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星正准备旧计重施,就听到司机说“快,趁这里没什么人路过。重新绑一下。”
头顶的布呼啦一下被掀开,就听到上面挪动笼子的声音。
“先挪到一旁。妈,把绳子递过来。
一束手电光打在陈暮星头顶,笼子被人呼啦一声打开,一张年轻男人的脸凑了过来。
“唔!唔唔……”
陈暮星挣扎着想踹他。
“老实点!我不想伤害你。”
男人一把按住她的腿,拉着绳子手脚利索的紧紧绑在了笼子上。
“唔唔!唔……”
陈暮星这下连挣扎着去踹笼子都做不到了,腿紧紧的被绑在笼子上,怎么也动弹不了分毫。
“还有一天一夜的路程,我本来不想这么做,怕到地方你的腿都废了,你非逼我。”
男人锁上箱子又绕到后面打开,如法炮制的将她的手和身子也贴着笼子绑起来。
“唔唔唔唔唔……”
陈暮星摇着头,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流着泪祈求男人能放过她,能让她说句话。
“抱歉,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男人有些于心不忍,别开头不去看她。
利索的绑好锁上笼子,又将上面的笼子挪过来,遮挡布重新被盖上。
“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女人有些害怕的声音传过来。
“为了我爸,不能也得干!我们只负责运过去,绝对不会伤害人。你放心吧妈。”
说话声渐停,车子再次启动。
运送过去……运送到哪里?还需要一天一夜的路程?而且刚刚的交警说话明显有口音,是陈暮星所不熟悉的。
陌生的地上,极速行驶的货车,和被五花大绑的她。逃出去根本是痴心妄想。
好在知道了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自己的安的,而这么大费周章的将自己运送到外地,应该也不会是为了抛尸。
她尽可能的放松身体,以免还没到地方,手脚先因血液不通而坏掉。
而与此同时的沈清砚,也终于得到了陈暮星消失不见的消息。
他从下午开始就心神不宁,洗完澡躺在床上也无法入睡,看看时间,陈暮星应该已经到了。
他躺下又起来,看了一下手机还是没有人发来信息。
他皱着眉头给赵慕白发了条信息睡了吗?
“睡了。”
赵慕白秒回。
手机没坏,就是没有人给他保平安而已。
在意识到自己在期待什么时,又有些烦躁的扔掉手机。头刚刚挨到枕头,手机响了起来。他猛地弹坐起来。
是郑济泽。
他正了正脸色,接起电话。
“沈先生,我没有接到暮星。”
郑济泽开门见山,沈清砚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
郑济泽听到沈清砚的反应,一颗心也瞬间沉了下去。
“暮星所乘坐的那班飞机已经降落半个小时了,可我在约好的接机口并没有接到人。工作人员说那班飞机的乘客已经部出来了。她最后一次和我联系是在起飞前的半个小时,说要登机了,现在电话一直处在关机状态。”
他迅速将自己所知道的简要说一遍。
“我知道了。”沈清砚说,“我和机场那边联系。你先回去。”
他挂了电话立刻联系机场负责人,“陈暮星有没有坐上今天上午点的飞机,五分钟内给我回话。”
赵慕白说将人送到的时间是:,陈暮星给郑济泽发消息是在:,如果没有登上飞机,一定是这半小时内发生了什么。
机场那边的电话两分钟就回了过来,“沈总,这边的记录,陈小姐并没有登上飞机。”
“帮我调出陈暮星进机场到登机前行迹的所有监控,特别是:到:这段时间的贵宾室到登机口。一秒钟一个角落也不要放过。我现在就过去。”
他边穿衣服边将电话打给赵慕白。
“送陈暮星去机场的路上有没有被人跟踪,或者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啊,怎么了?”
赵慕白听着他过分严肃的声音,察觉到可能出事了,“陈暮星她怎么了?”
“失踪了。郑济泽说没接到人。机场那边说,根本没有登机。”
他拿着钥匙风风火火的出门。
“被人绑架?还是……不不,不可能,你好不容易答应了救陈繁星,她没有理由这时候逃跑。她一个单亲妈妈不可能和什么人结什么仇怨,她身边唯一的危险源……只有你。”
赵慕白的脑海中立马有了人选,“聂晖?他躲在国外当缩头乌龟,没想到你直接将他爸给拉下了马。现在整个家里都恨不得手刃你。”
“不排除他的可能性。但还有一个人……”沈清砚脸色阴沉,“动用你一切的手段和资源,将隋意这两天的行踪事无巨细翻出来。”
将自己在乎的一切从身边夺走,是隋意最乐此不彼的事情。
“好。”
赵慕白没有一句废话,挂了电话,立马着手。
沈清砚在夜半无人的路上,急速飙车。他实在不敢想象陈暮星落在聂晖隋意他们任何一个人手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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