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上藤看着他肩膀上的伤口,缓缓道:没什么大事,发炎了,给他敷上一些草药就好了。说着就吩咐水中月动手了。
只见雪上藤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一个瓶子朝水中月掷去,水中月接在手上。接着打开瓶子,朝尉迟羽肩膀上的伤口洒上去,是白色的粉末,也许这就是云南白药也说不准。这鬼医门真是太厉害了。
只见尉迟羽皱着眉头,大概是因为有些涩吧!!有这感觉就对了,药起作用了。
水中月刚想要拿起旁边的纱布给他包扎上的时候却给江千云拦住了。
不用绑了,绑了伤口反而恢复得慢。
雪上藤看着这年纪轻轻的女孩子,饶有兴趣的想要了解她说的是什么原理,你说说为什么绑起来就好得慢。
江千云看了她一眼,正正经经的道:如果将伤口密封住了,那么细菌就会滋生,从而产生湿润,这样伤口就不够敞开来干的快,也好得快。这个原理在现代很多人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古人了。
雪上藤对这个说话一板一眼的,如此有理的女孩产生了兴趣,看着这个孩子就知道是一个聪明且有天赋的人才。
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好了,月,你带他们下去休息吧,时候也不早了。说完话之后雪上藤就离开了此处,尉迟羽和江千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紧接着就跟着水中月的身后。
江千云看着水中月的背影,美女,你叫什么啊?
水中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静静的没有说话。江千云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吓得差些尿裤子。
她转过身来,继续行走,才淡淡道:水中月。
此时的月光柔柔的打在长廊上,洒落在他们的身体上。
水中月。江千云若有所思的不停重复道,嗯,好名字。水中的月亮,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江千云只是胡乱这样说着,殊不知她已经把自己和水中月的身份都已经道明了,二者还像是闷头驴一样,过着想不到未来的生活。
尉迟羽则静静的跟在身后,还想着方才那个女人,想着雪上藤。跟她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那熟悉感有时候远,有时候又靠近。
水中月停下脚步,我们的目的是眼前的这件屋子。
她缓缓的道:这是你的房间。她看向江千云。
然后再迈向旁边的门,转头对尉迟羽道:这是你的房间。
二位早点休息吧!她朝江千云和尉迟羽告了个别,转身就走了。
二人见她走了之后,纷纷走进自个的房间里,观摩着房间里面的一切。
江千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只见里边摆着一张木床,在木床的前方立着一张尤其古典的屏风,一层薄薄的砂纸上画着惟妙惟肖的梅花,星星点点的红给这个房间带来些乐趣。简简单单嘛。
江千云转身走去尉迟羽的房间,其实他房间的布局样式和自己的房间是一样的,只是屏风的画不一样,走进一看,那画上是兰花。
这水中月也是挺会安排的嘛。这鬼医门不仅精通医术,而且还考究人的心理,实在是难得。
尉迟羽瞧着江千云来了自己的房间,想要走上前去。
只见她急忙的跑出来,关上了他的门,道了声晚安,急急忙忙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各自都回房睡在了自己床榻上。
这一晚尉迟羽睡得一点也不好,因为床板太硬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睡得最不好的一个晚上。
其实这天晚上江千云睡得也不好,醒来的时候照着朦胧胧的镜子都能够依稀看到那重重的黑眼圈。
两个人醒来了,刚想要到处走走的时候,就在半路碰上了水中月。水中月截住了他们两个,手中拿着些药说是要给尉迟羽上药。
尉迟羽一直说不用了,结果最后还是投降了,看着她那副似凶不凶的样子,有谁敢违抗她呢!
江千云只好跟在两人的身后。进到了房间,尉迟羽坐在床边,江千云和水中月也进了房间。水中月毫不犹豫没有任何的征兆,直接上前去,掀开了尉迟羽的衣襟。江千云瞧着甚是无聊,直接略过,出屋子四处游荡。
寻着路上的花花草草,看着那些说不出名字的各种各样的草药。那些草药都是她在大学时候所学到的东西。依着记忆想要想起来,可就是想不起来,也许是脑子有些混乱了。
走着走着,一股对于她来说是香味的中药味传进了她的鼻尖。她寻着这味道一路走,一路追随。穿过了一圈的回廊,来到了一个小庭院。
雪上藤?
她瞧着她,看着她手中拿着一条木棍,围着什么为中心,一直转着圈圈。只见那庭院周围长着大大小小的草药,其中还有大大小小的,藤枝什么的缱绻环绕。那亭子突然矗立,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惊艳。
江千云缓缓靠近亭子,也就缓缓的靠近雪上藤。
忽然,雪上藤二话不说,直接从手中甩出一根红色的丝线。那丝线丝毫没有预兆的就缠上了江千云,江千云被缩卷起来,惊了一跳。
这婆娘的反应未免也太快了吧!!
雪上藤上前几步,靠近她,眼睛半眯。
你来这里干嘛。语气严肃,话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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