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与梁怀洲聊起事儿:“西区那块地,宴氏估计也想下手。”
梁怀洲盯着手中装着蓝色液体的酒杯,摇晃了下杯身,唇角笑意稍敛:“各凭本事。”
从洗手间出来,宋知欢在盥洗台前洗了手,从风衣兜里摸出唇釉,开始补妆。
她正专心涂着唇釉,肩被人拍了一下。
“夏夏——”
她回头,不满瞪一眼仲夏。
仲夏抿了抿唇,点燃只烟,啧了声,“可憋死我了。”
“我看你和沈弈不是很恩爱吗?”宋知欢扯过一边纸巾,对镜擦掉,唇上多余的唇釉。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看着仲夏道,“不习惯吗?”
仲夏含着烟,掀了掀眼皮,瞅她一眼。反问道:“你说呢?”
宋知欢笑了笑,没说话。
仲夏烟只抽了半根,算解了馋,捻灭烟,走到盥洗台前洗手。
看着镜子里画着淡妆,留着齐肩黑色短发的自己,轻笑了一声:“欢,我有时候真的讨厌现在的自己。”
宋知欢走过去,揽住仲夏肩,看着镜子里的两人。
似乎眉眼中都找不到年少那会的样子。
她们都长大了,也都变了。
仲夏一边洗手,一边自嘲道:“老子今晚真是如坐针灸,你没看见刚才成铭看我那眼神,就武大郎跟看潘金莲一样…当年,可是他甩得我,现在还要盼着我立个贞节牌坊,为他守身如玉吗?”
“瞧你这样,还忘不了?”
仲夏洗手的动作一顿,转而抬手,勾起宋知欢下颌,挑眉:“那你还爱梁怀洲吗?”
作者有话要说:欢欢:不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