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结社,密室门前
“启禀当家的,您给我任务让我时时刻刻盯着萧锦娘的一举一动,我没有辜负您的厚望,刚刚探到消息不敢怠慢前来禀报”
耶律平走到密室门前,和上次一样只是站在门外不敢进去。
过了一会,密室内才传出话来。
“你都探听到什么情报了?说来我听!”
耶律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萧锦娘自认为很聪明,通过推理下结论说义结社当家的是当朝寿王,还用寿王的口吻写了封信让我去送给黄巢,来探明对方意图,我不敢擅作主张,只好来找当家的商议此事该如何进行”这一次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当家的才缓缓传出声音。
“实不相瞒,我早年也是朝廷命官,心系大唐不与那田相狼狈为奸,可是那天相竟用一些卑鄙的手段将我赶出朝堂并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早就想要杀了他只是没有找到机会”
“当家的意思是……”耶律平疑惑的问道。
“俗话说打力不如借力,不妨趁着小姑娘试探黄巢的时机,让她住我一臂之力,把矛头指向田相,倘若让田相伤筋动骨那便是最好的,倘若功败垂成,也与你我毫无关系”
耶律平不停的点头。
“当家的真是聪明至极,不愧是执掌义结社,控制他人命运的人物,您的手段真是让我背望尘莫及”
当家的笑着说。
“少在这里拍马屁,这件事如果你办的好,那么你就离成功又进了一步,我也会加快实现我的诺言”
“多谢当家的”
“你且稍等,我去磨墨写信,你将此信带给黄巢,如黄巢有回信你务必拿回来,如果并未见其有任何反应也要回来禀报,知道了吗?”
耶律平毕恭毕敬饿道:“是,遵命!”
当家的写好了信让索伦递给耶律平,耶律平拿着信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来到代州三十里外的黄巢军营。
“尔等主帅黄巢可在军营?”
叛军见到一个身穿黑衣的神秘男子纷纷提高了警惕,其中一个副将站出来质问道。
“我家主帅正在军营与部下商量破敌之策,你是何人,怎敢擅闯我军营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耶律平摆摆手道:“将军稍安勿躁,我乃田相使者,田相命我来送一封信给你们主帅,还请他亲自过目”
副将谨慎的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把书信拿来我看”
耶律平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他怕其中有诈不敢主动去交,而是将信绑在弓箭上,一撒手,弓箭直挺挺的插进了黄巢的军营。
众将士赶忙回到黄巢的营帐以免发生不测,而黄巢的营帐多了几百武士,防止耶律平在最初什么危险的事情来。
营帐内,黄巢缓过神来,拿着这封信,无论怎么分析,阅读都看不懂,只好也让副将也来看看,给他参谋参谋。
副将看后也是一头雾水。
“这封信是田相写的,田相贵为一朝宰相,我们与他并无半点瓜葛,他在信上为何说咱们是他的心腹,莫非他有什么企图?”
黄巢出身盐商家庭,善于骑射,粗通笔墨,少有诗才,五岁时候便可对诗,在人们的夸赞中长大,成年后揭竿而起攻城落地,取得了一些成就多少有些刚愎自用。
“那田相虽然贵为一朝宰相,但是手中并无兵权,只知道摆弄权术,而兵权尽皆在寿王手中,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田相欲与寿王争高下,自是高下立判,那田相如果想要有胜算自然想要争取我等为外援,而我等又出现的恰到好处,这真是一拍即合,去,立即给门外使者回信,我等早晚听后田相调遣,盼蒙查照”
那副将听了黄巢的话依旧愣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还不去照办?贻误军机可是要处斩的!”
副将疑惑的问道。
“既然田相弱,寿王强,那为何不直接效忠寿王,偏偏去趟田相这浑水”
黄巢气的踢了副将一脚。
“平时说你傻你还总不服气,你还觉得委屈,这点小事你还看不出来?倘若我等投奔寿王,寿王手下兵多将广,我等只是白衣起兵,自然不会被寿王看得起,人啊,想当儿子就得给自己找个好爹,反正在哪都是当儿子,干什么要找一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地方栖身呢!我看田相那里就挺好,你快快速速回信,切勿耽搁,否则我拿你是问”
副将赶忙回了一封信用同样的方法送给了耶律平,耶律平看后心中大喜:这傻小子果然上当。
耶律平将回信拿给当家的去看,当家的未改一字便让耶律平将信送还给萧锦娘。
萧锦娘看后吓了一跳。
“看来我之前的分析都是错的,是我误会了寿王舅舅,田相才是义结社当家的,是幕后主使,是他玩弄权术与寿王舅舅不睦,也是他纵容叛军,用其做筹码,这个该死的田相,我饶不了你”
耶律平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
“那下一步该怎么办”
萧锦娘自信的道:“我自然是去求寿王舅舅,让他给我安排到田相府卧底,找出他勾结叛军贪赃枉法的证据交给圣人舅舅处置,他死后,听命于他的皇朝叛军自然是不攻而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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