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事情,从结果往前推,总比毫无头绪的,从开始往后推,要简单得多。
宇文学弈仔细回想,不难发现,那个所谓的恐怖乐园,是在他参加完宁海澜和封高詹的婚礼后,缠上他的。
只是那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走狗屎运地,躲到了寒天兰(涵休)身边的,还因祸得福地,获得了持续三天的天赋开挂顿悟。
为此,他不仅躺进了医院,还花了一大笔钱酬劳带给他这个机遇的寒天兰(涵休)。
如无意外,那一次,他是靠着寒天兰(涵休)躲过了一次恐怖乐园的纠缠的。
只是天赋爆发给他事业带来的成功,让他昏头了。
毫无畏惧地远离了寒天兰(涵休),去到国外工作,丧失了庇护的,才惹来恐怖乐园的第二次纠缠。
如果他没有这么自大,会不会……
“不会。不可能,被恐怖乐园盯上的人,几乎没有人能逃脱,想要逃脱,必须付出巨大代价。”
因为人数较多,显得非常狭窄的办公室中,相秋月似乎看穿了现场几个,包括宇文学弈在内的惶恐玩家的内心想法,直接打破他们幻想期望。
“我所知道的,彻底摆脱了恐怖乐园的人,有两个,一个就是宇文先生知道的那位,还有一位,就是我身边这位,罗文栋同志。”
话题还相当沉重。
“那一位到底是怎么摆脱掉恐怖乐园的,还在调查中,我们谁都没能搞清楚,但是罗文栋同志是怎么摆脱的,你们也看到了,他为了摆脱恐怖乐园的控制,亲手地将双腿锯掉,才恢复神智的。”
看着罗文栋自豪地接连抬起双脚……不,是两个假肢腿的,看着轻松,却给宇文学弈等人带来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事实上,你们已经是相当幸运的了。太多的人,进入恐怖乐园的初期,即使成功活下来,回到现实,也只是知道自己疑似进入过一个恐怖游戏,做了一个噩梦,至于自己在恐怖乐园中,到底做过些什么,是根本记不住的,直到……你们杀了人了,彻底融入了恐怖乐园这个游戏的圈套中。”
相秋月一点都不没有隐瞒地,拿出教鞭往房间中最瞩目的黑板上敲。
“这上面的人,就是我们已经掌握的,在恐怖乐园中,已经混到猎杀者等级的玩家。里面肯定也有大家认识的人吧。各位恐怕还不知道,恐怖乐园默认,获得猎杀者称号的玩家,每完成一次副本游戏活下来,就拥有一个引入新人的名额。而从猎杀者进化成拥有更高权限的猎杀士官,唯一的途径就是他引入的新人中,有十个能成功晋升到猎杀者……”
其他人是什么反应,宇文学弈不知道,但是他是真的被相警官这一番话,吓得心跳加速,大脑一片嗡嗡嗡的,两眼发黑了。
他就说宁学姐……不,宁海澜和她的那个丈夫封高詹不对劲,特别是那个封高詹,他的朋友也很不对劲。
如果他们都是恐怖乐园的猎杀者,那就不奇怪了。
那……到底是谁,将他拖进这个大坑里的。
凭直觉,宇文学弈觉得,他会成为恐怖乐园玩家,和这堆人脱不了干系。
还有,寒天兰曾经也是恐怖乐园的……玩家?!
一时间接受的信息太多,怂蛋宇文学弈没有承受住,直接晕过去了。
失去意识的一刻,宇文学弈看到的是相秋月那诧异、不可置信、难以理解的,看弱鸡的表情。
因为这个表情,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的宇文学弈清醒之后,还是不太愿意立马醒来。
他听到相秋月的声音,知道对方就在旁边的,他还要脸。
“醒来了吗?”
只是呼吸紊乱的他,已经暴露了。
“你的身份我觉得不能直接送你去医院,只是带你来到了大厦的医务室。”
宇文学弈理智回归地猛地睁大眼,望向窗外景色发现,的确像是相秋月说的,他还在他送给寒天兰的公寓大厦里,躺在据说是大厦物管为了更好服务租客,弄出来的,大厦医务室里。
的确,作为名人,他要是送医院了,那就肯定是喜提热搜了,宇文学弈缓缓松了一口气。
“这里只有最基础的配置和一个实习师生,医生说你身体没有啥大毛病,应该只是日夜颠倒、饮食不规律、运动不足又受到强烈刺|激,身体虚弱才会晕倒,不是什么大病。”
放下心来的宇文学弈对上相秋月关心询问的眼神时,再次想起他晕倒时对方的神情。
就……很尴尬。
只是相秋月没有感觉,很认真地问道:“你觉得你需要去医院做一次详细的检查吗?”
“不需要。”各种意义上的尴尬:“我很好,只是……听你的介绍,觉得自己交友不慎,被害了,那口气一下子没有缓过来才晕倒而已。”
不经意看手表,发现他这一晕的,居然晕过去了一个半小时的,宇文学弈还是硬撑着说没事:“我每半年都会有身体检查的,上个月刚做完,我身体没事,谢谢关心。”
相秋月没说信不信。
还好现场的实习医生很体贴,插话说他有事要离开一下地,将小小医务室留给两人,才没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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