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khref=/r/book_piew_ebook_css/0115/458830115/458830128/20170622111813/css/stylecssrel=stylesheettype=text/css/两架马车停在了庆安王府外,白胤风与玉娇容先后下了车,裹着披风戴着兜帽的玉娇容冷着脸抬头打量了一番。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待你看了再说吧。”
白胤风淡淡的回答,然后率先往里走去,宫内派来王府内巡逻的守卫依旧,只是这一路走来,玉娇容清晰的察觉到,王爷安插的那些下人,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他随着白胤风来到了庆安王所住的院落,阿大吩咐守卫开了锁,院门一开,映入他们眼帘的是大片的青竹,此时的天气还带着些微的湿气,被霜雪压了一季的青竹抽了不少的新枝。
吸引住玉娇容眼光的,是大片的绿色之下那抹白色的身影,背对他们而坐,似乎手中执了书卷,垂首津津有味的品着,丝毫没察觉出他们的到来。
玉娇容不敢肯定,那是否是庆安王,昔日两人相处了许久,可从来没见过王爷穿白色的衣裳,应该说,从未曾见过他如此素雅的装扮。
突然间庆安王站了起来,兴奋的朝屋子里头喊了一声,“阿佩,快拿了笔墨出来,我要画上一画这书里头描写的景色。”
屋子里头一道女声回了一声,然后佩姑姑端了笔墨纸砚从里头匆匆出来,不经意间发现了院门口处站着的两人,脸上闪过一抹错愕。
庆安王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仍旧盯着手上的书卷,神情激动兴奋。“你快一些备好,我等不及要动手了。”
“哦,好,奴婢这就来。”
等佩姑姑安置好这些,来到了白胤风和玉娇容身边,跪在地上行了礼。
“他这是怎么了?”玉娇容出声问道。
他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难道这五年间,竟然能将一个人的锐气磋磨的一点儿不剩?甘心于这番小天地悠然作画。
“王爷他五年前摔破了脑袋,自他醒来之后,记忆就回到了十九岁那年。”
佩姑姑看着院子中的那抹身影,眼里是道不清说不明的思绪,嘴角含着一抹苦涩。
“王爷的腿便是在那一年摔断的,太子之位也是那一年被废的,王爷他”
佩姑姑喉头哽咽的有点说不下去了,偷偷侧过头去用袖子抹了一把眼角,刚好这会庆安王又开头唤她,她抬头瞥了一眼白胤风的眼色。
“陛下,奴婢先过去了。”
玉娇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寂静了,白胤风看着庆安王的眼神是他看不懂的,自己的亲叔叔三番两次的陷害与他,这个男人竟然还能如此大度的放过对方,他不懂。
“你将我拘在宫中整整五年,现在带我出来,就是为了见一见庆安王的模样?来见一见对你不利的人下场有多惨是吗?”
“王叔年长朕九岁,从小他便是个性子温和善良的人,待朕也很好,哪怕在他断了腿丢掉了太子之位后,他也只是把自己关在王府里自责而已。”
白胤风的眼光似在看着院子里的人,又似透过庆安王看向回忆中的人,带着些许的惆怅的语气慢慢道来。
“那他后来为何会性情大变?”玉娇容凝眉问道。
玉娇容可是亲眼见识过庆安王的手段,这教他如何相信这样的一个人昔日是位翩翩君子。
“他的母后薨了,在那不久之后不知谁与他说了他的父皇曾经属意的皇后是朕的母妃,再加上后来皇位落在了朕的身上,误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所以这些年来他恨我。”
“那么你呢?又是为何对朕如此不满?三番四次要带承欢离开。”
若不是李承欢自个偷摸回了宫,他真不敢相信,余生他们是否就这样再也不能相见了,想到这一层白胤风的心就微微一紧,语气也冷冽了一些。
玉娇容仍旧盯着前方,听闻此言冷笑了一声,“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掏心掏肺的对一个人好,这皇宫里就是吃人的牢笼,无尽的陷害尔虞我诈,他是我的亲弟弟啊,怎么能看着他往火坑里跳。”
“这场对弈你赢了,所以你现在到底是想怎样?”
玉娇容猛的转过了头来质问白胤风,自从五年前李承欢脱离的危险过后,这个疯狂的男人便把自己囚禁在皇宫里,整整五年的光景啊。
“你以为惩罚就要结束了吗?”白胤风笑着摇了摇头,把手指搁在唇边,“嘘,才刚开始呢。”
玉娇容忍不住要抓狂了,他知道从前自己亏欠承欢良多,所以白胤风才会如此折磨自己,就在他要再次开口的时候,院子中的庆安王不经意间发现了他们,不禁惊喜的向他们招了招手。
“胤风,你怎么来了,快过来看看王叔这画画的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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