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建造大运河的时候,杨广任用麻叔谋为开河都督护,麻叔谋在宁陵这个地方突然患病,大夫跟他说用肥嫩的羊肉蒸熟后加入几味草药食用,就能治好他的病。
后来有个叫陶榔儿的大地主为了讨好麻叔谋,把蒸熟的婴儿肉送给麻叔谋吃,麻叔谋很喜欢这个味道,从此就开始迷恋吃小孩,一不小心,麻叔谋把当地的一个刺史孟海公的儿子给吃了。
杨广得知麻叔谋吃小孩的讯息,感觉影响不好,立马派遣来护儿以“食之人子,受人之金,遣贼盗宝,擅易河道“等罪名缉拿麻叔谋,最终腰斩了他,还一并正法了陶榔儿。
尽管如此,还是不能平定孟海公痛失爱子的情绪,他起军造反了,这一下子接连起了很多的反王——济南王唐壁,口北王福克宗坦,沙漠王罗子都,大魔王程咬金……一共有十八路反王和六十四路烟尘。
据说那琼花有十八个大花骨朵,六十四个小花骨朵,恰好象征着十八路反王和六十四路烟尘。这天地之间的万事万物,冥冥之中竟有着出人意料的联系。
当时的百姓们“人死于役而家伤于财”,有许多人为了逃避劳役和兵役,甚至把自己的手脚弄残废了,这做法着实令人咋舌。不过仔细想一下,“苛政猛于虎”,谁也不情愿把自己送到虎口去,在战场上还可能会落个裹尸无马革的下场,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把自己弄残废,免于惨重的劳役、兵役的做法也就情有可原了。
再加上这几年杨广屡次征战高句丽,天下陷入了混乱的境界,隋朝的政治、经济、军事等各个方面都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影响,社会矛盾瞬间激化,贫民起义顿时四面八方响应起来。
邹平县的王薄勇敢地举起了反抗的大旗,在山东章丘的长白山发动了起义,号召山东百姓一起征讨杨广。
我在家也跟跟爹娘和馨儿商榷着——
“当今百姓们已经忍受不了杨广的统治,开始举起反抗的大旗了。”我突然提到了这方面的话题。
“杨广整日贪图享乐,不体恤百姓,隋朝人民反抗也是必然的事情。”爹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可能他觉得这也是迟早的事,所以显得很镇静,仿佛在讨论一件茶余饭后的杂碎事情。
“讨伐高句丽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我说。
“表面是杨广胜了,实则非然。”
“接下来杨广必定还有所举动,他总不会眼睁睁看着隋朝各地反叛吧。”
爹眉头紧蹙,缓缓说道:“我知道。杨广必定会镇压反叛的人民,而且依照朝廷如今的军队力量,还远远不能够镇压得住,所以自然还会强征兵民。”
“我想了很久,准备加入征讨杨广的队伍中。”我说着,头就情不自禁地低了下去,我不愿看到他们的眼睛,他们的眼睛里必定写满了焦虑和不舍。
“小盛啊,我们一家经历了好几次的生离死别,如今好不容易再团聚在一起,你还刚当上了爹,我们现在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娘紧紧拽住了我的手,用着恳求的语气继续说,“听娘的,咱不瞎折腾了。”
“哎呀,你个婆娘懂什么?”爹说,“当今社会混乱,君王昏庸,有些事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爹有点不耐烦了,他的心里肯定也很难过,只是他考虑的比娘要多,他也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情并非娘想得那么简单。
“娘,我也想一家人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啊,可是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被杨广征去镇压起义的民兵们,另一条就是参加起义的军队讨伐杨广。这也是身不由己的事情啊!”
“我们逃吧,逃得远远的,离开隋朝,去一个没有战乱、君王开明的国家。”娘说着,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睛里也噙着泪水。
我心疼地抱住娘,试图让她颤抖的身体平缓下来,安慰她:“娘,你别难过,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不过我相信起义的队伍终会迎来胜利的曙光。杨广这个昏君必定会被绳之以法的,到时候我们不就可以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了吗?”
“我支持你的决定。”在旁边静静地坐着,一直不发言的馨儿突然说,“我相信你,相信起义的队伍,男儿有志,志在四方,我们在家等你平安回来!”
“对!如今天下大乱,推翻隋朝统治,匹夫有责,我即使不加入讨伐军,也会被杨广强征去镇压讨伐军的队伍里,我宁愿参与反抗也不愿为杨广卖命!”我义愤填膺地说,“隋朝被杨广败坏成什么样子了?隋朝的百姓被他压榨得喘不过气,现在正是反抗的时候!”
我加入了王薄的讨伐队伍里,可惜的是,这支起义军很快就被隋朝军队镇压下去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各地起义军随之风起云涌,短短两三年间便席卷国,尽管杨广采取了一贯的严刑酷法来进行镇压,但农民起义队伍越来越强大,以一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威胁着杨广及隋王朝。
起义军渐渐的形成了三股较为强大的力量:河南李密的瓦岗军、河北的窦建德军和江淮的杜伏威军。
在王薄的反抗军失败后,我又顺势加入了瓦岗军。
当时瓦岗军的首领还是东郡韦城县人翟让,当初他因畏罪逃亡到瓦岗寨,继而在此聚众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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