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想着拿下老头,没想到连累了小和尚。
别哭了,大师回来,我会跟他解释的。
小和尚抽泣着从地上爬起来,抹去眼泪点点头,向天师跟我们要人,我们这哪来的周小姐,他说我们要不交人就把我们全都抓去警察局,告我们绑架。
小和尚越说越害怕,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哗哗的往外流。
别哭了!哭又不解决问题,找师兄去请大师回来,你给我准备斗笠和僧袍。
小和尚吸了吸鼻子,红着眼道:陈有才说找你,肯定有法子,他果然没骗我!不过师兄都在殿上,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我想了想,把小和尚打发去找行头,顺势将老头的尸体装进麻袋里。
等着小和尚回来,换上衣服,叮嘱了小和尚几句。
我的身份不能让向天仇知道,在外面小和尚叫我天涯师兄就好,说起来,我是静慧大师外门弟子即可。
小和尚一知半解,但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我扛起麻袋往大殿走去,离开时,关照小和尚看紧张泰,等他醒来一起去找静慧大师。
庙里的和尚都在大殿上,能给大师送信,并能信得过的也就这个小和尚。
小和尚忽然扯住我的衣角,泪眼模糊的说了句,大哥哥要小心,外面很多坏人。
听着小奶音,心都化了。
陈有才就藏在寺庙的某个地方,他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可我并没瞅见他那些黑色大鸟。
不想那么多,扛着麻袋,径直走上大雄宝殿。
庙里的和尚有的跪在地上,有的一脸宁死不屈,还有几个横倒在地,身上都有伤。
向天仇趾气高扬的背手站在大殿上,向鼎则站在他身后,同样狐假虎威的对着一个和尚叫骂着。
寺庙住持方丈不在,则有其师兄弟代管。
上一回,我便见过静慧大师身边跟着两人,一个是正在受训的静恩师父,还有一个就是玉佛寺首座惠善大师父。
此刻惠善跪与大殿上,低头垂目,手里捏着串菩提珠,无声吟咒。
看不出惠善的心思,我踏入店门,将麻袋丢在殿堂上。
正在兴头上的向鼎,一看是我,整张脸都绿了,满脸肌肉不断抽抽,却忍着没发作。
大概是因为向天仇在场,向鼎不敢自作主张,看他憋得难受,我心里乐呵。
一会就先拿你开刀,只要向家人犯错在先,真要动气手来,那也属于正当防卫。
心里盘算着,向天仇转向我。
卫天涯,又是你!
向天师,真是走到哪都能遇上你,晚辈不知该庆幸还是倒霉,遇上天师,准没好事。
我嬉皮笑脸的踹了下麻袋,将里面的老头踢了出来,静恩师父可在?我奉大师之命,已将内院老鼠铲除,特来向师兄复命。
静恩师父脸上闪过疑云,他似乎并不知我的存在,师兄让你做的?
我轻咳了声,越过向天仇,来到向鼎身侧。
静慧大师前几日书信传与我,此人躲藏在内院数天,今日还试图伏击院内其他师兄弟,被我撞见,将其就地正法。
静恩师父眼珠子转了圈,一手撵着佛珠,踱步到了老头跟前,低头一看,扫向向天仇。
师兄可认得此人?
哼,化成灰都认得!玄武旗下督公,向天师,这是何意?
向天仇面无表情的盯着老头,示意身边的青龙去查看。
确定人已经死了,向天仇眯起眼,一口否认此事与他有关,并假惺惺的命青龙去彻查。
青龙一走,这殿堂上也就剩下向家祖孙二人,加上黑衣保镖。
玉佛寺私藏周家千金,我未来的孙媳妇,你们不该给我个解释吗?
向天仇巧妙的转移话题,两眼犀利的扫过我的脸,踱步到老头跟前。
并起两指点向老头的眉心,试图从老头身体上抽取魂魄,但一直没成功。
天师做法,是想问灵,还是请魂?
站在边上,我有意追问了句,并不是看向天仇的笑话,而是有意挑起向鼎的自负欲。
我越是数落向天仇,以向鼎自大的性子就会越觉得没面子。
等待他爆发,只是个时机的问题。
向天仇试了几次,抽回手,犀利的眸子里闪过冷意。
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啊了声,此人自称是七绝门下的督公,但用的却是邪门失传已久的影子咒,本想将其活捉,没曾想这老儿弱的很,一失手就挂了。
胡扯!
向天仇怒喝了声,伸长手臂,扣住我衣领,小子,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还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我两手一摊,佯装无辜的耸了耸肩:天师要不信,尽管问啊!音律问灵,符咒请魂,无论哪一样,对天师来说,不都是九毛一毛,微不足道的小事吗?
说道这,我看向跪在地上的惠善大师。
静慧大师说了,他若不在,寺里大小事全凭两位师兄主持,除恶行善,占得就是个理字,无须循规蹈矩,一切后果皆有天意承担。
我随口胡诌了通,惠善师父突然收起菩提珠,起身走向我。
这个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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