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竟然还跑在了骑马的前面,他俩更是震惊。
其中一人开口道,
“镇南军在此演习,东南方向一片不可去,以免被误伤,西面那边山头二位随意!”
这是上面吩咐下来的,只要有来狩猎的,便如此说就是了。
元夕与成是非一看,能上山就行,便与二人告辞,牵着马匹登山而上,向着西面那边走去。
重归大山的元夕只觉得心旷神怡,如归林羁鸟,归海游鱼,他仰天长啸,惊起一片飞鸟。
扑棱棱地飞起来的,应该是那山鸡,在草丛窜来窜去的,是那野兔。
一脸兴奋的元夕问成是非,
“小非,你想猎什么?是小的山鸡野兔,还是大一点的山鹿?”
元夕没提及虎豹豺狼,这小非第一次来狩猎,自然不能带他打这种危险的凶兽。
而且小非也说过,平南城的人大都来此松果山来狩猎,那些凶兽怕是只在更深的山里活动,二人也不宜深入。
天刚亮不久,朝阳还未露头,山林静幽,山风带来一阵阵凉气,让初入大山的成是非有些恐惧,要不是有元夕陪着,只怕他早已下山而去了。
听元夕问自己,他挠了挠头,说道,
“元大哥,随便什么吧,我要是能打到猎物就很满意了。”
元夕点点头,然后对他说道,
“那这样,我们就把马栓在这,然后我们在方圆几里的范围内活动,首先呢,我们不着急打,我们先追猎物,把这些山鸡野兔什么的都撵出来,正好也活动活动筋骨,对了你的箭法如何?”
成是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咱们武馆不教这个,是在大营里关关姐教我的,学得次数不多,不过是会弯弓搭箭,但准头不大!”
元夕一听,看来打猎的时候还得帮衬着点小非。
拍了拍成是非的肩膀,元夕说道,
“拴好马,咱们继续走!”
山下两个守卫,不确定这二人是不是大人叮嘱要留意之人,便留下一人继续把守,另外一人去山中营地禀报。
周伯昌一听还真是这两位,没想到来得这样早。
他昨日带了两队人马来到这松果山,来了之后便开始安排人对松果山附近进行了搜查,并未发现可疑之人。
既然说是练兵,自然不能搜了搜山就回去,就由王季带一队人马扮作山匪,周伯昌带人做剿匪任务。
此时王季已经带人扮作山匪在山中隐藏。
吩咐下,如果二人下了山,便赶紧上来禀报。
元夕在这山中跑起来飞快,一边跑一边长啸,有野兔被惊出,他便追着兔子乱跑,顺手一抓,便揪着耳朵站在那,回头看着远处刚刚露出身影,高呼元大哥等等我的成是非。
山中无路,成是非哪里像元夕如鱼得水这般自在,几棵树一挡便看不见元大哥的身影,心中发怵的他赶忙去追,哪里还有心思追赶猎物。
惊起几只山鸡,还给他吓得一跳。
身上背着的竹弓已攥在左手,右手握着一支羽箭开路,抬头终于见到了元大哥的身影,他抬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气喘,赶忙走了过去。
见元夕手中已经攥着一只野兔,他吃惊的问道,
“元大哥,这是你抓住的?”
元夕点点头,
“嗯,刚才撵得起劲,便顺手抓了一只,小非,我发现在这山上你连你一半的本事也发挥不出来。这样吧,今天你先打猎,毕竟来一次,空手而归也没什么意思了。拍了拍身旁大树,他说道,我在这树上看着,你自己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打到猎物。”
打猎本来就不是元夕的目的,他不过是想来山中跑一遭而已,猎物也是顺手而为的事情。
小非则不一样了,没有收获,便会影响到他的心气儿。
纵身一跃上了树,坐在高高的枝干上,元夕向四周望去。他手中提着的那只野兔已经被他放了,放之前他对成是非说,
“不如,你先拿它练练手吧!”
得了自由的野兔赶紧蹦蹦跳跳的往草里钻,成是非的眼神一个没跟上,便丢了目标,这箭还没搭在弓上。
成是非有些懊恼,元大哥都这样帮自己了,自己却连出箭的机会都没有。
这时树上的元夕出言提醒他,
“猎物不出现,你可以撵出来啊,屏气凝神,听着动静,当你心静下来之后,你便会发现,你能听得到许多动物活动的声音。”
有元夕在身旁,成是非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他不再慌乱,深吸一口气,侧耳倾听,然后弯弓搭箭做好准备。
沙沙的声音从约十丈远的草丛里传来,正是那只野兔消失的方向,只是那片草丛太过茂盛,成是非根本看不到猎物。
心中合计了一下,他决定先放一箭,把猎物给吓出来,然后看到目标后再抓紧射出第二箭。
“嗖”得一下,羽箭飞出,弓弦声音回荡。
在树上的元夕一乐,这小子还挺能蒙。
见一箭射出并无动静,成是非还以为自己的方法失败了,想着要不要再射一剑出来,树上的元夕说话了,
“小非,你这箭法高超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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