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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众恶少对他唯命是从的态度推断,这人便是恶少们的首领了。

他上下打量着阿挛,啧啧讚叹。

“美!真是美极了。世间竟有这样的尤物!不知干起来是什么滋味?”

“公子爷!干一干不就知道了?”

左右怂恿着,莫不跃跃欲试。

那人冷笑:“要也是我先来享用,几时轮得到你们?”

众恶少一阵譁然,只是碍於淫威,谁也不敢公然违抗。一时之间,十几双眼睛俱都射出燎天飢火,个个莫不竭尽所能,用视线蹂躏着阿挛,不住骨碌碌地吞嚥馋涎。

那人眼神放肆,尽情巡梭阿挛玲珑曼妙的胴体:阿挛掩着胸脯私处,羞得别过头去,全身曲线不住轻颤,殊不知这般美态加倍诱人,看得那人裆间高高昂起,如挺坚枪。

“其他女人呢?”

那人吞了口馋涎,冷冷的问。

“只……只有我一个。”

阿挛费尽力气,才抑制住牙关剧烈的颤抖。

“那好。”

那人转身挥手:“其他四十八个男人,通通杀了!”

“等……等一下!”

那人瞇眼回头,似觉不可思议,不禁笑了出来。

“你有什么提议?”

“用……用我……”

阿挛渐渐宁定下来,反倒说得清楚:“用我……我自己,来交换所有的男人。”

那人哈哈大笑。

“你已经是我的俎上肉了,我爱怎么搞就怎么搞,你要同我换什么?”

“我。”

阿挛冷静的说。这句话吓得药儿魂飞魄散。

“你可以换到我。”

阿挛的回忆东海道石溪县,青苎村阿挛下定了决心。

这决心与方才下山时的全然不同。死是一种决心,放弃尊严则是迥然相异的另一种:她猜想自己会饱受这些禽兽蹂躏,却没想到自己必须变成男人的玩物,还得主动去取悦他们。

她颤抖着走到男人身前,蹲下身子,那种细緻柔媚的身体律动是如此的美丽,以致男人忘记推倒施暴,片刻都移不开目光。阿挛轻轻捉住男人腿间挺翘的硬物,笨拙地抚弄起来。

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更无技巧可言,然而光看着她想努力讨好的模样,想像她一意讨好的心思,便足以让男人心满意足的喷发出来。

那人享受片刻,突然命令:“掏出来。”

阿挛一听这三个字,纵使早已抱着牺牲的决心,仍不禁俏脸飞红,那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攫取了她,令她周身躁热起来,股间夹着一丝温黏,笨拙地解开男子的裤腰,小手一探入裆里,又吓得立时抽出!

那人怒道:“干什么?快掏出来!”

阿挛嚅嗫道:“好……好烫手……”

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颤抖着将阳物捧了出来。那人的杵茎又细又长,弯得像烫熟灌饱的猪肠一般,下缘佈满浮凸的青筋,通体紫红,犹如一条狰狞虬昂的赤龙。

阿挛看着像怪物一般的弯杵,顿时手足无措。那人冷笑:“原来我换得的,只是一块木头!不知木头能抵几颗人头?”

阿挛不敢忤逆,小手捉住赤龙,包握着上下抚弄,只觉那杵身一点都不像是肉做的,又硬又烫:褪去包皮之后,顶端的肉菇表面十分粗糙,佈满无数钝刺般的小小肉疣,摸久了颇为扎手,杵茎的触感却光滑得多。

她套弄一阵,忽听那人命令道:“含住它!”

阿挛难以会意,一时想不到此物竟能入口。

那人怒道:“用嘴!”

这回阿挛听懂了,不禁晕红粉颊,忆起适才诸般手感,不敢贸然将粗糙的龟头噙入口中,唯恐刮破细嫩的舌尖,想了一想,只得侧着头啣住龙身,用丁香小舌轻轻舐着。

那人御女无数,但无论是青楼的头牌艳妓,抑或一时兴起强暴溪边浣纱的民女,从没遇过这般吹笛也似、侧颈相就的,见她低着一段粉藕似的雪白裸颈,两片饱满丰盈、线条姣美的樱唇啣着赤龙杵,视觉上既新鲜又刺激,再加上滑腻的小舌猫儿似的轻舔着,几乎令他喷薄而出。

他深呼吸几口,突然睁眼大喝:“不是那里!”

抓着她丰润的浓发往上一提,硬把杵尖插入小嘴里!

尽管他的阳物属於细长一类,但对阿挛的樱桃小口来说仍是太过巨硕,龟头勉强塞进小半个,已被伊人的贝齿刮得疼痛。

阿挛被呛得涕泪纵流,几乎咳晕过去,男子却毫不怜惜,乘她剧咳间喉头一阵抽搐,硬是插进大半。阿挛舌底一咽,津液忽然涌出:既然有个东西一直吐不出去,索性嚥至肚里,一时间喉管痉挛,竟将大半截赤龙杵紧往下吞。

那人平生极爱凌虐女子的小嘴,以上欺下,最是践踏尊严。谁知湿暖的口腔骤然一紧,忽然变成鱆腹之管,如黏液般掐紧吸啜:杵尖探得咽喉下滑的一处险坡,似洞非洞,分外卡人,快美得一阵悚栗,忍不住喷发出来!

阿挛被浓精呛得剧烈颤抖,那人一拔怒杵,却不稍停,喘息道:“给我抬……抬上去!”

四名恶少欢呼一声,抓住阿挛的四肢,猛地抬上广场中央的一座木台。那木台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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