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啃咬得更加用力,直到两人都憋得满脸通红喘不过气,她突然用力扒开他肩膀上的衣服发狠咬下去。
“嘶……”谢奕轻呼一声,手里的匕首掉落在地上。
嘴里尝到属于鲜血的味道,她又闭着眼睛使劲吸了一口才放开他。
“嘶……”谢奕再次痛呼一声想起身。
楚曦眼疾手快将他推倒,灼热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邪气一笑,“我楚曦今生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个男人,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我缠你一辈子。”
“……”谢奕一阵长长的沉默,笑着别开眼,“我何德何能得姑娘如此厚爱?”
楚曦强势的用双手将他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依旧直勾勾看着他,“我也没有爱过人,但人生在世总要走出那一步的。与其等下辈子,不如今生就试着赌一赌。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可不可信?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谢奕心头一震抬首望着她,嘴唇微动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过了许久,千言万语全都化作一声叹息:“姑娘何苦?”
虽然相识不久,但这女子似乎很了解他,很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
实际上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不讨厌楚曦这个人,甚至每次想起她那些傻里傻气的豪言壮语时都会忍不住心里一暖。
可那又怎么样呢?
想要他性命的人实在太多了,曾经背叛他的人也太多了。楚曦浑身上下都是秘密,纵使自己有心相信她,甚至有心帮她,也会在她可疑的举动面前化为乌有。
有的东西,他并非不想,只是不敢罢了。
宿命如此,别无选择。
“不苦,给你个机会,你可以再试着留下我的人或我的命。”楚曦拉拢他敞开的衣襟慢慢起身,居高临下直视着他。
暗卫们和傅青彦早在两人亲一块时就很有默契的转过身不敢看,听见她的话不约而同悄悄用眼角余光瞄谢奕。
殿下啊,您不是有洁癖吗?您都被非礼成这样了,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究竟是要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
赶紧下令给大家个痛快,免得您回去心里不爽阴阳怪气怪渗人的。
谢奕慢条斯理将雪白帕子叠得整整齐齐压住嘴唇,轻声道,“姑娘慢走。”
暗卫们又是一惊,这还让人家慢走?您不是有洁癖吗?您不是睚眦必报吗?敢情骂您两句您要割人家舌头,按着您非礼一通反倒没事?
还是说……
殿下您其实就吃这一套?
“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楚曦突然笑逐颜开,红唇一挑抛个媚眼,“办完事早点回府,等我解决完自己的婚约就去找你。”
“谁对你逼婚?”谢奕低头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状似不经意的问。
“辰王。”
“谁?”谢奕停下手里的动作。
楚曦踮起脚尖主动帮他擦掉嘴角的血迹,不以为然嗤笑道,“你以为楚家接我回来干什么?太后在这个月底举办赏花宴给辰王选妃,我也在其中。我得到消息后想先斩后奏娶……把自己嫁掉,这才到处强抢民男然后遇上你。”
“咳……”谢奕忍不住咳嗽两声,垂眸问道,“你觉得辰王如何?”
“能如何?”楚曦一脸嫌弃,“我之前大概打听过一番,说是辰王出身不光彩,而且整天病歪歪的文不成武不就,都三十多岁还在工部混日子。最重要的是,他从小到大不喜欢女人,看到女人就恶心,严重的时候直接呕吐,反而跟他那个伴读叫卫什么来着……两人形影不离搞断袖。”
“咳……”谢奕咳得更厉害了。
楚曦赶紧扶着他坐下给他顺顺气,接着道,“反正这事就太后一头热,那个又老又丑又没用的辰王未必有那个心思。而且我已经年过十八又从小在外长大,说起来就是个乡野村姑,纯粹凑数的。我爹也说除非辰王和太后眼瘸才会看上我,所以才会把我介绍给你想攀高枝。”
谢奕:“……”
本王什么时候三十几岁?什么时候看到女人就恶心?又什么时候跟傅青彦断袖?
还有楚修远,什么叫本王眼瘸才看上她?
“怎么了?”半天没听到动静,楚曦有点奇怪。
谢奕眼里闪过一抹幸灾乐祸,抿唇笑道,“你就没打听打听我的身份?”
“我这个人无权无势又没什么人手,连贴身丫鬟都能被逼良为娼,哪有那个本事去查你?”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她简直有点郁闷。
从两人的相处和楚修远那毕恭毕敬还想送女儿攀高枝的态度,她大概猜得出小郎君出身高贵。
所以派零零七指使有点灵智的鸟类满燕京寻找在家行六,身体娇弱,二十来岁,仙姿佚貌的神仙贵公子。结果找了一圈压根没这人,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噗。”
谢奕忍不住笑出声,刚想说点什么,就听有人敲门,在外头低声禀报,“主子,事情已经办妥。”
“那我可以走了吧?”楚曦实在不想牵涉太多,赶紧开口。
谢奕微微颔首,略有几分遗憾,“姑娘慢走。”
楚曦见状促狭一下,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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