰巧到了青州,那自然是最好的了,不过要是万一运气不好到了那徐州,那大辽的地盘上,那自己可就难受了。
所以当初浩居真人也是希望苏景年最好是在这大荒之中一直修炼,直至突破至天命之境,而且在这大荒之中,不受天道约束,破境也还来的轻松些。
不过苏景年至上次看到那焦黑的土地之后,却是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想去好好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总觉得在自己离开的这一段时日之中,发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情。
冥冥之中似乎有种错觉般的直觉。
也许这就是临渊命格带来的危害了。苏景年心中想到,那日与晋希文在藏海阁中夜谈,“凡事牵连因果之人,皆不得终老,半途而去。”
这始终如同一根毛刺一般,扎在身上,浑身发颤。若不是知道自己这百年之内不会有再有那太多的命劫,自己怕是会直接一路远行了,或是这辈子就呆在这大荒之中了。
不然,自己也不会让自己那老爹给那两人下聘礼了。
苏景尘深呼出一口气来,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此时离开。至于究竟会吧自己弄到什么地方去,那就听天由命了,虽然这种感觉让苏景年十分不舒服,却也是没得办法了,自己等不了了。
苏景年掏出那一块钥匙,深呼一口气,心念一,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道法反往。
自己似乎是来到了个虚无的地方,四周如同镜子一般,却是极其细微的一块块,组成了一个看不见尽头的通道。
苏景尘眯眼看去,只见那镜子之中一个个的反射着不同的事物,有刚刚降临人世的新生儿在嚎啕大哭,一旁的一个汉子正咧着嘴笑;有那一对夫妻正在拌嘴,男人坐在那门槛上生这闷气;有那山水之中,一位山神正在一旁的路上装成
一位老人,不远处的那神庙之中,香火鼎盛。
只见目光一转,苏景年猛的睁大了眼睛:“那是……我!!”
还不等苏景年去细看,便是感觉一阵眩晕,再无法抵挡,迷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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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远的一处高空之上,两人正在下着棋,还有那三人在一旁看,服饰皆不相同,各有所异。
正在下棋的两人皆是道家服饰,一派仙人之气,若是旁人看去,定是会吃惊不已了。
已那广海为棋盘,裂开的深渊为棋格,山峰为子,一步之下,惊涛翻涌。
而另外的三人则是似乎早已看惯一般,而其中的一位和尚样式的老人则不停的在一旁指指点点,口中不住的叹气,骂着这二人棋艺不精。
“我说你个死秃子,能不能把嘴闭上了?”终于是那一人忍不住了,开口说道。
“嘿,怎么了,啊!知道自己不行,还不让别人说了?就这棋下的,比我那鞋子闻的还来的臭吧。”老和尚笑了起来。
“你这佛法不精,却是还来掺和我这道家一事,也太可谓‘不自’了。”另外一个下棋之中也笑着说道。
“我佛法不精?”老和尚顿时一吹胡子瞪眼,正要着便要撸起袖子来打了,急忙被旁边二人所拦了下来。
“那我问你,佛法一说,那何为是佛,何为是法?”
“是心是佛,是心是法,法佛不二。”
“所说自在,如何自在?”
“我有一布袋,虚空无挂碍。展开遍十方,入时观自在。一钵千家饭,孤身万里游。睹人青眼少,问路白云头。”老和尚笑了起来,又嘲笑道。
“堂堂南化真人,你不会这都没听说过吧。”
那一下棋的道人冷哼一声,不在言语。
老和尚“哈哈”一笑,正准备乘胜追击,却是丝毫有所牵,猛地一惊,转手之间便是翻处一浑圆的镜盘来。
而另外四人也是皆身形一晃,各自有所触,朝那和尚手中的大镜看去,一人正在那光影之中,悬浮不。
正是那苏景年!
“这是何人?怎么会突然闯进这滞寸阴之中?”旁边的一个道人问道。
“这不会是无意之中闯进来的吧。”一旁的一位青
衣书生模样的人说道。
“这滞寸阴之中,若是能随随便便便有人可以闯进来,那我还要这一身修为干嘛?”
“那这人是谁?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多出来的一位仙人吧!”另外一个道人说道:“况且我看着也不像啊。”
“哎。”老和尚摇了摇头:“你们是都忘了这滞寸阴原本是谁掌控的了吗?不过百年而已,就都一个个的脑子拎不清了?”
老和尚嗤笑一声:“就这还来问我佛法?”
众人一阵无言,另外的那一南化真人皱了皱眉头,不知在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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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如何说?”
阔大的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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