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九凰站在热闹的帝街上,她孤独的身影在喧哗的帝街显得是那般的格格不入。
孤独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走在帝街之上,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家,她不知道爹娘要怎么才能找到她,她随着人群走到一座恢弘的寺庙中,里面有进进出出的香客。
看着寺庙中那些小孩都有娘亲陪伴在身边,九凰开始不自觉的想起了爹娘。
她躲着一个寂静的角落里埋首哭泣,这个安静的角落似乎能够给她一丝安慰。
“喂,你在哭什么?”正当她哭着的时候,一道略显稚气的声音送她的头顶传来。她有点惊慌失措的抬起自己的头来,看着站在她身前低头看着她的小少年。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穿着华丽的小少年是谁,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她只是默不作声的哭着。
小少年没有得到她的回答,然后又在哪里自言自语的说:“是谁欺负了你,你的父母去了哪里呢?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直到后来,他应该是受不了九凰的哭声,然后慌张的安慰说:“喂喂喂,好了,别哭了好吗?行了,以后我不欺负你了,我保护你还不行吗?别哭了,别哭了。”
九凰看着小少年的赵玄那稚气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不输于这个年纪的无奈,然后有点笨拙的安慰着自己,不知怎么的,在哪个时候的九凰,竟然会因为眼前的这个小少年的话而真的没有再哭。
然后小少年用稚气的话语对着九凰说:“你别哭了,以后我守护你,不会再让人欺负你的。有朝一日,我为天子你为后,我若为王你为妃,今生今世,我就是你的守护者。”
少年在他那稚嫩的声音,豪气干云的传来后。然后用手中的一串手链成为了定情信物,虽是年少之时的一句戏言。但就是这一句戏言,却给她在黑暗中那颗孤独的心带来了灯光,带来了明亮。
九凰一直坚守着少年时的赵玄对她说的那一番话。在后来被徐府找回去的时候,懵小的她那时候虽然有点不明白一直疼爱她的南叔怎么会突然的将她丢下不管,一直疼爱她的爹娘怎么在她等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夜晚还是没有来接她,更不明白那个风华正茂威严,被一群人簇拥着称之为太后的人怎么突然的封她为郡主,更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常从爹爹的口中听到的有多么威武的皇帝会那般慈爱的看着她。
直到后来的后来,在一个又一个等待爹娘出现的日夜中慢慢的长大,开始懂得了为什么爹娘始终没有出现在她的眼神,为什么南叔会带她跟素女突然的来到上京,为什么当年一路上她们总是会遇到许多的黑衣人,为什么南叔身上总是带着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
是因为巴图大军突然的侵犯边境,爹娘为了守住景州,为赵氏皇族守住天朝的江山,誓死的带着不过几万的人死死的抵抗巴图的大军,最后却部战死的沙场;因为爹娘的功勋,她才能破裂的被风华正茂威严的太后破例封为郡主,因为爹娘的功勋,她才能受到皇帝那般的慈爱,享受公主应该有的待遇,因为她是景禹的女儿,才会被天下人都想要趋之若赴的成为天机门传人云梦真人唯一的徒弟。
只是这些,在多少个日夜之中,她是不想要的呢?在多少个日夜之中,她想要用现在的一切来还回爹娘在身边的那种美好呢,有多少个日夜她在回味跟素女曾经美好的儿时记忆呢?
而那段在她出来上京遇见的人,听过的话,被她深深的掩埋在心底,从未被提及,可是她的心中,脑中,甚至在每一个安静的时刻,她都在想着那让她震撼心里豪气干言的话语。没有人知道,这么多年来,她一直等待着那个人的出现,不为别的,就为他的一句话,让她支撑了这么多年,寻找了这么多年。
她曾经幻想过,或许那只是他的一句戏言,是她当真了。看着一次又一次回到上京,被义父安排相亲的场面,九凰的心中总是有很大的失落,她曾想过,想要将她有喜欢的人告诉义父,可这也只是想想,因为她知道,倘若她真的将此事告知了义父,按照义父跟义母那般疼爱她的举动,一定会让她更快的相亲,为她安排好亲事,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打了义父为她安排相亲的世家公子哥,为了躲避义父的责罚,她只好选择逃到师父的云梦山避难,或许她当时没有想过,因为一次误打误撞,让她在逃回山的路上,竟然遇见了皇上下旨收复景州失地的圣旨。因为心中的血海深仇,因为家仇国恨,因为她是景禹的女儿,因为她这么多年来起早贪黑辛苦努力的学武,为的就是能够有朝一日可以抱负。
或许是老天的注定,又或者是老天这么多年对她的可怜,才会让她因为收复景州跟他再次的相遇。她曾幻想过这么多年他不曾出现,不曾有任何的消息,应该是早已经娶了妻室吧。可是直到后来,她才知道并不是。
他是天朝赵氏皇帝的第三个儿子,二十年的不得宠,突然被记起,那就是荣华漫天,恩宠无边。
第一次见他时,他只是一个童言无忌的翩翩小少年,再次见他的时候,她=他已经长成了另一般的容颜,翩翩少年贵公子,身份尊贵到会成为天朝的储君。
十年时间,她一直期待着能再次的见到他,期待着再次跟他相见会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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