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玩的是士气,一开始连大将都找不着了,金兀术和他的大旗都倒下了,还打什么劲。金兵罕见的发生了逃兵,城外的轻骑兵见大势已去,向北逃走。
杨志、索超带领骑兵当先进城,后面武松率领重步兵跟进,一路横扫,打的金兵人仰马翻。
一行人杀上城头,在城墙上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武松身穿步兵重甲,挥舞着长刀,几乎没有一合之将,但凡有人挡路,无不一刀两段。
杀的金兵人仰马翻,很快上去了城墙。
金兵的装备其实非常的差,尤其是步兵,就是一身皮甲,拿把刀或者一把狼牙棒这就是步兵了。平常都在家务农,等到打仗的时候再召集起来了临时训练,战斗靠狠劲。
但是今天他们遇到了横刀营,算是完犊子了。
狠,比不了横刀营狠。装备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地。
城墙上的金兵如同遇到了收割机的小麦,纷纷倒下。
恐惧是会传染的,一个金兵突然大吼着逃走,更多的士兵开始逃走。
自打入宋以来,他们没遇到强兵,今天遇到了适应不了啊,被打的肝胆俱裂,一心想跑。
杨志索超带领轻骑兵清理街道,武松、刘雄大率领重步兵清理城墙,战斗进行的非常激烈,从中午一直打到太阳偏西。
街道上、城墙上走路都滑脚。
金兵从北门逃出去了大约有三千多人,其他的部被歼灭。
杨志的心无比的激动,总算是搬回来一局,报了燕云十六州仇了。
城外李应打完仗之后立刻把火炮围城了一个圈圈,炮手清理炮膛,装填炮弹。
其他人都进城了,李应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上来了。
这次的人手不宽裕,为了顺利攻下大名府,就没给火炮兵留步兵。
诚然这一千火炮手虽然战斗力不弱,但是毕竟是炮兵,近战还是不行的。
李应警惕的眼睛四下踅摸,忽然看见铁浮屠死人堆里出来一个人,飞身上了一匹战马,往北就跑。
要是普通金兵李应也就不管他了,但是这人脑袋上挂着花狐裘。
狐裘那是珍贵的东西,普通金兵用不起的,这肯定是一名将领。
李应坐下是一匹菊花青的战马,一催马就上去了。
李应当兵前李家庄在江湖上有着赫赫威名,飞刀李应名不虚传。
菊花青跑的很快,没一会儿就追上去了。
金兀术虽然没有受伤,但是受到惊吓了,身边亲卫都死了,手中的大斧头也丢了,现在他只想跑回金国去。
“狗贼,哪里走。”
李应飞刀一甩,直奔金兀术的后脑勺,这要是打中了,立刻就死了。
金兀术只感觉寒毛都立起来了,急忙躲闪,一飞刀擦着耳朵就过去了。
“啊。”
原来耳垂上面有个金耳环,被飞刀给带掉了,把耳垂扯开了。
又是一飞刀,照着马腿来了。
那马身上的铁甲早已经掉了,一刀扎在了马腿上。
那马吃疼,把跑的更快了,也该当金兀术不该死,李应的战马踩到战死的金兵身上,差点滑倒,一愣神的功夫,竟然跑远了。
李应叹了一口气:“便宜你了。”
事后李应后悔的不行,要是知道是金兀术说什么也得追上去。
李应回来收拢部队,军纪严明,没有一个兵出去打扫战场寻找钱财。
直到傍晚,武松血人一样出城来了。
“李副将,敌兵已经退走,开始打扫战场吧。”
铁浮屠的铠甲、兵器、金银细软。
其实城里的金银细软非常的多,士卒们的赏钱、土地都拿的手软,没必要去冒着违反军法的风险去捞钱。
庞秋霞率领五百医护兵赶来了,在大名府城里建立了临时的战地医院。
伤亡还是很多的,横刀军阵亡六百多,伤两千。其实武松身上伤口七八处,好在都是轻伤,包扎了之后还得装作没受伤,主将受伤影响士气。
刘雄大一个劲的在那埋怨武松。
“都是当将军的人了,冲锋陷阵的事情交给兄弟们做就好了,下次可不要冲在最前面了。”
武松摇摇头:“我武松出身草莽,不懂兵法,更不懂什么排兵布阵,唯有以身作则才能激励士卒。兄弟们看到我在拼命,自然会去拼命。兄弟们要是看到我躲清闲,也会去躲清闲。”
“好好,说不过你。今晚上我来值夜,将军去休息吧。”
杨志、索超在大名府里有一定的人望,当地大户派出家丁队伍协助执勤,防守城墙,一夜安稳无事。
翌日一早,杨志派出轻骑兵向东京城方向哨探,当天傍晚情报处的时迁到了。
“时迁兄弟,东京城那边怎么样了,金兵向着大名府来了吗?”
时迁笑道:“咱家哥哥太厉害了,二十万金兵干翻了十二三万,剩下几万在洛阳府碰了个大钉子,现在向着邯郸方向去了。东京城局势比较复杂,哥哥也不没追。”
武松大笑:“太好了,太好了,拿下东京城了。”
其实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算是柴林不想更近一步都不行,手下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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