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教授不会是觉得这张画是假的吧?
看到戴文博的面色一变,邵易部就开口笑着问道。
你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戴教授不会觉得我会把一张明明藏在博物馆的画作拿出来,让你们笑话我吧?我还没有那么蠢,而且仇英可是大家,很有名的大家。你们不会觉得我连仇英的名头都不知道吧?
可是,这幅画是怎么回事?我并不觉得博物馆的东西,会到了这里。
那当然不会。不过么,既然是大家的画作,还是用东西来说话吧。你们仔细看,我不说话,看完之后,告诉我结果就行。
说完之后,邵易部面带微笑,直接走到一边去了。
他的这个态度让大家就是一愣,戴文博将信将疑的俯身下去,开始仔细的观看这幅应该是伪作的仇英画作。
不对啊,怎么就不对呢?
看了半天的戴文博,不由得自言自语的说到。
尽管他并不是很精通书画作品,但是,大致的还坏还是懂得的。
这幅画怎么看都是明代的旧物,而且以他看来,还确实是仇英的笔法以及画法,就是那不多几个字的署名,也是绝对没错的仇英的字迹。
难道是博物馆有错?
这句话在戴文博的心里直打转,就是没敢说出来。
有着如此的疑惑,戴文博直接抬头看看一脸关切的章梓楠还有云淡风轻的马兴,犹豫了一会儿,才对章梓楠说到。
章老板,你来看看。
章梓楠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直犯嘀咕。
你都看不明白的东西,居然叫我?我对书画可是一窍不通啊。
但是这话也不能出口,只能装模作样的走过去,手里还拿着一个放大镜,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起身对着马兴说到。
你也来看看。
说完之后,随手把放大镜都递给了马兴。
马兴走过去,拿着放大镜,仔细的看起来,但是,戴文博却注意到,马兴看画,并不是在看画作的图画,而是专一拿着放大镜在盯着仇英的签名在看。不由得凑过去,低声提醒他说道。
这个签名是真的。
谁知道,马兴听到他的提醒,反倒是一笑说道。
签名当然是真的,我是在看他们怎么把是这个签名和这幅画组合在一起的,而且还组合的几乎是天衣无缝的那种技法。
他这话一说出口,而且还不是压低了声音说的,让戴文博和章梓楠一震的同时,邵易部也是一惊,急忙说到。
小兄弟,你可不能信口开河啊。这幅画可是值不少钱的。
真的当然值不少钱,伪作,值钱么?
说完之后,他平静的看着邵易部,等他继续说。
绝对不是伪作。这是我从国外的拍卖会上买来的,经过了许多鉴定大家鉴定过的。
那也保不齐有人走眼了呢?
马兴不紧不慢的说到。
那你的证据何在?
很简答啊,这个签名不假,却是后补上去的,只不过贴补的人,技术不低,能够让这幅画的绢丝和签名的绢丝吻合的极好而已。但是仔细看来,还是有着断续的地方,相必这位高手的年纪不小了吧?不过,倒也是啊,没有偌大的年纪,哪里来的这手高明的修复绢画的技艺呢?
修复高手?
听他这么一说,别说戴文博了,就是章梓楠也明白了。
如今国内就有着几个高明的修复高手,大多都在故宫任职,专一负责修复文物,其中就有着极其高明的修复丝绸绢麻等织物的高手,他们修复完成之后,根本看不出有那里有着被修复的痕迹,不是特意告知,就都会以为那就是原本的模样呢。
就连那些织物的纹路都能修复的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有着接续的痕迹。
仇英的画作,他都是在绢上作画,再经过裱糊之后,只要有这仇英签名的残卷,和一张技法不差的临摹之作,两者经过修复织物的高手整合之后,谁能认出这不是仇英的画作珍品?
要知道,如今的古老纸张,以及模仿当时墨汁颜料,那都是能够做到乱真的地步的,更别说干脆找来一张不知名的名人模仿之作,两者结合在一起,你就是用碳十四鉴定,他也是明朝的文物。
但是,名家大作和不知名的画匠作品,别看都是明朝好容易保存到今天的,但他们的价格却是天差地别。更别说还有着一个和博物馆藏画撞车的名头了。
如果这一张也被认定是真品,那么就又是一段公案迷局,有着如此的噱头,再有着仇英的名号加持,你说该值多少钱?
但是,现在被马兴直接揭穿,可就不一样了。
如果没经过作伪,别说仇英的签名了,就是那副明朝画作,尽管不知名,也是值个几万的,毕竟技法风格并不差,只是作画者无名而已。
现在呢?经过了作伪之后,别说几万了,几千就够了。
这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画蛇添足了。
一个作伪,毁了两件好东西。
你怎么敢这么说?证据呢?
证据?简单的很,放大镜一个人看,还会各有各的说法,你不会不知道现在有着电子放大镜吧?能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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