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惜文被一干好友强行地拉走了,临走时,望着亲密无间的叶氏父女,神情哀怨,脉脉不得语----
老爷子一老战友从外地赶来,他忙着去招呼了,临走时,再三叮嘱叶修谨要好好考虑。()
考虑什么?当然是留下来的事喽----
叶家其他人也识相避开,给父女俩留下了充裕的空间和时间,让两人联系联系下父女之情。
“老叶,你有想要娶回家的女人了吗?”叶末像小时候一样爬上叶修谨地腿上,窝在他怀中,拿过他的一只手瘫在自己腿上,右手食指在他手心中划着圈圈。
每个人高兴、生气、郁闷、闹气的时候都有小习惯。
叶末也不例外。
她开心、愉悦、满足、吃到喜欢的食物、见到喜欢的人时会笑,发自内心的笑,眉眼弯弯,傻乖傻乖的样儿,却又透着一股子灵秀之气,像个吉宝宝,福娃娃,连带着看的人也开心、愉悦。
她生气、伤心、难过、不舒服的时候会将自己闷在枕头里,将自己包个严实,没有遮掩物的时候,会蹲在地上,将头、脸整个地埋在腿窝里,说白了,就是不想见人。
她委屈、怨愤、抱怨、憋屈的时候会嘟嘴,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你,像个遭遗弃的小狗儿。
她紧张、无聊、烦躁、想事情的时候会撕指甲,指甲撕完了,就撕手皮,撕不动就啃,啃不动就磨。
而用手指在手心画圈圈,则证明她心里有事,且这事还令她十分困扰。
“怎么?小乖想要妈妈了?”叶修谨用手端起叶末的下巴,浅笑地问。
“我才不想,”小声嘟囔着,右手停止画圈的动作,开始撕起自己的左手指甲来。
“为什么不想?”叶修谨问,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吹着,“有个妈妈照顾小乖不是更好么?”
作为父亲的他又怎会不知女儿的小习惯?丫头经常因撕指甲而弄的手指流血,怕疼的她总会哭闹上一阵,自然心痛的就会是他这个做父亲的。
所以,只要他在边上,一定会想法子阻止的。
“没有妈妈我也长这么大了啊,再说后妈不好,我们班张婷婷就经常被她后妈虐打,”眉头一皱,叶末将空着的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嘴边,咬着指甲盖,“可爷爷想你给自己找个女人,给我找个妈妈,最好再给我生个弟弟,我知道,爷爷想,他一直都盼望着呢?”
叶修谨的黑色眼瞳锁定在她的脸上,蠕动了下嘴唇,没说话,只是将叶末嘴边的手拿下,环着她的腰身,把玩起来。
叶末的手很是小巧、柔软,一节玉腕,五根葱指,似是美玉雕成,手指细长,指腹饱满,泛着粉色的手晕,手掌肥嫩、白皙,手面粉色纹路错综复杂----
握在掌心,软绵绵的,像握着一个无骨的肉包子,很舒服。
叶末吸吸鼻子,好小声,好小声地说,“老叶,你娶吧,”头,像个小孩子乖巧的靠在他肩头。
叶修谨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亦小声地问,“不怕后妈虐打你了?”
“你会吗?会让她虐打我吗?”叶末看着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信任和依赖。
“不会,”叶修谨笑笑,伸手揉揉她的头发,顺滑的发丝从他的指尖倾泻,然后缓缓说道,“没有人能伤害我的末末,”理了理她颊边的发丝,唇轻点她的额际,就这样轻轻一点,之后又习熟地撩了撩她额前的落发,淡然却坚定地说,“我保证,”
‘我保证’三个字,含着暧昧的味道,轻吐在唇间有种缠绵的感觉。
他温润的唇瓣微微划过着她的额际,让她漾起异样的情感,叶末只觉心跳有些加快----
“叶子,你小子t还知道回来啊----”身后一声怒吼,冷不丁地叶修谨被人从侧面突袭个正着,生猛的拳头落在他肩头,疼的他蹙起了眉头,“简宁,你不会调去特种部队当教官了吧,”抬头,对已经坐到自己边上的男人说。
“疼了?不会吧,”简宁拍了下他的肩头,勾唇调笑道,“我说,叶子,是不是,国外的生活太过丰富多彩,以至于你提前肾虚体亏了,我说怎么满院子不见你的影子,合着搁这跟小嫂子缠绵呢?怎么,舍得结束单身生活了?”
简宁,叶修谨的发小儿,一身笔挺的军装,英气逼人,不同于叶修谨的漂亮,他长得剑眉星目,刚毅的的轮廓,上扬的弧度,绝对的军人范儿。
别看他现在人模军样的,当年,叶修谨胡闹、荒唐时,他没少干推波助澜的事。
如果说叶修谨是军师,那么他绝对是将军,而且是首战将军,十几年过去了,他们仍然是可以穿一条裤子,为兄弟插刀的铁哥们。
只是两人一个投身商界、一个投身军界。
算是,道不同却志趣相投吧----
去年,因为有要务在身,没能赶回来见上叶修谨一面,所以两人差不多两年没见了,这次回来,推了一切公务,就想陪这兄弟好好玩玩、练练。打老远看见他抱着一女人情话绵绵、耳鬓厮磨,以为这小子终于开窍了----
一激动就冲了过来,想看看将他兄弟揪回正道的是哪路仙女?心里还盘算着,非给这弟妹包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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