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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身已属王爷,在下不过区区一青楼男子,岂敢失信?”

三年清白之身?

这几个字太值得人思索了,我花钱买男人不假,我逛青楼喝花酒包小爷更是稀松平常,但是光包不用养三年,就算我有那个眼光,也未必有那个闲钱,就算有那个闲钱也未必没有那个功夫,就算有那个功夫,也没那个时间去等。

京城中的逍遥王爷、初夜王爷,应该是指我没错,那么他如此肯定还人尽皆知的这个故事又是打哪来的?

“上官楚烨早就不知所踪,就算在又如何?不过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无兵权无官衔,当年算个人物,如今顶个屁。”女子一声冷哧,“放个屁还能响一声,你叫叫她的名字看看,有响没?”

我看看自己刚想迈出去的腿,纠结万分。

应了,我就是个屁。

不应,屁都不如。

不过思量间,男子的声音再次雅致传来,“小姐,谨防隔墙有耳,王爷无论如何是皇亲国戚,请您尊重。”

“尊重?”一声重重的啐声,“我娘好歹还是三品大员的官职,堂堂的吏部尚书,她是什么?先皇封号有用吗?当今圣上给了她什么名头?”

我蹲在角落里自我反省着,小小的自尊拧成了一团。

没错,封号是母皇给的,可如今的天下是姐姐的,可以说,我还真他妈的什么也不是。

隔壁的杯盘翻倒声不断的响起,夹杂着身体落地的声音,男子一声压抑不住的呼疼声后被强自闷住。

女子狠厉的声音传来,“若不是看在你是个清倌的份上,送给我玩我都不要,姑娘我抢的,就是上官楚烨的男人,你若伺候的好,说不定我就赎了你带回家,伺候不好,姑娘我天天花银子带人轮着玩你。”

男子突然没有了声音,我也悠闲的坐了回去,打开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砰!”一声巨大的声响,让我几乎以为墙塌了,伴随着男子不稳的喘息声,“小姐厚爱,恕子衿无法承受。”

“啪!”清脆的耳光声,还有衣衫撕裂声,女子咬牙切齿叫嚷着,“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不把你玩残了,我就不叫方心琦。”

方家的人?

我手中扇子一阖,施施然的站起了声。

声响这么大却无人过问,显然上上下下都是默认了的,而‘怡情阁’的头牌花魁居然无人保护,看来这女子垂涎已久,施展了不少手段。

就在我站在他们门前看看巴掌又看看脚,思考着拆门还是踹墙哪一个动静比较小的时候,门忽的被打开,一道青碧色的身影旋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栏杆扶手,向下坠去。

擦身之际,衣袖飘上我的脸颊,淡淡的雅致兰花香扑上脸颊,清雅华贵不失高洁之姿,他的长发散开,散过我的手指间,顺滑如丝,只这片刻间的感觉,我已然伸出了手。

一扣他的手腕,暗劲透出,抵消了他瞬间下落的力量,手掌轻拉,他已再次回到楼间。

片刻间,我已将他打量清楚。

肤若凝脂雪堆就,细柳扶风摇曳行。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秀挺的鼻梁下,唇如樱花水光闪烁,发若黑瀑垂落腰间。

臂弯里的腰身很瘦,清清冷冷,高挑秀美。

他有竹的清雅,竹的高贵,竹的潇洒飘逸,风过处,扬起衣衫,勾勒出修长的腿,临风若归。

空中的他,似要远去的仙子,扬首飞去,臂弯间的他,多了些瘦弱,让人怜惜。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双眼,一双冷静,清澈,看穿世情的眼。

本以为他选择跳楼,无非是什么保清白之类的冲动之举,自然少不了狂乱,惊恐或者悲愤的神情。

而我看见的,只是平静,似乎这么做,只是因为他想跳,和什么其他的事都无关,跳也平静,被我拉上,也平静,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

凑上他的发间,在那玉坠般的耳垂上轻轻一呵气,“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他的眼神第一次有了变化,惊讶,不置信,失神,闪亮……

我听到一声柔润低语,拂入心湖,“王爷!”

扇柄勾上他的下巴,我的眼神与他对视,笑着点上他的唇,“你最好现在想想,一会如何对我交代。”

他动了动唇,长长的睫毛一瞬,清雅出声,“好!”

松开抓着他的手,我踏入房内,清朗的笑声已起,“不愧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方心琦是吗?只怕你肯,我也未必敢放心骑。”

抢美男者,扁!

房中,光线阴暗,让我有一种突然夜幕降临的错觉。

没掌灯,因为是白天。

有窗户,但是被挡住了。

如果不是那突然的一阵抖动,我几乎以为那是个硕大的屏风,呃,我果然需要好好休息了,眼神都花了。

“你找死是吗?”又是肉波的颤动,我的耳边依稀响起哐当哐当的水声。

我靠在门边,半张着手中的扇子,只露出一双嘲弄的眼,吃吃的笑了,“你帮忙吗?”

她脸上的肌肉带肥肉一起抖动着,屁股下的床榻咯吱咯吱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哎呀,生气就生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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