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右手在乾坤袋中掏一个茶壶般大小晶莹剔透的琉璃八卦炉。
暮昊辰瞧着八卦炉嘀咕道,“雪儿你不是玩笑吧,这么丁点儿大的炉,能炼仙丹?”
雪儿微微一笑,把八卦炉换到左手拿着,轻轻合上双眸,嘴里轻声嘀咕了几句。
话落,雪儿睁开双眸,右手二三指朝八卦炉一指,八卦炉一点一点的变大了。
“哦,”暮昊辰惊讶地盯着变大八卦炉,“真神。”
他回过神迅速俯身抱起八卦炉厉声道,“你可小心些,这么大个炉子,把你给砸这了,该如何是好?”
“哦,”雪儿萌萌地盯着暮昊辰,关心吾的模样也太让人沉醉了。
暮昊辰抱着八卦炉走到屋子最左边的角落里,轻轻将它放下,起身瞅了瞅屋内,“嗯,这儿刚好,帏幔还能遮掩遮掩。”
他满意的转身走到榻榻米上,将那两个坐垫拿了过来放在八卦炉跟前。
雪儿一蹦一跳的蹦了过来,昊辰想得还蛮周到,微微一笑,“行了,昊辰,你歇息去吧。”
暮昊辰摇了摇头温声细语道,“我不去,我要陪着你。”
“陪吾?可是足足三个昼夜,”雪儿诧异道,“你一个凡人怎么抗得住,你还是快去歇息吧。”
“雪儿,就让我陪着你吧,让我为你端茶递水吧,”暮昊辰轻声请求道。
雪儿瞅着暮昊辰一脸诚恳,微微点头,“嗯,那就先陪着,若是乏了,你就去歇息会儿,白日有人来了,才好去应付,你看如何?”
“嗯,如此甚好,”暮昊辰微微点头,挨着雪儿坐下。
雪儿从乾坤袋中掏出草药,右爪二三指发出一道蓝光指向八卦炉子盖子,二三指微微上抬将瓶盖打开了,左爪在将草药扔入八卦炉里,缓缓合上眼睑,嘴中不停的轻声嘀咕,右爪仍指向琉璃八卦炉炉肚,蓝光渐渐变成了紫焰。
暮昊辰静静地坐在雪儿身旁,瞧着烈火紫焰由它指尖射向八卦炉,绕炉肚一圈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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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早早来到夫人寝房门口。
“寒霜天方破晓就来寿康宫,如此早可是有事?”冬梅轻声细语好奇道。
寒霜微微点头,没有应声。
“需奴婢去唤醒夫人吗?”冬梅柔声细语道。
“不用,”寒霜冷冷道。
冬梅嘟了嘟嘴心想,“神气啥,看你还能神气几日。”
寒霜静静地等着,直到夫人寝房里明灯,便脆生生道,“夫人,寒霜有事求见。”
夫人一听,心中一颤,莫不是神医有问题?“进来说吧。”
冬梅轻轻地推开房门,弯腰行礼,“请。”
寒霜快步走了进去,来到夫人跟前,右手成掌放于左肩低头行礼道,“拜见夫人。”
夫人锁了锁眉,“定是神医出事啦?派你盯着他,他怎么了?”
寒霜低头回道,“回夫人,卑职这两日都暗中观察神医与大师的一举一动,他们要么下棋,要么晒晒采回的草药,未见常,可昨夜他们被行刺了。”
“那神医可有事?”夫人紧张问道,你千万可别出事呀,还等你给我炼丹治病呢。
“神医无碍,只是凌兢大师后背被刺伤了,”寒霜冷冷道。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府里行刺?”夫人怒道,幸好神医无碍,伤着的是凌兢,不耽误炼丹。
寒霜摇了摇头,“不知何人主使,刺客死了,被卑职拿下的都咬破舌下毒囊而亡,卑职无能,请夫人责罚。”
夫人火冒三丈怒道,“责罚、责罚,府上下养那么多侍卫是干嘛的?”
“卑职失职,请夫人降罪,”寒霜铿锵道。
“我将神医安置在隐蔽的鸟鸣涧,府中上下也没人知晓呀,就我与冬梅,还有就是刘嬷嬷与杨嬷嬷,”柳絮轻声嘀咕道,“这刺客是如何知晓神医住鸟鸣涧?”
“柳絮你说什么?鸟鸣涧?你为何没将神医安置到迎朋阁?”夫人厉声质问道,迎朋阁为保护贵客的安慰是重兵把守的。
“回夫人,那日是凌兢大师说道,神医与别的客人不同,炼丹也需寂静之处,奴婢思虑也是如此,便将他们安排在幽静的鸟鸣涧,”柳絮低头回道。
夫人心想看来不像柳絮走漏了风声厉声道,“冬梅跟着去凑啥热闹?”
“回夫人,奴婢瞧夫人歇下了,闲着无事便跟去瞧瞧,一是看能不能搭把手,二是想跟柳絮姐姐学习一二,”冬梅低头轻声回道。
夫人微微点头厉声道,“那寒霜,你去将那两嬷嬷抓起来,严刑拷问,看看是不是从她们那里走漏的风声。”
“唯,”寒霜低头行礼后,转身离去,便朝鸟鸣涧匆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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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已有两个昼夜不吃不喝,一直打坐发功炼丹。
暮昊辰也一直陪雪儿身旁寸步不离,除了去门口接冬青递进来的茶水饭菜,困了就地躺下歇息片刻。
直到第三日天边晚云渐收,暮昊辰一觉醒来,天青暮色,瞧着雪儿在颤抖,紧张地问道,“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牙齿打颤道,“昊辰,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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