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梁寒忽然使出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从怀中摸出飞刀,速度也陡然加快,朝段延庆攻去。
段延庆本是瘫子,虽然内功精湛,武学精微,但毕竟行动没有正常人灵活,陡然间面临梁寒此种怪异身法,登显慌乱,被梁寒逼得连连闪避后退,颇显颓势。
乔良见梁寒忽然又使出了这套武功,打的段延庆避无可避,不禁大声叫好!
段正淳见段延庆就要败于梁寒之手,有心斩草除根,见段延庆要走,忍不住就想上前,但心知以自己如今尴尬身份,这小子不一定会帮自己,凭自己与褚万里两人,万不是段延庆的对手,因此只能在心中徒呼奈何。
叶二娘听了段延庆撤退之语,冷笑一声,见段延庆与岳老三一前一后向后飞退,亦是展开身法,向后飞退。
梁寒见此,也不追赶,任由这三人离去。
阮星竹见三大恶人退走,想到刚才凶险,那段正淳只是站在一旁,冷冷旁观,而梁寒却舍命来救,心中顿时对段正淳大起鄙薄之心,对梁寒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乔良哈哈笑道:“多日不见,梁兄弟神功又已精进,可喜可贺!”
梁寒也是面露微笑,含情脉脉地看着阮星竹,听到乔良的话,大笑不止,问道:“大哥前往雁门查探,不知可查出什么消息了么?”
阿朱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转脸见乔良脸色铁青,心中不禁大为难受,只听乔良笑道:“世间因果,真是难以说清!”转脸看了阿朱一眼,说道:“阿朱,当日我曾立誓,他日比手刃那大恶人全家,但今日之事,唉!”
顿了顿,又道:“他的为人你也看到了,原本瞧在你的面上,他若是无心之失,我必放下这段仇恨,与你牧马塞外,但,唉!”
阿朱知乔良是个顶天立地的铁血汉子,此事说话却唉声叹气,吞吞吐吐,知道这段仇恨终究是无法轻易了结,又想乔大哥待我恩重如山,虽说父母之恩重逾泰山,但一来段正淳从未尽过父亲责任,而来今日见到他如此为人,心中对父亲的美好想象登时如同被小石砸中的水中月,化作了这些年午夜梦中的巨大怨恨,轻声说道:“我知道的!”
乔良与阿朱相处日久,此时两人情比林坚,不用言语,一个眼神,便知对方所想,听到阿朱这话,再见阿朱看自己的眼神,登时知道阿朱心中所想,因此未在说什么。
转身对梁寒道:“今日尚有要事,明日之后,定来与兄弟把酒言欢!”
转身携着阿朱就要离去,走到段正淳身旁时,问了段正淳原著中的问题,段正淳也如原著那般回答了,乔良嘿然说道:“段王爷,今晚三更,一里外的青石桥相见,不见不散。”
段正淳不知乔良要做什么,见他带着自己女儿,两人一见便是两情相悦的样子,心想,乔良一条莽汉,懂什么儿女情长,定是要来找自己求亲来了,因此笑着拱手答应。
乔良见此,朝众人抱拳行礼,就此头也不回地向竹林走去。
阿朱本想在跟阮星竹说几句话,但见乔良如此模样,跺了跺脚,也就跟随着走了。
段星竹见这个刚刚找到的女儿转眼间就要离去,忍不住叫道:“阿朱。”梁寒猜到阿朱心思,轻轻地握了握阮星竹的手,说道:“让她去吧,明日你便能再见到她了。”阮星竹无奈地点了点头,见阿朱走远,再也忍不住,伏在梁寒怀中轻轻抽泣起来。
段正淳见自己曾经的情人伏在这小子怀里,心中老大不是滋味,但知此刻以自己在众人心中的样子,多说无无非找来更多白眼侮辱,因此也不再说什么,叫了褚万里就往竹屋走去。
梁寒见段正淳还有脸赖在竹屋,心中对这个大理镇南王更加鄙夷,忍不住说道:“段王爷走错地方了吧,往大理皇城应该往北面走上官道。”
段正淳听了这话,也不脸红,说道:“阿朱刚刚找到,乔良约我今晚三更在一里外的青石桥相见,只等我安顿好阿朱,赴了乔良的约便离开此处,从此再也打搅两位,两位别急,日后有的是时间。”
梁寒听他话中颇含讥讽,忍不住便想上前,但阮星竹却似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不禁心中一暖,之前那强烈的嫉妒与愤怒顿时烟消云散,冷笑一声,心想今晚有你好受的。
再不理会段正淳,扶着阮星竹朝湖边走去。
段延庆惊而不乱,侧身闪过梁寒攻来的几刀,渐渐感到有些招架不住,岳老三见段延庆吃瘪,有心上前帮忙,但他生性单纯,极好面子,心知江湖豪杰对战,若是有人上前相帮,难免折损了老大颜面,但此刻自己若是不上前相帮,再过百招,老大难免便被这小子结果。
于是问叶二娘道:“怎么办?”
叶二娘心中对段延庆武功高强,在四大恶人中始终压着自己的名头早已心中不满,因此此时见他显出颓势,心中不慌反喜,见岳老三焦急的模样,暗暗冷笑,但心中想法也不好明着说出,当下道:“不必惊慌,待会伺机行事!”
岳老三听了这话,以为叶二娘跟自己心中顾虑一样,当下也不再说话,只是定定地关注战局,只要段延庆出一点危险,自己便要舍身上前,到时不管老大如何责怪,总之是管不得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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